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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永安对峙 老将出战(1 / 2)

画面转动,此时,永安郡的鱼复城,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顽石,在秦琼大军的猛攻之下,早已布满裂痕。秦琼率领二十万兵马抵达这里已有三个多月,从春寒料峭到初夏湿热,城外的汉军营寨换了三茬,城下的尸体堆了又清,清了又堆,连护城河里的水都染上了化不开的暗红。

中军大帐内,秦琼正看着案上的城防图,手指在“南门”的位置重重一点。那里是鱼复城最薄弱的地段,三个月来,汉军的主攻方向始终集中在这里,城墙已被投石机砸得坑洼不平,几处缺口全靠守军连夜用砂石、木料填补,才勉强维持着防御。

“将军,斥候回报,城中守军又在搬运百姓的门板、床架,看样子是要加固南门了。”罗成走进帐内,银枪斜挎在肩上,铠甲上还沾着昨夜攻城时溅上的血点,“这严颜倒是顽固,五万兵马耗到只剩一万多,居然还在硬撑。”

秦琼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目光如炬:“严颜是刘璋麾下少有的硬骨头。当年随刘焉入蜀,镇守巴郡十余年,素有威望,绝非轻易认输之辈。”他顿了顿,看向尉迟恭和程咬金,“敬德,咬金,你们麾下的伤兵清点得如何了?”

尉迟恭瓮声瓮气地回道:“轻伤的还能上城拼杀,重伤的已送回后方医治。咱们二十多万弟兄,如今能战的只剩十三万出头,比刚来时折损了近半。”他握着钢鞭的手关节泛白,显然对这样的伤亡耿耿于怀。

程咬金咧着嘴,露出几分焦躁:“我说叔宝,这仗打得太憋屈!严颜那老匹夫缩在城里不出来,咱们弟兄像填窟窿似的往上冲,再这么耗下去,不等破城,咱们就得先把家底赔光!虽然说,这里面大部分都是荆州降兵,但是如今荆州也已经是我们的地盘了,若是把人都打没了,咱们将来,还怎么回荆州?”

秦琼何尝不知道这点。但是鱼复城地势险要,三面环水,一面靠山,严颜又将城防打理得密不透风——城头箭楼密布,垛口后弓弩手轮班值守,墙根下埋着尖刺陷阱,连城门都用铁皮包了三层,外面还堆着半丈高的土袋。汉军试过云梯强攻、撞车破城、甚至挖过地道,都被严颜用更狠的手段挡了回来。

“再等等。”秦琼沉声道,“南门的城墙已快撑不住了,昨夜投石机砸出的缺口,他们用木料填补,今日再用火箭攻一次,定能烧穿防御。传令下去,午时三刻,集中所有投石机和弓箭手,主攻南门!”

“得令!”三将领命,转身去安排。帐内只剩下秦琼一人,他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鱼复城。城头飘扬的“严”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个倔强的老人,在无声地宣告着抵抗的决心。

午时将至,汉军的投石机已在南门城外架设妥当,弓箭手列阵待命,只等秦琼一声令下。就在这时,鱼复城的南门忽然“嘎吱”作响,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这是三个月来,城门第一次主动开启。

秦琼在阵前看得真切,不由得皱起眉头:“严颜要做什么?”

城门后,一队披甲士兵列阵而出,步伐整齐,甲胄鲜明,竟是严颜麾下的亲卫。随后,一员老将立马阵前,身披亮银甲,手持凤嘴刀,须发虽已半白,却腰杆笔直,眼神锐利如鹰,正是严颜。

他身后跟着的士兵不多,只有三千余人,却个个昂首挺胸,没有丝毫畏缩。严颜勒马向前,看着汉军队列,朗声道:“秦琼匹夫!可敢出来答话?”

汉军阵中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缩了三个月的严颜,居然主动出城了。程咬金忍不住骂道:“这老东西搞什么鬼?难道是想投降?”

罗成却神色凝重:“不像。他要是想投降,不必带这么多兵马。”

秦琼抬手制止了众人的议论,催马上前,与严颜相距百丈对峙:“严将军,你我相持三月,死伤无数,今日突然出城,意欲何为?”

严颜冷笑一声,凤嘴刀指向秦琼:“秦琼,你率大军犯我疆土,屠戮我军民,真当我蜀中无人吗?某知你曾是跟随那李进的老将,这些年来,南征北战,也算有些威名,可敢与某阵前一战?若你胜了,某便开城投降;若某胜了,你便率军退回荆州,敢不敢接战?”

这话一出,汉军阵中顿时炸开了锅。

“将军别信他的!这老匹夫定有诡计!”尉迟恭高声喊道。

罗成也劝道:“将军,严颜此举分明是缓兵之计,他城中兵少,想拖延时间!何必与他逞匹夫之勇?”

程咬金更是急得跳脚:“叔宝你傻了?他一个快五十的老东西,就算武艺再好,能比得上你?可万一他使阴招放冷箭,得不偿失啊!”

秦琼却笑了,笑声在旷野上回荡,带着几分被轻视的怒意:“好!严将军既有此雅兴,秦某奉陪到底!”

他心里憋着一股劲——自己当年在刘进麾下、并州抵抗胡人的时候,哪次不是冲锋在前?如今久居帅位,竟被一个蜀中老将当成了只会运筹帷幄的文弱书生,连年近五旬的老匹夫都敢挑战,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将军!”罗成还想再劝,却被秦琼摆手制止。

秦琼摘下腰间的双锏,催马向前:“严颜,某便陪你战上三百回合,让你看看,我秦琼的锏,是不是吃素的!”

严颜见他应战,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勒马迎了上来:“废话少说,看刀!”

两马相交,偃月刀与双锏瞬间碰撞在一起,“铛”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士兵耳膜发颤。严颜的刀沉力猛,带着数十年沙场磨砺的悍勇,刀风扫过,连空气都仿佛被撕裂;秦琼的锏则灵动迅捷,双锏开合之间,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偶尔反击,总能戳向严颜的破绽。

“好个严颜!”秦琼心中暗赞。他本以为对方年事已高,力气定然不济,却不想这一刀竟震得他双臂发麻。看来这三个月严颜并非只躲在城里死守,私下里定是勤练不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