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边大太太气势汹汹的来到崔心兰屋里。
崔心兰先是奉上茶,笑脸相待,而后就将想要裁剪的几项,告知大太太。
大太太一看,倒也挑不出错,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事,跟崔南嘉的院子不沾边。
大太太觉得自己太把这庶女当回事儿了,当即也觉着无趣,敲打几句就起身走了。
既来了西府,便又想去看会儿崔南嘉和崔时晏。
去屋里见她情绪已经稳定,照顾崔时晏也很快能自己上手。
又劝了几句,以后安生过活,便回东府去了。
一回了东府正房,那些没拦住二爷的奴仆瑟瑟发抖,颤颤巍巍的诉说二爷的暴行。
大太太听罢,又马上进屋一看,果真没了傲天的身影,只觉两眼一黑,差点跳脚。
她生的儿子都是些不孝子!
儿子女儿都一样,都是讨债鬼!
崔昀霆一行人已经走的算很急了,可一路上,还是遇到了不少陵江两地要往京城赶的官员。
甚至灵州的幕僚张平,还先他们一晚,走的更前面些。
其实地方州郡也设有六部和都察院,只是级别和管理的范围不同罢了。
等陵江两州和灵州的官员补充了现在的朝廷,再有崔昀野和幕僚张平本就熟悉京城政务。
便能很快组建新的朝廷班底,将国家运行起来。
……………
乾清宫西暖阁内,站外飘着淡淡白梨香,地上白色里衣散落,床沿还搭着一件素色小衣。
明黄床帐无风而动,又有暧昧的声音难以抑制的飘出
床头烛火将灭,帐内方云消雨歇。
崔昀野狰狞的面色稍缓,才从哭颤的人儿身上起身。
撩了床帐,下榻喝了杯热茶。
自从住进乾清宫,晚上睡觉沈瑜依旧不喜人在屋里伺候。
因此乾清宫众多的仆妇,大冷天的,也只是在门外和庭院中候着。
崔昀野缓了会儿身上的燥热,便又倒了杯茶去到床边。
沈瑜还趴着未挪动,崔昀野将她抱放在腿上,又哼哼唧唧的委屈不已。
然茶水递到嘴边,她还是先慢慢喝下。
方才的情事是她回到昀哥哥身边后,养了许多天才有的第一次。
许久未尝情事,她既觉着害羞,又觉得难以承受
途中难免要哭着抱怨几句。
可昀哥哥太坏了,虽是温柔的,可动作和言语,将她折磨了个彻底。
一杯茶喝完,她抿嘴哭道:“昀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男人,对我好坏!”
崔昀野搁了茶杯,抚摸怀里娇嫩的肌肤,又有些意动。
“是阿奴故意招惹,阿奴才坏。”
无论如何食髓之味,怀里的人儿还是太瘦弱,他有些不忍再施加情事。
朝外唤了声,便有七八个妇人进到里间,很快便备好了热水。
沈瑜望着昀哥哥的下颚,忽然不高兴的道:“昀哥哥,已经好久过去了,我们的小宝宝怎么还没有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