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一个如此不起眼的地摊上，遇到这等级别的逆天机缘！
要知道，轮回法则可是与时间、空间并列的宇宙至高法则之一！
其珍贵程度甚至还在龙战所掌握的那些普通法则之上。
一旦领悟，哪怕只是皮毛都足以让他的实力，发生翻天覆地的蜕变！
强压下心中的狂喜，楚凡的脸上不动声色。
他装作随意地蹲下身，开始在地摊上翻找起来，目光却始终锁定着那本破烂的线装古籍。
“老板，你这书怎么卖啊？”
楚凡拿起几本看起来品相还不错的旧书，随口问道。
摊主是个戴着老花镜，看起来很精明的山羊胡老头。
他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楚凡和他身边气质非凡的慕容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异的精光。
“小伙子，有眼光啊。”
山羊胡老头笑呵呵地说道，“我这摊上的，可都是祖传的宝贝，每一本都是孤本。”
“看你跟这位姑娘有缘，这样吧，一口价，一万联邦币一本，随便挑。”
“一万一本？你怎么不去抢？”
楚凡还没说话，一旁的慕容雪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些破破烂烂的旧书，别说一万了，就算一百块她都嫌贵。
“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
山羊胡老头也不生气，慢悠悠地说道，“知识是无价的。缘分到了，千金不换。缘分不到，分文不值。”
“你这老头，还挺会说。”
楚凡笑了笑，他知道，自己这是遇到“行家”了。
这种人在古玩行里被称为“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他们专宰那些不懂装懂的“棒槌”。
不过，楚凡并不在意。
别说一万，就算一百万，只要能拿下那本蕴含“轮回”意境的古籍，都是血赚。
“行，一万就一万。”
楚凡很干脆地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山羊胡老头来了兴趣。
“我买十本，你得让我自己从这堆书里，随便抽一本送我。”
楚凡指了指那堆被压在最底下的，品相最差的旧书。
山羊胡老头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小伙子，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
“行！没问题！就冲你这份豪爽，老头子我今天就破例一次！”
他以为楚凡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占点小便宜，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那些压箱底的破烂货，都是他从废品站按斤收来的，别说送一本，就算全送了他也不心疼。
“那就多谢老板了。”
楚凡嘴角微扬。
他随手挑了十本看起来还算顺眼的旧书，然后将手伸向了那堆破烂。
他的手指，在其中几本书上看似无意地划过，最终，精准地落在了那本蕴含着“轮回”意境的线装古籍上。
“就这本了。”
楚凡将书抽了出来，连同那十本一起，递给了山羊胡老头。
“小伙子，不再看看了？这本可是最破的。”
山羊胡老头好心地提醒道。
“不用了，就喜欢这种有历史沧桑感的。”
楚凡笑了笑，拿出个人终端，爽快地支付了十万联邦币。
“好嘞！您慢走！”
山羊胡老头喜滋滋地收了钱，感觉自己今天出门是踩了狗屎运。
楚凡拉着一脸不解的慕容雪，转身离开。
“楚凡，你是不是疯了？花十万块钱，买一堆废纸？”
慕容雪忍不住嗔怪道。
“这可不是废纸。”
楚凡神秘一笑，将那本破烂古籍塞到她手里。
“这可是能救你命的宝贝。”
说着，他的手指在古籍的封面上轻轻一点。
系统提示音，如期而至。
“叮！检测到宿主接触蕴含‘轮回’武道意境的古籍，共鸣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