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情形不对,善语柔哭得更厉害了,她双手紧紧抱住善老太爷的腿,仰起满是泪痕的脸,可怜巴巴,抽抽搭搭地说:“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向来疼我,我……我只是害怕失去您,在我心里,您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是因为太爱您了啊。”
那眼神中满是依赖与恐惧,仿佛善老太爷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善老太爷心底一阵触动,是啊!他将善语柔当成亲孙女,疼了足足十八年,这十八年的感情是真真实实的,怎能轻易割舍。
眼看着善老太爷有所触动,善语柔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爷爷,我实在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是啊,爹,柔儿她也是因为太爱你了,她怕你知道真相以后会不要她。”善明远一脸心疼地说,“她知道您喜欢喝茶,天不亮就收集花露,只为给您泡上一杯好茶。”
“她知道身为善家子女,不能丢了善家的颜面,每日刻苦修炼,从不停歇。”
“爹,柔儿她真的很努力,很爱您,她对您那是关怀备至,您一点咳嗽,她都紧张得不行。”
善老太爷听到这里,心底瞬间软成了一汪春水,正要心疼地将善语柔扶起来,就见善僖从门外走了进来,声音清冷:“害怕?害怕你们就去挑唆善雄来对付我?”
拿善雄当枪使,这父女两还真是聪明!
陈老太爷跟在善僖身后,路过善老太爷身边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唉,年纪大了心肠软正常,毕竟啊,该硬的地方都硬不起来了!”
善老太爷:“&*%*%*!!!”
善老太爷心底刚刚涌起的那抹柔软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见他一把将善语柔推开,大声斥责:“已经答应了你,只要你为善家争光,取得胜利,你之前的所有事情就过往不究,你还是善家的小姐,你为什么要去挑唆二弟?”
真要害怕,她就该努力修炼,在两国比赛上取得胜利,而不是在这里挑唆别人,拿他那愚蠢的二弟当枪使!
“善僖,你个贱……”善明远气得牙痒痒!
“贱什么贱?我看你的嘴最贱!”陈老太爷一个瞬移,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善明远面前。
“啪啪”两声,在善明远的脸上左右各扇了一巴掌。
善明远双手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陈老太爷:“……”
“不长眼的东西,活该被掌嘴!”善老太爷没好气地斜睨了善明远一眼,眼中满是厌恶。
陈老不死的连他都敢打,更何况是善明远!
随着善僖落座,善老太爷很有眼力劲地朝着善僖鞠躬拱手,算是请安。
唯有一旁的善明远和善语柔,那眼底的怨恨是藏都藏不住。
“见了家主还不行礼?在善家呆了这么多年,连这点规矩都没学会吗?”陈老太爷袖风一甩,两道玄力猛地射出。
善明远和善语柔膝盖一疼,猛地跪了下去,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家主?你说她?”善明远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指向善僖。
善僖?她个废物是家主?
“不然还是你不成?”陈老太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善家是没镜子吗?
也不给这善明远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