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血箭当空泼洒。
乌延惊骇地望着纹丝未动的马超,从未想过自己竟在力量上惨败。
银枪再抖时,他眼底终于涌出恐惧。
枪锋划破长空,寒芒乍现。
死亡如影随形,将乌延彻底吞没。
他第一次感受到死神近在咫尺的压迫。
那道银光快到令他根本无法招架。
胸口传来透骨的凉意,他低头看着贯穿心脏的长枪,瞳孔里满是骇然。
好快的...枪...
话音未落,他的身躯便轰然倒地,再无声息。
马超振臂将尸身高高挑起,声震四野:乌延已死!尔等还要负隅顽抗?
这声怒喝配合枪尖挑着的尸身,令乌桓骑兵尽皆胆寒。
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那个号称力能扛鼎的乌延,竟连马超一枪都接不住。
连首领尚且如此,他们又如何抵挡?
战意瞬间土崩瓦解。
眼见乌桓兵开始溃逃,马超正要下令追击,山谷中突然杀声震天:
庞德在此!
马岱在此!
蛮夷速速受降!
突如其来的伏兵彻底击溃了乌桓残部最后一丝抵抗意志。
逃无可逃,战无可战。
我愿降!
投降!
随着第一个士兵跪地求饶,残兵纷纷弃械匍匐。
此起彼伏的乞降声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纷飞大雪掩埋了染血的战场。
万余乌桓降卒跪伏在地,马超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杀俘有违道义,可踏顿主力未灭。
这些降卒若临阵倒戈......
副将匆匆赶来:大帅,踏顿五万铁骑距此三十里。
狂风中,马超目光如炬:此乃天赐良机。
全歼乌桓?副将愕然。
主公要的是斩草除根。马超抚剑冷笑,此刻乌桓元气大伤,正当一鼓作气。
庞德抱拳道:末将愿为先锋!
可踏顿已吃过亏......副将欲言又止。
马超望着雪幕深处:正因他料定我军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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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能恢复过来?”
“还有这一万降兵怎么处置?”
“他们随时可能生乱。”
“若在紧要关头,这些人突然反水,我们如何应对?”
“大帅,此事不可不防!”
马超冷笑:“我们疲乏,乌桓人同样如此。”
“一日奔袭四百里,他们岂会轻松?”
“我军虽疲惫,但士气正盛,连战连捷,将士们仍有战力。”
“乌桓人却士气低落,亲眼看着王庭被破,一路尾随却不敢交锋。”
“借地利之便,有把握全歼这支敌军。”
“至于这些降兵,自有妙用!”
“妙用?”
马岱思索片刻:“此话怎讲?”
马超笑道:“踏顿不傻,若乌延全军覆没,他怎会轻易进入石头口?”
“这一万人正好替我们演场戏,岂不两全?”
“也省得提防他们作乱。”
马岱双目一亮,大笑道:“妙计!”
“大帅竟能想到此法。”
“用降兵诈败引踏顿入彀。”
“一箭双雕,高明!”
“哈哈!”
马超嘴角微扬:“让全军休整,稍后还有场硬仗。”
“现在去会会那些降兵。”
片刻后,马超立于巨石之上,目光森然地扫视降兵,厉声道:“我知道你们不服,现在给你们活命的机会。”
“谁能杀我,便可自由!”
“敢不敢上前?”
寒风中,乌桓降兵早已胆寒,尤其畏惧马超之威。
此刻无人敢抬头,纷纷跪地高喊:“我等誓死效忠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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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降之声**
“我等愿降!!”
马超纵声长笑:“算你们知趣!”
“投降二字轻巧,谁知内里可有异心?”
乌桓降兵互望几眼,慌忙叩首:“绝无二心!”
“真心归顺,绝无虚言!!”
马超冷笑道:“记牢你们此刻的话。”
“不妨直言——此番铁骑横扫草原,不降者唯有一死!”
“他**们自会庆幸今日选择。”
“或许能给乌桓留一线血脉。”
“可懂?”
降兵们面色惨白,嗫嚅着不敢应答。
马超又命:“现给你们个机会,装作厮杀!”
“半数换上我军衣甲,需喊杀声震天。”
“不必真取性命,但要演得真切。”
“此乃验明忠心的关卡。”
“若有人弄虚作假,乱箭之下必让你们尸骨无存。”
“可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