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微怔,舔了舔嘴巴,片刻后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虽然方才颜巧慧衣裳发髻都完好,但是这种事情,肯定是要仔细检查清楚的。
她解了昀哥哥的裤带,扒下亵裤后,瞧着那处不像是使用过,却非常异动的模样。
她问:“昀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昀哥哥对颜巧慧有那方面的想法吗?”
崔昀野默默的把裤子往上提,然沈瑜捏着不让动。
无奈的说道:“爷酒喝多了。”
沈瑜抿嘴思考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昀哥哥经常喝醉,喝醉了也不会这样子啊!”
她眼眸凝起泪水,无比伤心的觉得,昀哥哥是不是也喜欢上了颜巧慧?
“我现在想明白了,颜巧慧经常来我们屋里,就是冲你来的,你肯定知道对不对?”
她越想越觉得靠近了真相,委屈的道:“所以你们两个早就看对眼了,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来我往…”
崔昀野啧了一声:“别胡说了,快起开,爷要出去!”
沈瑜爬上床,压住他的两条长腿:“昀哥哥说呀!”
她抽泣一声:“为什么昀哥哥对她会有感觉?”
崔昀野黑脸,喘息几下后说道:“爷被人下了药,别闹了,快起开,爷得去看大夫。”
沈瑜哭声一滞,又仔细的盯着那处,觉着好像确实不同寻常。
她不由怒火中烧,今日这一切是一个局!
“昀哥哥,咱们被做局了!”
崔昀野额头沁汗,实在忍不住的将她推倒在床。
……………
一个时辰后,崔昀野暂时压住药性,从榻上下来。
又衣衫不整,脚步踉跄地去到桌边,饮下一杯冷茶。
没空抚慰他上的沈瑜,他去到门外,甫一站定,便看到不知何时守在门外的丁允鹤。
他喘息着,语气沉冷:“有人给爷下药,查出来,所有人都捆起来,明日尽数发卖!”
丁允鹤愣怔,方才他在外院和朋友喝酒,得知大房屋里发生了争吵,便火急火燎的赶来。
又听小厮汇报,大爷歇息的厢房出了异动,他又连忙赶来这里。
还来不及调查事情,便听大爷这般吩咐。
回想刚才听到的屋里的动静,便知这个药是什么药了。
丁允鹤怒了,他伺候大爷那么多年,什么风月场所没去过,从未让大爷中过这种脏药。
没想到这在他们崔家,反倒让大爷中了招数。
要知道,是药三分毒,便是助兴的药,也是分门别类的,有些可是伤身体的。
他转身往外走去,并吩咐一个小厮去请大夫来给大爷看诊。
另一边,亲自去往大太太屋里,将一干知情下人全部捆了。
午夜的烟花霎时响起,在夜空绽放出明亮绚烂的火花。
崔昀野手撑着门框,缓缓仰头,水润的眼眸倒映出天上的光景。
又是新的一年。
他心头的厌憎逐渐消解,转身又回了屋里。
沈瑜还伏在榻上颤抖,情事过后,她所有的愤怒都尽数化解,软的如同一滩水。
崔昀野坐在床边,抚着她沁汗的脸颊,柔声说道:“宝宝,日有熹,月有光。富且昌,寿而康。新春嘉平,长乐未央。”
沈瑜迷迷糊糊地应了声,然后:“啊…什么?”
崔昀野笑了笑,俯身到她耳边:“新年了,宝宝又长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