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着笑,只是随着双方剩下的题目越来越少,江意远三人也渐渐的将心思放在了答题上。
另外三人,也没有再用团队麦打扰他们。
只是炎神不说话了,山竹跟枫叶倒是活跃起来了。
【天火殿—山竹:不是我说啊,手下败将,你能战胜炎神,是因为他太心高气傲了。】
【天火殿—枫叶:而且还话太多了,时不时的抽风,估计他上次输给你脱裤,可能只是他犯病了。】
炎神听了这话就不太乐意了。
刚打开麦克风,那麦克风的标志闪烁了一下。
香蕉先一步出了声:“不许开!”
炎神:“……”
不开就不开!
我很稀罕开麦,我一点都不稀罕开!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表姐的份上,我用得着让你?
啊!
好折磨啊,不能说骚话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天火殿—山竹:不过挺有意思的,这场比赛倒是要我们知道,原来脱裤哥不是哥,而是姐啊?】
【天火殿—山竹:啧,要是早知道你是个女的,我就不打这么狠了。】
他这话就让人不爱听了。
“喂,什么意思?看不起女生?”香蕉无语开口。
山竹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赶紧咽回肚子里。
【天火殿—山竹:没有,没有,只是想表达自己有些意外罢了。蕉姐,您做您的题,别管我,别管我。】
香蕉冷冷的掀了掀嘴皮子:“呵。”
山竹擦了擦额上的汗。
可恶,忘了这姐还在,差点就口无遮拦了。
只是山竹怕,枫叶可不怕。
【天火殿—枫叶:不过脱裤姐声音倒是挺好听的,要是能喊我一声哥哥,那我岂不是得爽死?】
他的话让白鹤芋付加题瞬间就炸了。
【夫人别虐了总裁他在刷题:你有病啊啊!有病就去医院,别在这里发癫。】
【刷题哪有不疯的:闭嘴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腻,还好哥哥呢,你想听老子给你喊。】
【天火殿—枫叶:对啊,我有病,我有一听到脱裤姐声音就爱的死去活来病!】
【天火殿—枫叶:还有小疯子啊,谁要听你的声音啊,就你那堪比拉锯子的声音,我听了还怕自己晚上做噩梦呢!】
【天火殿—枫叶:不过,我跟脱裤说话,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
【天火殿—枫叶:我懂了,你们两个不会是暗恋脱裤姐吧?】
白鹤芋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可以这么恶心的。
造谣张嘴就来,而且造的还是黄谣。
【夫人别虐了总裁他在刷题:那你可就说错了,我暗恋的可不是她,而是你。
你都不知道,你的嘴散发着恶臭的时候,到底你有多迷人。】
【夫人别虐了总裁他在刷题:难以忘记,初次见你,那张迷人的臭嘴……】
【天火殿—枫叶:你好恶心啊!】
【不想码字:本来很生气的,但是看到霸总的战斗力,我没忍住笑了,对不起,脱裤哥。】
【不想上班:哈哈哈哈,我何止是笑出来了啊?我甚至还唱出来了。】
【小奶狗:容我小小声的说一句,以后咱们可不能喊哥了,得喊姐!】
【:对!你说的对!以后就是脱裤姐了!】
花烛:“……”
比起枫叶莫名其妙的调戏,她更在意的还是脱裤姐这个称呼。
如果当初知道提裤的昵称是无法修改的,她才不会起这个名字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至于付加题,他打开了麦克风:“白鹤芋,真不愧是你啊!”
白鹤芋嘚瑟:“那当然,别迷恋哥,哥只是传说。”
付加题不屑的切了一声。
季临,江意远,陈蓝馨三人没说话,却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原本还游刃有余的天火殿三人,发现了对手的加快速度,他们也想要追上。
然而实际还是落后的一截,最终卧龙凤雏队获得了这次比赛的顺利。
很快又到了花烛三人跟宙斯三人比赛。
【天火殿—枫叶:打个赌如何?】
【裤子都脱了你让我刷题?:有屁快放。】
枫叶也懒得打字了,直接开了麦克风,:
“啧,脱裤妹妹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啊,真是一点都不淑女,你这样,可是没有哥哥喜欢的哦~”
那油腻腻的语气,听得花烛直犯恶心。
付加题脸色一沉,直接将矛头对准天火殿的老大:
“宙斯,你不管管你的狗吗?”
宙斯轻笑一声:“爸爸的好大儿,之前不是还喊我爸爸吗?今天怎么直呼爸爸的大名啊?”
付加题被气的语塞。
前段时间他还觉得天火殿这群人变好了呢。
原来根本没有,跟以前一样。
不对,是比以前更恶心人了。
白鹤芋淡淡开口:“比赛开始了。”
耍嘴皮子有什么意思,比口才应该去辩论赛。
这可是提裤,刷题App。
要比,当然就比刷题啊!
上次,他们不就是用实力,让他们说不出话了吗?
他们没对上宙斯,不过这次宙斯要参加团队赛,他们刚好可以看到,他真正的实力。
枫叶依旧在不停的调戏花烛,评论区的其他人都被他恶心死了。
【不想码字:真是服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油腻啊!这什么人间油物?】
【不想上班:谁说不是呢?今晚有了枫叶哥,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煮菜不放油被妈妈骂了。】
【小奶狗:不得不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以前觉得天火殿最烦人的就是炎神,现在嘛,对比枫叶,我觉得炎神可爱多了。】
【天火殿-炎神:真的吗?宝宝你爱上我了对吗?】
【小奶狗:……】
【小奶狗:好吧,我承认,枫叶虽然油腻了点,恶心了点,但他至少还是个正常人。】
而这炎神,明显就不正常。
【天火殿-炎神:呵,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得不到就毁掉!】
花烛瞄了一眼评论区,刚好看到这句话,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白鹤芋你看到了吗,你的同类来了。”
一样这么自恋,一样时常抽风。
白鹤芋翻了个白眼:“胡说,哥怎么可能向他那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