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光浓烂柳轻明,酌酒花前送我行。
时间很快就到了乌拉那拉福晋入府的那一日,宜修正在吃早膳呢,就听看门的小厮前来禀报,乌拉那拉福晋携柔则格格来王府探望,已经到门口了。
宜修让染冬附耳过来,轻轻地在染冬耳边说:“等会柔则格格她们入府,肯定会生事,你到时候随机应变。”
“是,侧福晋,奴婢一定办好差事。”
随即宜修吩咐旁边伺候的剪秋去将柔则两人引入府中,乌拉那拉福晋看到剪秋来迎接,面上的神色变了变,很快恢复如常。
“宜修怎么没出来?”
剪秋说:“侧福晋还在用膳,”说着就把乌拉那拉福晋和柔则引到会客厅等待,随即给二人上了上好的碧螺春
乌拉那拉福晋一脸平静地端起茶盏说“怎么,做了贝勒爷的侧福晋就不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里了吗?”话说完,声音中也带出了丝怒意。
“乌拉那拉福晋这是说的什么话,侧福晋身子重,贝勒爷吩咐万事以侧福晋身体为主,”剪秋淡定地说。
“哼,最好如此,可不要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就不用尊敬自己这个嫡母了。”
“侧福晋自乌拉那拉府就一直尊敬您这个嫡母呢…”剪秋也为自己的主子应付着乌拉那拉福晋。
用完膳,宜修扶着绘春在江福海得唱和声中来到了偏厅,“侧福晋到!”
宜修随着绘春的搀扶坐到了主座上,看着乌拉那拉福晋和柔则说:“嫡母近来可好啊?女儿自嫁人有孕以后就再也没回过乌拉那拉府,也不知道阿玛、嫡额娘和姐姐的身体如何了?姨娘在府里又如何?”
看着宜修进来不主动给自己行礼,乌拉那拉福晋觉得这个庶女真是胆子大了,当真是攀上了高枝,底气都足了。“看来侧福晋真是受宠呢,整个人和在府中时都不一样了!”
那可不是不一样了吗,我现在是皇家福晋,岂能还和在乌拉那拉府一样呢,那岂不是一直活在你们的阴影下,这怎么可能。“女儿好不容易成了贝勒爷的侧福晋,怎么还能同在府中一样,这不是堕了我皇家人的威风。”
乌拉那拉福晋和柔则听到这话,心中恨不得撕了眼前的小贱人,但为了自己计划的顺利实行,只得咬着牙忍了下来,“到底是做了皇家阿哥的侧福晋的人,确实要与从前不一样才行!”
“是啊,嫡额娘。”哼,就是要气死你们,我是那么好拿捏的人吗?看我不崩你个牙碎。“嫡姐,你都快要和小将军完婚了,怎么不在府中等着安心出嫁,你怎么还是跟着嫡额娘入府了?”
“额……妹妹,姐姐这也是关心你的身孕,想在出嫁前看看你,以后咱们姐妹许是难以见到了。”柔则被噎了一下,快速转动大脑回答宜修的问题。
宜修也知道不能逼得那么紧,准备让她们放下心神,不要如此紧绷,才能保证她们的计划能实施,“原来如此啊,姐姐,你能来王府看妹妹,妹妹心里很是感动,真是多谢姐姐了。”
柔则和乌拉那拉福晋看宜修没有揪着这事不放,对视一眼,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对了,嫡额娘,我为了给你和姐姐接风,安排了赏花宴,请嫡额娘能赏脸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