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都市重生 > 马飞飞传奇 > 第161章 马飞飞招募土着临时工

第161章 马飞飞招募土着临时工(1 / 2)

一、码头惊变

残阳如血,将海面染成一片猩红。乌贼号潜水艇缓缓停靠火烈岛简易码头,马飞飞一脚踏上岸,热带植物腐烂的甜腥与未散的硝烟混在风里,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芳川猛地扑进他怀里,身子还在发颤;宫冷月站在几步外,指尖死死攥着衣角,眼眶通红,却硬撑着不让眼泪落下。“你回来了。”芳川的声音闷在他胸口。“我答应过的。”马飞飞轻抚她后背,目光却越过她肩头,锐利地扫过码头四周——气氛不对!本该由盟军警戒的港口,此刻布满军统政训室的人,笔挺的制服配着腰间的枪,眼神如鹰隼般打量每一个上岸者,仓库旁几名军官低声交谈,目光频频瞟向乌贼号。

真子悄无声息地贴到马飞飞身侧,手自然搭在枪套上:“情况有变。”马飞飞微点头,冲椰井生船长比了个手势,飞鹰队队员有序下船,看似随意站立,实则悄然布下隐蔽防御阵。

“马旅长!”杰克-陈穿过人群快步走来,神色罕见严肃。两人简短握手,他压低声音:“军统政训室接了新指令,要对所有日籍和非正规编制人员‘身份复核’。”

“包括芳川、宫冷月?”马飞飞心一沉。“尤其是她们,还有真子和船上的日籍船员。”杰克-陈扫过身后两位女性,“说是防日军战犯隐匿逃脱。”

远处,几名政训室官员已朝这边走来。马飞飞脑子飞速转着——这哪里是查战犯,分明是冲刚立了功的飞鹰队来的,是要削他的势力!

“椰井生,带乌贼号立即离港,按备用二号计划去东太平洋三号海域待命!”马飞飞转头低喝。“可是长官——”“这是命令!带所有日籍船员走,执行!”

政训室队伍领头的是个面带假笑的中年男人,上校肩章格外显眼。“马飞飞旅长,恭喜留王岛任务成功。”他嘴上恭维,眼神却冷得像冰,“奉戴老板命令,需对您队伍中的日籍人员例行问询,请配合。”

马飞飞上前一步,挡在众人前:“这些人都在留王岛立过功,有盟军司令部特批豁免文件。”“文件需重新审核。”上校笑容不变,“尤其在我们发现留王岛部分日军秘密档案后。”

档案?马飞飞心头一紧——留王岛行动本就蹊跷,田中一郎投降太突然,指挥部文件销毁得干干净净,难道真藏了秘密?

“指挥官,看西侧山坡。”真子突然开口。马飞飞顺势望去,远处丛林里,望远镜镜片反光一闪而过——有人监视!这根本不是简单的复核,是布了天罗地网!

马飞飞突然朗声大笑,拍了拍上校肩膀:“配合调查是应该的!但我的人刚经历恶战,得歇口气。这样,明早九点,我带所有人去政训室报到,如何?”上校愣了愣,没料到他这般配合。“这……”“盟军司令部给我的权限,有些任务细节,不便在这公开说。”马飞飞压低声音,意有所指。

这话戳中要害,上校犹豫片刻点头:“明早九点,别迟到。”

政训室的人带着宪兵退去,马飞飞立刻召集核心成员。“他们在岛上设了监视点。”真子铺开手绘地图,标出码头、主干道、通讯站,“都被盯着了。”“乌贼号离港会不会被拦?”椰井生担忧。“他们不敢公然拦有功军舰,但得分散注意力。”马飞飞看向玛丽亚,“你的飞机能飞吗?”“发动机修好了,随时能起飞。”“一小时后向东飞行,造我们往那边行动的假象。”

他又转向杰克-陈:“老朋友,帮我在盟军总部安排个安全屋。”“早准备好了,东太平洋南岸旧渔业仓库,有地下通道通丛林。”杰克-陈狡黠一笑。

夜幕降临时,马飞飞带着芳川、宫冷月和核心队员悄悄转移到安全屋。与此同时,玛丽亚的水上飞机轰鸣升空,朝着东方飞去,成功引走了所有监视者的目光。

二、地下室困局

安全屋地下室里,马飞飞终于能静下心梳理困境。“政训室为啥突然盯着我们?留王岛到底藏了啥?”他喃喃自语。真子默默递来份泛黄文件:“这是在日军指挥部烟雾里顺手拿的,之前没来得及说。”

马飞飞展开文件,密密麻麻的日文让他倒吸凉气——留王岛不只是战俘营,还是日军秘密生物武器实验基地,部分实验数据竟被转移到了隔离岛屿!“原来如此,他们是怕我们知道这个秘密……”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爆炸声,紧接着是密集枪声。冚家铲团长冲进来,脸色惨白:“政训室的人提前动手了!全岛搜捕我们!”

