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栗林冲道正站在中央,手里拿着针管,给十二个忍者挨个打针。打完针的忍者,身体开始发生恐怖的变异:眼珠子“噗”地爆开,化作一颗颗金属豆,在地上滚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不远处,凛子被高高吊在半空,嗓子都喊劈了:“中央空调七分钟后就会把病毒灌遍全楼!”声音里满是绝望和焦急。
马飞飞闻言,提着剑便冲了上去。栗林冲道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胳膊“嗖”地伸长三米,如同一根致命的长枪,直刺马飞飞。马飞飞反应迅速,侧身一闪,栗林的胳膊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劲风。
与此同时,地板开始不断冒热气,原来栗林冲道把地热开到了最大,打算将病毒蒸发,散布到全城。整个地下室里,温度急剧升高,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基新格尔拖着一条被冰晶包裹的腿,一瘸一拐地朝着总闸蹦去,试图关闭这可怕的源头。可刚靠近,五个机械忍者便如恶狼般围了上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47号罐子突然爆炸,三岛彻的残躯竟从罐子里冲了出来,死死抱住栗林冲道。一时间,电线被扯得四处乱飞,电火花“滋滋”作响,整个场面混乱又充满了赛博朋克的荒诞感。
凛子趁着混乱,拼尽全力挣脱束缚,抢到了装着病毒样本的箱子,然后一瘸一拐地朝着熔炉冲去。栗林冲道见状,恼羞成怒,机械臂“嗖”地飞了出去,狠狠咬住凛子的小腿。凛子疼得惨叫一声,却依旧没有松手。马飞飞瞅准时机,大喝一声,一剑将栗林冲道钉在了墙上。栗林冲道被钉在墙上,却还咧着嘴笑,胸口的红核疯狂闪烁,如同迪厅里闪烁的灯球,诡异又疯狂。
基新格尔终于赶到总闸旁,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那个红色的大按钮。刹那间,警报声“呜哇呜哇”地响彻整个地下室。凛子也在此时,将箱子狠狠扔进了熔炉。“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病毒瞬间化为灰烬,可凛子却被冲击波狠狠掀进了玻璃罐子堆里,身上的白大褂瞬间被火焰吞噬。
五、红雪飘啊飘
马飞飞背着半死不活的基新格尔,艰难地爬回了地面。此时的银座,早已被防化兵封锁,街道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防化兵们手持水枪,对着空中不断喷洒着消毒药剂,那一片片红雪,只要一碰到药剂,便“咔”地结成渣子,纷纷掉落。
基新格尔趴在马飞飞背上,气息微弱地哼哼着:“抑制剂……我哥……密码是真解药……”声音断断续续,马飞飞听在耳里,急在心里。他低头一看,发现基新格尔胳膊上的红晶开始“噼里啪啦”地掉渣,露出底下粉嫩的新皮肤,就像蛇蜕皮一般,透着诡异的生机。
天空中,美军运输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架架飞机飞过,投下的不是炸弹,而是一箱箱印着“Ghq”的医疗包。医疗包纷纷扬扬地落下,宛如一场希望的雨。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东京湾底,一个编号为“1945”的钢瓶正悄无声息地漂远。钢瓶里空荡荡的,只刻着一行小字:“告诉飞飞,我听见它在骨头里唱歌——旋律是‘7-13-25’。”那歌声,究竟是病毒在作祟,还是基新格尔自己的幻觉?没有人知道答案,一切都被笼罩在这诡异的迷雾之中。
六、劫后余生
东京湾大战的硝烟虽已渐渐散去,但它留下的阴影,却如浓重的阴霾,久久笼罩在人们心头。基新格尔,这位在战争中不幸感染神秘病毒的关键人物,被Ghq(驻日盟军总司令部)视为极度危险的存在,被关进了横须贺海军医院那戒备森严的“d-5”负压舱。
舱门口,两名宪兵如雕塑般笔直站立,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的枪械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在无声宣告着这里的危险与禁忌。一名生化兵则身着厚重的防护服,时不时透过舱门的小窗,观察着舱内的情况,任何一丝异常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马飞飞,这个与基新格尔命运紧紧相连的人,决心将她从这如同牢笼般的地方救出来。白天,他乔装成普通渔民,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似悠闲地在海边撒网捕鱼,实则目光时刻留意着医院的一举一动。夜晚,当整个世界都陷入沉睡,他便如敏捷的夜猫,顺着医院的排水管,悄无声息地攀爬而上。他趴在屋顶的角落里,用望远镜仔细记录着门口宪兵和生化兵的换岗节奏。经过多日的观察,他发现凌晨三点到四点这个时间段,是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只有一名宪兵会在昏黄的灯光下,时不时打瞌睡。
