听到他流利的德语，旁边的主持人眼睛都亮了，惊喜地说：“李导，您的德语说得真好！没想到您对德国文化这么了解。”
刘一菲站在旁边，也惊讶地瞪大眼睛——她只知道李扬会英语，没想到德语也这么好，好像又重新认识了他一样。
在进行完简短的采访后，李扬他们朝会场走去。
刘一菲刚要问出心中的疑惑，就看见了李桉导演，穿着件黑色西装，见他们走来。
李桉站在李扬身前，笑着伸出手。
“李导，新年快乐！《入殓师》我看了，尤其是最后父子和解的那段，拍得非常感人。”
“谢谢李桉导演，您的《断背山》也给了我很多启发。”
李扬握着他的手，语气真诚。
刘一菲也礼貌地鞠躬。
“李桉导演，您好。”
“刘小姐，今天很漂亮。”李桉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欣赏，“好好加油，你的演技很有灵气。”
打完招呼，李桉就先走进了会场——他是本次电影节评审委员会的一员，还有工作要忙。
李扬牵着刘一菲的手，走到入口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红毯——闪光灯还在闪烁，观众的欢呼声清晰可闻，远处的柏林大教堂尖顶在夜色里闪着光。
身着黑色丝绒礼服的引导员，领着众人往会场中间靠前的区域走去。
刘一菲刚在座位上坐定，就迫不及待地侧过身，想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扬扬哥，你刚才在红毯上说德语的时候，我都惊呆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李扬闻言看向她，见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忍不住笑了。
“你忘了我高考多少分了？”
他摩挲着刘一菲的小手，“去年得知《入殓师》入围了柏林电影节后。
我就抽了一个月的空闲时间，每天跟着教材学习两小时就会了啊。”
“啊……”
刘一菲这才反应过来，李扬是高考状元，本身就是超级学霸。
可又想到自己上学的时候，小嘴还是忍不住撅了起来，脸颊气的鼓鼓的。
“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每次看书超过半小时，就直想打瞌睡。”
李扬看着她这副委屈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撅起的嘴唇。
“你要是想学，等回去我教你啊，每天教你一句，慢慢就会了。”
“真的吗？”
刘一菲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小委屈一扫而空，伏在李扬耳边，用少女的羞怯的声音轻声说道。
“那我第一个就要学‘我爱你’！”
李扬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耳尖瞬间发烫。
刚要开口回应，就见刘一菲的眼神忽然飘向了会场入口，原本亮闪闪的眸子蒙上了层疑惑。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紫色抹胸礼服，脸上化着精致浓妆的女人正往里走——正是张紫怡。
周围的几人也注意到了她，纷纷压低声音议论。
段易宏坐在李扬旁边，皱着眉小声说：“她怎么来了？《艺妓回忆录》那事儿，国内闹得沸沸扬扬的，连官媒都隐晦批评了，她还敢来国际电影节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