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昀野直到身,解着寝衣,眼神侵略的睨着她,戏谑道:“挡什么?阿奴不是想要么?该敞着腿唤着爷才是”
沈瑜羞的不行,反而绞紧双腿侧身蜷缩起来:“你胡说八道…我只是睡不着罢了!”
崔昀野只是笑着,慢慢俯下身贴近了看着她,外面雨打屋檐,鸳鸯帐内被翻红浪。
狂乱情迷中,崔昀野看着身下仰头咬着一缕青丝的沈瑜,似拒非拒的拧动身子,双手难耐的揪着被子。
此刻任人施为,乖巧的不像话,给她多少,都乖乖承受着。
这人什么时候都不乖,唯独情事上乖的人心软身硬。
他们当初那般剑拔弩张,互相仇视,可自在他府里,他们第一次行雨水之欢后,这人再未对他展露过凶悍的一面,只会撒娇,用柔软来对付冷硬的他。
她畏惧自己,也总是在试探自己,她最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白皙娇嫩的肌肤染上层层绯红,她在床上太乖了,是初次疼的只会看着他哭,丝毫不敢挣扎,再到第二次以为自己喝了渡春风,理所当然的情动,潮红的身子向他展开。
待云雨稍歇,崔昀野从她身上下来,随手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
他躺下平复喘息,可没一会,还在打颤的人就趴到他胸膛上,声音是情欲未散的娇媚:“昀哥哥,今天那个人,你帮他官复原职吧,你这么厉害,肯定很容易就做到了!”
说罢,还撒娇的抿了口他颈侧的红痣。
今夜闹这一出,原还是为着这个么?
崔昀野看向帐顶,原本还迷乱的双眸,逐渐变的清明,又转为锐利。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沈瑜支起身子看他的表情。
崔昀野看着她,自嘲的笑了笑,他官场沉浮了这么多年,早就该知人心不足,欲壑难填,不是么?
昭华公主那样金鱼堆砌的尊贵身份,也毫无女子贤良淑德的品质,狂妄背礼到想要牝鸡司晨。
无才无德,生起祸事,自命不凡到以为光靠勾引男人就能够那九重阙。
如今这柔弱娇憨的女人,也想不安于室,搅风弄云。
崔昀野抚着她的背:“阿奴这番,是想要用自个儿的身子和爷作交换么?”
他的声音听着还是余韵未散的慵懒,沈瑜没听出此刻的极度不悦,仍娇声道:“昀哥哥,我只是可怜那个人,又想着,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所以才求你的”
“罢了,阿奴都为着那人都这般用心了,爷也不好再拒绝,只是…”
沈瑜见他松口了,眼神一亮:“只是什么?”
崔昀野眼神晦暗,勾唇笑了下:“只是阿奴还不够心诚,若要求人办事儿,可没有躺着享受的理,阿奴得伺候爷三回,爷才给你办事儿”
沈瑜眨巴着眼睛,努力理解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