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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开局负债负能量,捡个鬼宝当干粮(1 / 2)

我,一个风华正茂(自认为)的现代社畜,一觉醒来,不是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而是泡在冰冷的河水里,扮演着人体浮漂。

呸呸呸!灌了一肚子带着鱼腥味和不明漂浮物的河水后,我终于被人七手八脚拖上了岸,像条死鱼一样被扔在泥地里,咳得肺管子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跳一段霹雳舞了。

晚秋的小风儿那么一吹,透心凉,心飞扬…个屁!冻得我牙齿自带b-box节奏,浑身湿透的粗布衣服直接给我来了个贴身冰桶挑战。

“醒了醒了!没死成!”

“哎哟喂,招娣你这娃咋这么想不开啊!”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老沈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如淹死干净!”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我刚从龙王爷的下午茶局上逃回来,迎接我的就是大型社死现场和来自“亲爹妈”的死亡诅咒?根据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记忆,这俩就是原主沈招娣的爹妈,沈大国和王春花。好家伙,这名字,一听就是重男轻女界的金牌得主。

还没等我把这口气喘匀乎,那个一脸横肉、看起来能一拳打死镇关西的爹,沈大国同志,嘴里骂着“丧门星”,蒲扇般的大巴掌就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我这张(虽然暂时不属于我但也很宝贵的)脸扇了过来!

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天灵盖猛地窜遍全身!唰啦!头顶倏地一沉,两只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应激般猛地弹立起来!(谢天谢地我头发被河水打湿,乱糟糟糊在头顶,暂时没人留意那两坨不自然的隆起)。同时,我的身体反应快得离谱——猛地一拧身,那只粗糙厚重、带着老茧和怒气的手掌擦着我耳边挥了过去,带起的风刮得我脸颊生疼!

“你个死丫头!还敢躲?!”沈大国一巴掌落空,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挑衅了权威,暴怒值Ax,抬脚就准备给我来个扫堂腿进阶版。

“住手!”我哑着嗓子吼了一声,声音因呛水和虚弱而嘶哑,却带着一股我自己都陌生的冷厉。我手脚并用,挣扎着从冰冷的泥地上爬起来,浑身滴着水,狼狈得像只落汤鸡,但眼神贼拉锐利地盯着他们。头顶湿发下的猫耳朵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微微抖动,疯狂收集着周围“敌方”的动静。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安静了一瞬,似乎被我这突然爆发的气势和诡异的敏捷吓了一跳。沈大国也被我眼中那不属于“沈招娣”的凶光(主要是饿的)瞪得下意识收住了脚。

【滋…佐佐!听得到吗?生命体征稳定!好险!差点开局就GG!】古博士的声音带着强烈的电流杂音,但总算联通了,语气里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环境分析:】罗一鸣语速极快,冷静得像个人形AI,【时间坐标:1983年秋。地点:华国北方某小城。原主沈招娣,18岁,投河自尽。直接原因:被知青技术员李文斌哄骗偷取家中50元钱,事发后李否认并诬陷,遭父母责打邻里指责,社会性死亡叠加物理打击,绝望投河。怨念目标:1.澄清冤枉,报复李文斌。2.逃离原生家庭。3.活出人样。】

【补充:】古博士插嘴,【你的宝贝闺蜜清清信号在城郊!能量反应稳定,但她好像…呃…跟本地地头蛇(可能是棵老槐树精)发生了点小摩擦?正在定位你的具体坐标!坚持住!】

李文斌…偷钱…投河…我迅速消化着信息,心底为原主涌起一股悲凉和愤怒。这傻姑娘,为个渣男搭上命,不值当啊!

“钱不是我偷的,”我冷眼看着沈大国和王春花,声音沙哑却努力让每个吃瓜群众都听见,“是李文斌骗我拿的。他说拿去打点关系调回城,承诺事成后带我走。现在出了事,他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了。”

“你放屁!”王春花立刻开启战斗模式,手指头差点戳到我眼球上,“李技术员可是文化人!城里来的知青!能看上你这个赔钱货?还能骗你这三瓜两枣?明明就是你自个儿手脚不干净,还想往人家身上泼脏水!不要脸的东西!”

“就是!”沈大国在一旁怒吼,唾沫星子堪比人工降雨,“人家李技术员亲口跟我们说的,是你死皮赖脸缠着他,他根本没碰过那钱!你还敢狡辩!”

我心底冷笑,呵,渣男经典语录古今通用,技能点全点在甩锅上了。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温和又带着焦急的声音:“让让,让让,怎么回事?招娣同志怎么样了?”

吃瓜群众们默契地分开一条道,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看起来斯文白净的年轻男人快步走了过来。他脸上挂着奥斯卡级别的担忧,目光扫过我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惨样时,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嫌弃,但很快又被油腻的关切覆盖。

“招娣同志,你没事就好!你怎么这么傻啊!”他走到近前,痛心疾首,演技爆表,“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怎么能想不开呢?虽然你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但大家也不会真的逼死你啊?好好跟叔叔阿姨认个错,以后改了就…”

好一朵旷世白莲!茶香四溢!都快把我这落水人员熏晕了!

我看着他表演,突然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确保周围每个耳朵竖得比我的(隐藏版)猫耳朵还高的群众都能听见:“李文斌,你说你没拿钱?那你兜里那包新开的大前门香烟,还有你手腕上那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是哪来的?如果我没记错,你一个月学徒工资十八块五,刨开伙食费和寄回老家的,能剩下一块钱就不错了吧?这烟和表,加起来得小一百块了。”

这些细节是原主记忆里残留的,她偷钱后见过李文斌消费,当时还傻乎乎地为他高兴。

李文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堪比川剧变脸。

李文斌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跟开了染坊似的。他手跟被电打了似的猛地缩进袖子,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中山装的上口袋,仿佛那里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宝贝。

“沈招娣!你…你血口喷人!”他声音尖利,透着心虚,“你偷了钱,还想诬陷我?!这表…这表是家里寄来的!烟是…是别人送的!”

“家里寄来的?”我冷笑,往前逼近一步,虽然浑身湿透狼狈,但气势不能输,“上次你家来信不是说困难,让你省着点花吗?别人送的?谁这么大手笔送你大前门?是你那个在县文化馆上班的‘好朋友’刘倩倩送的?”我故意加重了“好朋友”三个字。

“刘倩倩”三个字像是一根毒针,精准地扎中了李文斌的死穴。他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恐慌。(原主记忆里,李文斌经常私下和一个叫刘倩倩的通信,语气亲昵得齁嗓子,还多次抱怨原主碍事)

“你…你胡说什么!”李文斌声音都劈叉了,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胡说?”我提高了音量,确保吃瓜群众们能听清这劲爆八卦,“需要我把你信里怎么夸她‘有文化’、‘像月光一样温柔’,又怎么嫌我‘粗俗’、‘碍眼’的话,当众念几句吗?那五十块钱,真是给你‘跑关系’?还是拿去讨好你的‘白月光’了?”

人群再次哗然!信息量过于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