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跟绿烟撞得邦硬,那声响跟炸雷样,震得耳朵嗡嗡直响。马飞飞遭那股子蛮力掀得往后趔趄,手掌都震裂了,血顺着刀柄往下滴。
“就这点三脚猫功夫?”小鬼子山口大佐脸笑得跟饿狼样,身上那些金线跟活虫虫似的,还在皮头扭,“容器七号,你真给老子丢脸!”
马飞飞啐出一口血沫,勾刀横到胸前骂:“少屁话!今天要么你死,要么老子亡!”
他蹭地又冲上去,刀耍得跟闪电样快。每一刀都往金线接头处砍——那可是山口这龟儿的命门子!
“有点意思!”山口大佐身影飘来飘去,绿烟缠成无数触手扫过来,“看起师云玄没少教你本事哦!”
一听到师云玄的名字,马飞飞心头猛地一紧,刀风更狠了。刀光扫过,绿烟触手一根根断成截,可转个身又冒出来。
这么耗下去要遭!马飞飞脑壳飞速打转,突然想起师云玄说过的话:“金蚕蛊的要害是……”
到底是啥子来着?
就这愣神的空当,一道绿烟直戳过来,奔着心口就去!马飞飞慌忙躲闪,胳膊还是遭划了道口子。伤口上立马浮起金线,往浑身爬!
“哈哈哈!乖乖成金蚕的一部分噻!”山口大佐笑得疯疯癫癫。
痛得钻心,马飞飞突然记起师云玄的后半句:“金蚕蛊的要害是……以毒攻毒!”
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热血喷到勾刀上。刀身的血色符文瞬间亮得跟火焰样,那些金线一碰到就往回缩!
“啥子?”山口大佐脸都白了,“你咋个可能破得到金蚕蛊?”
马飞飞趁势压上去,刀砍得更凶:“你以为师云玄这些年白混的?她早把你们这些邪门玩意儿的破法摸透了!”
刀光织成张网,把绿烟一层层劈散。山口大佐节节败退,身上的金线闪得怪里怪气。
“不可能!老子是永生的!”山口吼得撕心裂肺,鼎里的绿烟全往他身上灌。
这时候,马飞飞突然变招——刀尖不刺山口,反倒直戳那尊青铜大鼎!
“莫动手!”山口大佐吓得惊叫。
但已经晚了。勾刀扎进鼎身的瞬间,整个洞窟猛地晃起来,鼎里的绿烟疯了样翻滚,发出刺耳的尖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