找到了守卫的破绽,马飞飞并没有急于行动,接下来,他要解决的是进入负压舱的关键——钥匙。那是一把带磁芯的特殊钥匙,被挂在值班室的墙上,是打开基新格尔牢笼的唯一希望。马飞飞用两根细如发丝的铁丝,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用口香糖粘住的玻璃碴,伸进值班室的窗户。经过三个漫长夜晚的努力,他终于成功拓下了钥匙的模子。随后,他在筑地市场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位老铁匠。老铁匠眯着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对照着模子,精心打造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然而,光有钥匙的外形还不够,马飞飞又费了一番周折,偷来了美军的磁条,给钥匙“充磁”。当他将制作好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门开了,那一刻,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行动的夜晚终于来临,马飞飞深知,这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他先是来到医院的停车场,在一辆废弃的汽车旁,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易燃物。火苗迅速蹿起,滚滚浓烟升腾而起,警报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正在巡逻的生化兵听到警报声,立刻如临大敌,朝着停车场的方向飞奔而去。马飞飞趁机溜进医院大楼,将事先准备好的医用酒精瓶狠狠砸向走廊。酒精瞬间泼洒一地,触发了自动喷淋系统。冰冷的水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警报声愈发急促。剩下的那名宪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弄得措手不及,也急忙朝着事发地点跑去。
马飞飞趁着守卫离开的间隙,如鬼魅般来到负压舱门口。他深吸一口气,将制作好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舱门缓缓打开。舱内,基新格尔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输液管和监测线。她的右臂,被诡异的红晶覆盖,宛如被恶魔诅咒。马飞飞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走到病床前,直接拔掉输液针头,用手术剪“咔嚓”一声剪断监测线,然后一把将基新格尔扛在肩上。基新格尔此时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有气无力地嘟囔一句:“你丫怎么才来?”
背着基新格尔,马飞飞迅速朝着医院后码头跑去。码头边,一艘美军LcVp登陆艇静静地停靠在那里,钥匙就插在车上,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马飞飞将基新格尔轻轻放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则跳上驾驶座,一脚油门踩到底。登陆艇如离弦之箭,向着海面飞驰而去。可没跑多远,就发现海面上有巡逻舰正朝着他们驶来。马飞飞早有准备,他将偷来的宪兵手电,用绳子紧紧绑在一个空油桶上,然后将油桶扔进海里。手电发出的光亮,在黑暗的海面上格外显眼,巡逻舰的士兵误以为是目标,立刻朝着油桶的方向追去。马飞飞趁机改变航向,朝着公海疾驰而去,成功摆脱了追捕。
登陆艇一路颠簸,终于开到了北海道网走港。马飞飞和基新格尔换乘一艘破旧的渔船,向着深山里驶去。在寒温带那寒冷的气候里,奇迹发生了,基新格尔身上的红晶竟不再扩散,反而慢慢剥落,仿佛被这冰冷的空气抑制了生长。就这样,他们成功成为了唯一能“带毒跑路”的活体样本。Ghq得知此事后,将“白鼠-01”(基新格尔)的档案改成“失踪”,并发布了高额悬赏,可马飞飞早已带着基新格尔消失在茫茫雪国深处,如同人间蒸发,彻底消失在Ghq的视野和地图之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