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逆子怎么回事?
平常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来,现在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
他们一家怎么都晕了?
家里的东西都去哪了?
为什么这个逆子好好的?
他晃了晃脑袋,为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昨天他要给这畜生下药,要彻底毁了他。
为什么反而是他们几个昏迷了过去?
一定是这个逆子,一定是这个逆子的错。
没错,一定是这样!
陈怀远听着他的话,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这样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要不要我把全村人都喊过来把以前的那些事说一说?
你觉得别人都是傻子?
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到这里,他阴森森的盯着陈老头的双眼。
“那个愚孝,善良的陈大牛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叫陈怀远。
以后你给其他儿子什么,就得给我什么。
要不然我非闹的你陈家不得安宁。
这处小院现在是我的了,你立马把族长喊来分家。
你要不分家我就去州学闹,我看他陈怀川还能不能好好的在州学读书?
那些读书人的唾沫星子都会把他给淹死,不孝不悌的东西!”
陈老头攥紧了手里的木棍,他刚刚居然被陈怀远的眼神镇住了。
他晃了晃脑袋,移开了与陈怀远对视的眼睛。
转瞬之间,他的眼神又阴毒了起来。
“看来昨天我还是下手打轻了,你才是那个不孝不悌的东西。”
他的声音还没落,木棍已经向着陈怀远打了过来。
陈怀远冷冷的看着他,伸出一脚照着木棍一扫。
木棍不受控制的向着陈老头的脑袋砸去。
只听咚的一声,陈老头晃了晃脑袋,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往地上栽去。
陈怀远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伸手去扶,而是看着陈老头往地上栽去。
“还想打我,从今以后你想都不要想了。
以前,我对你有所奢望,毕竟你是我父亲,我希望得到你的关爱。
我不反抗,我任你打骂,以后别想了。
我正当年少,瞧瞧你这老菜帮子一个,你想打我,你配吗?”
陈老头摔在地上,手里的木棍也脱手了。
好巧不巧的,脱手的木棍刚好打到了他的脚丫子。
摔得头晕眼花的陈老头,抱着脚丫子在地上嚎了起来。
“你这个不孝子,居然敢反手,你真是反了天了!
我一定把族长找来,把你关进祠堂里。
成亲了又怎么样?
我就是不分家,你有什么招,尽管冲我使!”
陈怀远嗤笑两声,捡起地上的大木棍,照着旁边房子的墙壁就砸了上去。
一棍子下去木棍没什么,那墙壁居然被木棍击了窟窿。
陈怀远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棍子又挥了一下。
轰隆一声,那半边墙体在陈怀远收力的同时居然倒了。
青砖瓦呼呼啦啦的向着地上砸去,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陈老汉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怀远你:“你这个逆子!”
他看看倒下来的青砖瓦砾,又看看陈怀远。
他的眼里除了不可置信,还有震惊。
他知道这个逆子力气大,但是没想到力气居然这么大,这就难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