马飞飞拔出手枪,眼神瞬间冰冷:“看来有人等不到明天了。”他转向飞鹰队成员,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坚定。“准备好,兄弟们。”枪声中,他的声音格外清晰,“今晚让他们知道,飞鹰不是好抓的。但记住,政训室和宪兵不是鬼子,只是一群跟屁虫,打痛他们就行,尽量别伤性命!”

窗外,火烈岛的夜空被火光染成橘红,新的战斗,已然打响。

三、血酒招勇士

为什么马飞飞招日工、临时工,由于他是穿越两世为人,深知正编制下的临时工之重要性。这个观象在现代城管中尤其重要。马飞飞明白临时工的重要性!

夜色如潮湿的黑布,罩住东太平洋放鸡岛西崖的临时战俘营。篱笆墙内,三十七名土着杂工被铁链锁成一串,横七竖八躺在沙地上,蚊群嗡嗡作响,涛声不绝,没人知道明天是去修电站,还是被按“通敌”罪名枪决。

就在这等死的氛围里,马飞飞带着真子、阿花和两名飞鹰队先遣队员,悄无声息翻进后墙。他没穿盟军制服,只套件无衔章的旧短褂,裤管卷到膝盖,赤脚上沾着泥污,看着比土着还像土着。真子守住风口,阿花抱着黑布包袱,马飞飞抬手示意,包袱解开——一壶酒、半只烤猪崽、一把雪亮短砍刀,还有一摞椰叶编的“鱼牌”。

土着们的目光全黏在酒肉上,喉结滚动,却没人敢动。马飞飞盘腿坐下,刀横搁膝前,开口先问:“哪个还记得‘海乌鸦’?”

人群一阵骚动。海乌鸦是土着神话里带亡灵穿风暴的神鸟,也是部落战纹图腾。马飞飞用带着土着口音的岛语继续说:“三年前,我在纳骨崖救过只缠在渔网里的海乌鸦。它没飞走,夜里托梦给我——南海潮水会卷走所有拿链子的手。今天,我替它来履约。”

说完,他抓起砍刀,反手劈向左臂,血线瞬间涌出。真子递上椰壳,马飞飞让血滴进酒里,举杯道:“我喝一半,另一半给敢喝的人。喝了,就是海乌鸦的兄弟;不喝,我转身就走,绝不泄露半个字。”

沉默片刻,一个脸上刻着海乌鸦纹的壮汉——后来的飞鹰队分队长“鳄鲛”,拖着铁链爬上前,接过椰壳一饮而尽。有人带头,二十三人陆续举杯,血酒入喉,像团火点燃了他们的瞳孔。

见气氛到位,马飞飞抛出真正的条件:

1.生路:“三天内,政训室的阮力祥会带宪兵把你们押去北沟打靶场枪决,罪名是‘协助日军修碉堡’。跟我走,今晚就能活。”

2.钱路:“每拿下一座岛,缴获的日军军票、金牙、鸦片,三成归你们,当场分,我不过手。”

3.归路:“仗打完,我给你们船、刀、种子,送回母岛重建部落;愿意接着跟我干,每月军饷五块大洋,受伤我养,战死抚恤五十块,写在白布上,按血手印为证。”

说完,阿花把鱼牌发下去,每片都刻着编号,背面烙着“飞鹰”二字。“这是军籍,也是魂牌。战死后刻上名字,送回部落供在祖屋,让你们世代受香火。”对信奉祖灵的土着来说,这比大洋更诱人。

仍有人犹豫,一个年长者问:“我们被链子锁着,外头有哨兵,海上有炮艇,咋逃?”马飞飞笑了,摸出张折得方正的纸——盟军司令部签发的“征调令”。他故意让众人看清印章,又飞快收回,压低声音:“哨兵今晚换岗的人里,有两个是我的老部下。炮艇明早五点才回港,我们四点走。乌贼号就在鬼礁下潜,离岸三百丈,能游到就能活。”

见有人面露惧色,他补了句:“不敢游的可以留下,我给你们另一壶酒、一包烟当封口费。但要是有人告密——”他指了指真子。真子抬手,袖口滑出带消音的斯登冲锋枪,对着十步外的椰树扣动扳机,树干瞬间炸出三个对穿孔。土着们吓得大气不敢出。

