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么声音?”
盛晴最后一个上来,她一手抱着王恬的胳膊,惊魂未定地望着悬崖的方向。
王恬虽是在动物和植物的研究领域比在场的其他人多深耕了几年,但仅凭这虚无缥缈的叫声,她一时也不能断定对方的身份。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大家现在开始一定小声讲话,不要发出刺激那东西的声音。”
于果举着手电,捡起不远处的一只沾了血的冰镐,示意几人和甲板上的尸体保持距离。
到了船上,下方树枝的萤火之光已经无法帮助到几人。
众人只能跟在于果的身后或者身侧,小心翼翼地打量起这艘船。
驾驶室的门沿着对角线的倾斜角度完美的卡死,铁梨木的船舵被不知名的杂草缠绕着。
一副破败的景象。
“不像是这个年代的产物。”
老赖仰头望着折断的桅杆,喃喃出声。
“无论是从设计还是......船身损毁的程度来看,这家伙都有些历史了。”
几人错着半个肩头的距离在甲板缓慢移动,腐朽的木板偶然响起“嘎吱”一声,所有人的脚步声都会猛地顿住。
竖耳倾听。
在确认悬崖
“等等!”
舒曼眼睛瞥过栏杆,看到上面拴着一双鞋。
充满现代感的球鞋。
她快跑两步,颤抖着手将鞋带解开,套在脚上试了试,“37码,太好了!”
一路走来脚上的伤口结了痂又裂开,水泡踩烂了无数个,她雀跃着一双眼,此刻的心情快要赶上中了彩票。
其余人的眼光也落在有些变形了的栏杆上,王恬很是讶异,“这上面怎么绑着这么多红布条子?”
“是哎,像是那种祈福用的,不过一般不该是挂在树上吗?”
想到这里,盛晴的目光扫过下方的一片桂花树,眉头紧锁思考片刻,但还是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