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允许任何人为熹贵妃辩解,又开口说:“皇上若真要给熹贵妃一个清白,就该彻查此事,以免日后再有闲话。”
安陵容出来助攻,“姐姐为皇上生有皇嗣,又在后宫操持大小事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一定要彻查此事,还姐姐一个清白。”
“这会儿子又顾及姐妹情深了,”很明显是说安陵容在装样子。
祺贵人不搭理敬妃的话,又被张欢控制着说,“哼,安嫔真是说的好,就是不知这双生子是不是皇上的亲生孩子了!
听说这双生子是二月二皇上出宫,在宫外怀上的,回宫后中秋夜宴当晚就生产。
就算是闰七月,那也才七个月,这双生子看起来可不像是早产儿……”
雍正眼神锐利如刀,精准的射向祺贵人,“放肆,”在他眼里祺贵人就是死人。
温实初知晓这双生子与他无关,他有些急切却又坚定地说:“祺贵人言下之意,是说皇子与公主并非龙嗣?
事关江山社稷,祺贵人怎么可以胡乱揣测。皇上,万万不能听祺贵人的揣测呀,皇上。”
温实初的话并无半点证据,反而让其他人议论纷纷,认为他急于掩盖罢了。
更何况祺贵人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七个月的孩子怎么着都会身体虚弱,难以养大。
可熹贵妃的孩子却健健康康,从没有生过病,喝过汤药。
他心中的疑虑更多,眼神在殿中逡巡,却看到托盘上的令牌。
他示意苏培盛拿过来,苏培盛走过去一看就知道是果郡王府的令牌。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祺贵人的话,他都听在耳朵里,难道他也被利用了?
雍正接过来一看,摸着上面的‘果’字,“奸夫淫妇。”
熹贵妃再也端不住,她知道,皇上已经认定她的罪行了,祺贵人准备去吃充分,她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她仿佛灵魂出窍,嘴里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脸色愈发苍白,只是唇间大红口脂映衬的看着不明显罢了。
甄嬛头低着,在雍正看不到的时候,咽了口口水,她今日怕是真的要栽了。
皇后听到祺贵人提到双生子,看着她笃定的样子,再看看对方的这些人证物证,心里愈发确认,今日之事是真的。
“祺贵人揣测之事尚无确凿证据,你们素日就爱人云亦云,本宫不允许你们到处乱嚼舌根。”
雍正听着皇后的话,脸上的不耐更加明显,“人云亦云?你是说祺贵人揣测之事,宫中早有议论了?”
“宫中女子长日无事,往往捕风捉影,以讹传讹。皇上不必放在心上。”
皇后显然被雍正迁怒了,“以讹传讹,那你告诉朕是什么讹传?若真有唯恐后宫不乱的词,你作为后宫之首,为何不早点平息,安定宫闱呢?”
“熹贵妃有孕入宫,继而早产,人人都说熹贵妃双生子来路不明,并非皇上血脉。
这等谣传污人耳朵,所以臣妾并未轻易相信。”
“皇上,甄嬛早产当初可是温实初伺候在外,就算双生子月份有问题,他也不会告诉您啊。
更何况永寿宫宫女霏雯可是听着温实初询问保大还是保小呢。
这种问题按理说应该您活着太后来过问,谁知温实初竟然问甄嬛。”
祺贵人翻了个白眼,别讲这些,浪费时间,所以她提议滴血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