神话、血酒、生路、钱路、归路、魂牌,再加上赤裸裸的实力威慑,层层突破心理防线。鳄鲛带头,二十三人全把鱼牌挂在脖子上,铁链叮当响,像场原始的加冕仪式。

子时将至,马飞飞挥刀斩断第一根锁链,火星四溅惊动哨兵。真子早已摸过去,用裹着亚布木浆的布团,左右开弓放倒两名岗哨。阿花点燃营角的干海草,浓烟翻滚,遮住了刀劈铁链的火花。三十七名土着中,四人重伤无法行动,其余三十三人跟着马飞飞翻过后崖,顺着藤索滑到礁石上,纵身扑进黑沉沉的海里,像一群回归大海的鱼。

凌晨四点二十八分,最后一道黑影爬上乌贼号甲板。椰井生关紧舱门,潜艇缓缓下潜。舱灯下,三十三名土着赤裸上身,胸口的海乌鸦纹在煤油灯下起伏,像一群刚苏醒的战神。马飞飞提着医药箱,挨个发毛巾、灌朗姆酒、消毒伤口,手臂上的刀口还在渗血,脸上却笑开了花:“从今天起,你们不是战俘,也不是杂工——是飞鹰队第一哨。海乌鸦在天上看着,潮水为证:背叛兄弟的,被潮水撕碎;守住诺言的,定能带着满船荣耀回家!”

众人齐声低吼,声音闷在铁舱里,像海底火山爆发前的轰鸣。这一夜,马飞飞用一碗血酒、一纸空文、一道刀口,将一群等死的土着杂工,锻造成了雇佣兵团最锋利的第一把刀。

四、征途启新程

乌贼号在深海中穿梭,马飞飞站在潜望镜旁,望着前方未知的海域,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清楚,这只是飞鹰队征途的开始,前路漫漫,但有了这群兄弟,再大的挑战,他都敢接。

五、火烈岛乱局

火烈岛上,政训室上校阮力祥正叉着腰在码头骂娘:“一群饭桶!三十几个被铁链锁着的土着都能跑,老子的脸往哪儿搁?”他抬手给旁边的小队长一巴掌,“天亮前找不到人,你们统统去北沟靶场陪绑!”

宪兵们满心委屈——黑灯瞎火浪又大,谁知道那帮土着咋“遁水”的?可没人敢反驳,只能打着手电漫山遍野乱搜,枪栓拉得哗啦响,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阮力祥越想越气,一脚踢翻弹药箱:“马飞飞,你敢跟老子玩阴的!留王岛的档案要是曝光,上面第一个拿我开刀!”他回头冲副官吼:“发报给戴老板,就说‘飞鹰’私通日军余孽,劫走重要人证,申请调驱逐舰封海,老子要搜遍所有潜艇!”

副官小声提醒:“上校,乌贼号挂的是盟军旗号,硬拦怕是要扯皮……”阮力祥眯起眼:“那就来暗的!找几条机帆船,天亮前把鬼礁、暗潮那片海域搜个遍,见了潜望镜就‘走火’,出了事我担着!”

六、潜艇谋对策

与此同时,乌贼号贴着海床缓慢潜行,机舱里闷得像蒸笼。土着队员们光着脚坐成一圈,手里攥着鱼牌,看马飞飞的眼神像瞧着山大王。

马飞飞用纱布缠好手臂,扯开嗓子摆起龙门阵:“兄弟们莫紧张,外头这点浪算啥!当年我在长江口,一人一把菜刀,照样从鬼子汽艇上剁下四颗脑袋!”他抄起朗姆酒瓶灌了一口,递到鳄鲛面前,“喝!海乌鸦的汉子,喝酒要凶,出刀要狠!”

鳄鲛接过瓶子咚咚灌完,抹了把嘴:“马大哥,你说咋打就咋打,我们部落没一个怕死的!”旁边个黑瘦小伙怯生生问:“长官,我们连火铳都没几根,咋跟正规军斗啊?”

马飞飞咧嘴一笑,掀开木箱上的油布——清一色美式汤姆逊冲锋枪、德制长柄手榴弹,还有两挺捷克造轻机枪。“瞧见没?老子劫鬼子军火库跟逛菜园子似的!你们先练胆子,再练准头,十天之内,个个都能当班排长!”

真子把海图铺在地板上,点起煤油灯:“前方三十海里有座‘蛇屎洲’,涨潮时就巴掌大,退潮能露出山脊山洞,正好藏艇。我们白天躲里头,夜里出来活动,顺带——”她指尖在图上一划,“把阮力祥的运输船敲了,让他尝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