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魂被撕扯时,肉体发出的**无声尖叫**!
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她手腕和喉咙的伤口,带来新的剧痛;每一次铃响,都像是在为她这屈辱的表演**敲响丧钟**;而看台上那些愈发炽热、甚至开始夹杂着**兴奋喝彩**的目光,则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
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干涩的眼眶,倒映着这光怪陆离的人间地狱。她感觉自己正在被**公开处刑**,处刑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所有的骄傲、尊严,以及那一点点残存的、对“生”的眷恋。
沈砚……他不仅要利用她,还要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彻底碾碎她作为“人”的一切,让她彻彻底底地,沦为一件只属于他的、没有自我意志的**器物**!
舞蹈在继续。
动作依旧僵硬而痛苦,但在那强制性的牵引和麻痹药效的扭曲“配合”下,竟逐渐**连贯**起来。一种诡异的、混合着**绝望**、**痛苦**与**被迫展示**的扭曲“美感”,在她破碎的肢体语言中弥漫开来。她苍白的脸上,因为剧痛和屈辱而泛起的**不正常的潮红**,散乱黑发间那支黯淡的金钗,腕间不断渗血的诡异烙印,以及脚踝上那随着动作不断鸣响的、淬毒的银铃……所有这些元素,共同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也极其**病态**的画面。
看台上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喝彩声、竞价声(她听不懂语言,但能感受到那赤裸裸的欲望)此起彼伏。
而就在这喧嚣与痛苦的顶点,云微在一个被迫旋转的动作中,目光无意间扫过沈砚所在的方向。
他依旧端坐着,冷漠如冰。
但就在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他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不是笑,而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咳嗽的冲动**?他的脸色,在惨白灯光的映照下,似乎也比平时更加**苍白**了几分,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指节泛出用力的白色。
他在忍耐着什么?
是这污浊的空气?还是……别的?
这个发现如同电光石火,在她死寂的心湖中激起一丝微弱的涟漪,但随即便被更汹涌的痛苦与屈辱所淹没。
也许只是错觉。
也许他只是在欣赏自己“作品”的“完美”呈现。
就在这时,血纹烙印传来的指令猛地一变!
一个更加复杂、需要极大柔韧性和力量的**下腰**动作,被强行施加到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上!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却让她魂飞魄散的**骨裂声**,从她**过度拉伸的腰部**传来!
剧痛瞬间淹没了她!
眼前猛地一黑,所有被强制连贯的动作骤然中断,她如同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笼底**,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脚铃因为这剧烈的撞击,发出一连串混乱的、如同哀鸣般的脆响。
“叮铃铃……叮铃……”
笼内,是瘫软如泥、意识在剧痛中浮沉的她。
笼外,是意犹未尽、发出不满嘘声的看客。
而高座上,是神色莫辨、唯有眼神愈发幽深冰冷的沈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