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大小姐跟这位兽夫站一起还有点般配?”
“是啊感觉也没外界传闻的那么丑。”
“切,人靠衣裳马靠鞍,她身上那件礼服谁穿都会好看吧?”
颜焱身着一袭明黄色华丽礼服,头上点缀着同样耀眼的头饰,她高傲地抬起头,仿佛对周围所有人都不屑一顾。
而她身旁的白云轫,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珠光礼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俊。
他微微低头,一副顺从的模样。
与颜焱站在一起,明黄与纯白,竟意外地有种和谐又夺目的相配感。
这微妙的变化和组合,让不少准备看笑话的宾客都愣住了。
颜初弦抱着手臂站在二楼的环形廊台上,原本不耐烦的目光在触及那并肩而来的两人时骤然凝住。
一双绝美的狐狸眼微微收缩,视线在那抹与颜焱礼服相呼应的明黄和白云轫身上刺眼的白色之间来回扫视。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登对了?
一股极其陌生的烦躁感猛地窜上心头。
明明之前站在她身边的一直都是他!
也只有他能忍受颜宴那古怪的脾气!
姐姐似乎找到了新的玩具?
没关系的,前面都会给玩具点甜头,后面不喜欢了就会折磨了。
就像他小时候一样。
颜初弦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就在他分神思考之际,从二楼下来准备去颜宴身边时,却发现她身边又多了一个雄性。
夜祁站在颜焱身后几步处,嘴上却硬邦邦地说:“我是怕白云轫又被你坑了才跟着,别多想。”
但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时不时瞥向颜焱与白云轫之间那过分“贴近”距离的视线,泄露了别样的情绪。
颜焱摆出一副嫌弃的架势:“你摆着那张死人脸是要给谁看?来参加葬礼的吗?”
“告诉整个宴会上的人你对我们颜家很不满意?”
“宿主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颜焱:过奖过奖!我就是看他摆这个脸觉得有点吓人呜呜。
夜祁额角青筋一跳,他可不敢得罪颜家。
他冷哼一声,扯出一个假笑,小声道:“总比某些人虚情假意、突然转变来得强!”
意指谁不言而喻。
“你们看那个狼兽夫好像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是有点,但他看起来像自愿跟着的!”
“自愿跟着还摆出那个表情?”
“你是不知道之前宴会上,她四个兽夫虽然都跟在她身边,但那身上的各种伤口,还有脸上不服气的表情,啧啧……”
“之前愿意跟在她身边的也就只有初弦少爷了。”
颜焱硬着头皮承受这些目光和言语。
虽然不时跟夜祁拌嘴几句缓解了她的心情,但一想等下会见到那位名义上的“父亲”以及另外两位兽夫,她挽着白云轫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最初只是轻轻挽着白云轫的手臂,两人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
但现在,白云轫的手臂已经贴上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