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师给的这药包，简直是神药！
楚凡的心脏狂跳不止，一个念头变得无比清晰。
他需要更多！
第二天一早，楚凡破天荒地在第一节课前，就堵在了慕容雪的办公室门口。
“慕容老师，早。”
“伤势怎么样了？”慕容雪看到他，随口问道，显然还记挂着昨天的事。
“托老师的福，全好了。”楚凡一脸诚恳，“老师您给的那个药包，效果真是太好了。”
他顿了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老师，那种药包……还有吗？我想向您购买。”
慕容雪愣住了，她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楚凡。
“购买？你知道那东西一包要多少钱吗？”
不等楚凡回答，她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是军方特供的虎骨淬体散，市面上根本没有流通。我能拿到，也是因为家里的一些关系。每一包的成本价折合成联邦币，至少五万。”
五万！
楚凡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个小时三千的“天价”时薪，要不吃不喝干上十七个小时，才能买得起一包。
看到楚凡被价格吓住，慕容雪继续道：“而且，这种药力霸道，一个月最多只能使用一次，否则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你别动歪脑筋了。”
“老师，我的磐石体，已经突破到第二层了。”楚凡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
办公室的空气，再次凝固。
慕容雪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不可能！楚凡，我再说一遍，武道修炼要脚踏实地，好高骛远只会毁了你自己！”她以为楚凡是为了骗取药包才编出这种谎言。
楚凡没有争辩。
他默默地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上面一个充当镇纸的实心金属球，那是用来给学生测试握力的。
他在慕容雪的注视下，右手缓缓用力。
嘎吱……
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响起。
那个坚硬的金属球，在他的五指间，被捏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
他松开手，将变形的金属球放在桌上。
他的手完好无损，甚至连一道红印都没有。
这正是“铜皮”境界最显著的特征之一。
慕容雪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短短几天内，被眼前这个少年反复敲碎，又重新黏合。
“老师，我需要资源。”楚凡的声线沉稳而坚定，“大量的修炼资源。我的目标不是随便一所武道大学。”
慕容雪下意识地追问：“那你的目标是哪里？”
“苍穹学府。”
楚凡吐出了联邦三大顶尖学府的名字。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一句让慕容雪心脏都为之停跳的话。
“甚至，我想争一争今年我们江南大区的高考状元。”
状元！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慕容雪的脑海中炸响！
她看着楚凡，那双平静的眼眸里燃烧着名为野心的火焰。
那不是狂妄，而是基于自身恐怖天赋的绝对自信！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骄傲，从心底涌起。
这才是她梦想中想要教导出的学生！
“好！有志气！”
慕容雪胸口起伏，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们再打一个赌。下一次月考，只要你能进入年级前一百名，我就以我个人的名义为你向学校申请一支百兽营养液！”
百兽营养液！
楚凡的呼吸都急促了半分。
那可是价值百万，由上百种凶兽精血提炼而成的修炼至宝！
“老师，你看这赌约……能不能先预支一半的奖励？”楚凡搓了搓手，试图讨价还价，“我保证能考进前一百！”
慕容雪被他这副财迷的样子气笑了。
她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想预支？可以啊。只要你能考进年级前十，我立刻就给你申请。”
“……当我没说。”
楚凡立刻偃旗息鼓。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慕容雪的嘴角，绽开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人弧度。
“好了，快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