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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他……他每个月都来吗?”(1 / 2)

初夏的海边裹着一层碎金般的阳光,咸湿的海风卷着浪花,一波波漫过林知夏的帆布鞋。帆布吸饱了海水,沉甸甸地坠着脚踝,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将怀里的顾念夏搂得更紧些。小家伙裹着米白色的针织抱被,是顾沉舟消失前亲手选的料子,柔软得像云朵,贴在林知夏胸口时,能清晰感受到小身子均匀的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奶气的温热,小脑袋靠在她的肩头,额前的胎发蹭过她的脖颈,痒得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小念夏的睫毛像两把浸了蜜的小扇子,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偶尔会无意识地眨一下,眼尾泛着淡淡的粉。林知夏低头时,正好能看见她脚踝处淡粉色的月牙胎记,泛着比阳光更暖的微光,指尖轻轻碰上去,能感受到胎记比周围皮肤稍高的温度,像颗埋在皮肤里的小暖炉。更让她心头发软的是小念夏左手手背上的梅花胎记——浅红色的纹路里,藏着一点极淡的褐,和顾沉舟手背上那道烫伤留下的偏色一模一样,连位置都分毫不差。她用指腹轻轻摩挲那处,小念夏突然哼唧了一声,小手攥住她的衣角,指缝里还夹着半张皱巴巴的糖纸——是昨天给她擦嘴时,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攥住的,糖纸边缘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糖浆,黏在林知夏的衣料上,泛着淡淡的甜。

“妈妈……”小念夏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小脑袋在她肩头蹭了蹭,鼻尖碰过她的锁骨,留下一点湿凉的触感。林知夏低头吻她的额头,唇瓣触到的皮肤温热细腻,还带着刚晒过太阳的暖意,她的指尖再次拂过那两块胎记,心里像被温水浸过,软得发疼:“顾沉舟,你看啊,我们的女儿多好,胎记都长得分明,等你回来,哪怕闭着眼睛,也一定能认得出她。”

不远处的老槐树下,糖画摊的木架子还立在去年的位置。树皮被海风蚀得更粗糙了,架杆上插着几支做好的糖画,有小兔子、小蝴蝶,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甜香混着海风的咸湿,顺着风飘过来,勾得人鼻腔发紧。卖糖画的老人比去年苍老了些,藏青色对襟衫的袖口磨出的毛边更长,风一吹就跟着晃,他握着小铜勺的手却依旧稳,舀起融化的糖浆时,手腕轻轻转动,金色的糖浆顺着勺尖往下淌,在青石板上画出凤凰的尾羽,每一笔都细巧得像绣花。

看到林知夏,老人停下手里的活,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袖口的毛边蹭过脸颊,他却笑着挥挥手,声音带着海风磨出的沙哑:“姑娘,可算等着你们了。”他弯腰从架子最里面取下一支刚做好的凤凰糖画,递过来时,林知夏能看到他指关节上的老茧蹭过糖画的边缘,“这是顾先生去年就跟我订的,说等他女儿满月,一定要亲手送过来——今天总算能交差了。”

林知夏的指尖微微颤抖,接过糖画时,指腹先触到糖画的温热,顺着指尖往上窜,烫得她指尖蜷缩了一下。凤凰的翅膀展开足有巴掌大,羽片上用细巧的糖浆刻着“念夏”两个小字,笔画里还留着铜勺划过的细纹,和去年顾沉舟跳海前买的那只兔子糖画比,连糖浆的稠度都一模一样。甜香钻进鼻腔,突然就勾出了去年的记忆——那天的夕阳是血色的,海风比现在烈,顾沉舟站在礁石上,黑色风衣被吹得猎猎响,他手里举着兔子糖画,转身时的眼神,和现在糖画上的“念夏”二字一样,满是没说出口的牵挂。

“他……他每个月都来吗?”林知夏的声音发颤,指腹摩挲着糖画的翅膀,糖浆的黏腻沾在指尖,像去年他留在她手背上的温度。

老人点点头,用铜勺敲了敲熬糖浆的铁锅,发出“哐当”的轻响:“每个月十五号,雷打不动。每次都买两只,一只凤凰,一只兔子,说凤凰是给女儿留的,兔子要等你一起来吃。”他抬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念夏,眼神软下来,“上次来还跟我说,等他回来,要亲自给你们画个一家三口的糖画,你抱着孩子,他站在旁边,连你们衣服的纹路都要画出来。”

林知夏抱着小念夏的手臂突然收紧,小念夏被抱得有些不舒服,小声哼唧了一下,小手却更紧地攥住她的衣角。她低头看女儿的脸,小念夏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手背上的梅花胎记在阳光下泛着浅红,像顾沉舟在身边时的温度。刚想跟老人再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那种很轻的、怕吵醒孩子的震动模式,是顾沉舟之前特意给她设置的。

她慌忙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生怕动作太大吵醒小念夏。手机壳是去年顾沉舟送的,上面印着小小的兔子图案,边缘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白。屏幕亮起时,“未知号码”四个字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划开屏幕的动作都慢了半拍,生怕看到不好的消息。

点开短信,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林知夏的指尖突然僵住,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托住,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照片里,顾沉舟站在一片泛着微光的黑色背景里——那光不是阳光,是像黑月亮内部那种泛着冷意的微光,他穿着她熟悉的那件黑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到第二颗,是他惯有的穿法,左脸颊上那道浅疤还在,是去年替她挡玻璃时划的,却笑得格外温柔,嘴角的弧度和初遇时一模一样,他正朝着镜头挥手,手腕微微弯曲,是她熟悉的、怕挥太大力吓到人的动作。

他的手里举着两只糖画,左手是兔子形状,耳朵竖得笔直,眼睛用黑色糖浆点得圆圆的,正是她初遇时最爱的款式;右手是凤凰,翅膀上的纹路和老人刚给她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凤凰的胸口多了个小小的“夏”字。背景更让她心脏狂跳——竟是他们初遇的那个画展展厅,墙上还挂着她当年驻足看了很久的《海誓》,画里的海浪卷着白色的泡沫,和此刻拍在她脚边的浪,连起伏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沉舟……”林知夏的眼泪瞬间掉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湿痕,模糊了顾沉舟的笑脸。她慌忙用袖口去擦,却越擦越花,指尖划过屏幕上他的脸,像是想摸到他的温度,却只触到冰凉的玻璃。小念夏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小脑袋在她肩头蹭了蹭,伸出小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颊,手背上的梅花胎记蹭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像顾沉舟以前安慰她时的掌心温度。

“妈妈,不哭……”小念夏的声音软乎乎的,小手抓过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自己手背上的胎记上,“念念疼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