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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未说出口的答案与滚烫额头(1 / 2)

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光斑时,孟晚橙还陷在昏沉的睡梦里。手机闹钟在十二点半准时响起,尖锐的铃声穿透睡意,她却只是皱了皱眉,伸手胡乱摸过手机按掉,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昨晚怀着满心期待反复琢磨见面的细节,直到后半夜才睡着,此刻大脑像裹了层浓雾,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光线已经暗了些,她迷迷糊糊摸过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下午一点整。“糟了!”孟晚橙猛地坐起身,脑袋却像被重锤砸了一下,一阵眩晕袭来,她下意识地扶住额头,指尖触到皮肤时,才惊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

浑身也透着股不对劲的酸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抬手的动作都变得迟缓。她掀开被子下床,双脚刚沾到地板,就打了个寒颤——明明是夏末,房间里并不冷,她却觉得浑身发凉,鸡皮疙瘩顺着胳膊爬了起来。

“肯定是昨晚没盖好被子。”孟晚橙低声嘟囔着,没往生病上多想。她记得昨晚和张真源约好下午三点在时光书店见面,这是她鼓足勇气主动约的,绝不能失约。

强撑着晃悠悠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接了捧冷水,狠狠泼在脸上——冰凉的触感瞬间刺激了神经,让她清醒了几分,可脸颊的灼热感却丝毫没减,反而因为冷水的刺激,鼻子开始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吓人,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嘴唇也没了血色,唯有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完全没有昨晚期待见面时的鲜活。

“没关系,收拾一下就好了。”孟晚橙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伸手理了理头发,开始慢吞吞地收拾自己。她从衣柜里拿出那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手指捏着柔软的棉麻布料,却觉得浑身无力,穿衣服的动作都比平时慢了半拍。

裙摆上的细碎白花在镜子里晃了晃,她想起昨晚叠衣服时的小心翼翼,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委屈——明明期待了那么久,怎么偏偏今天状态这么差。

换好衣服,她扶着梳妆台慢慢站稳,又打了个喷嚏,这次还带着点鼻塞的闷响。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子,才想起要化个淡妆遮遮苍白的脸色。可拿起粉底液的手却微微发颤,涂抹在脸上时,冰凉的液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眼线都画得歪歪扭扭,最后只好放弃,只轻轻涂了点口红,让嘴唇看起来稍微有气色些。

收拾好出门的东西,孟晚橙扶着梳妆台边缘慢慢站稳,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她转身走向沙发,拎起那只浅杏色的手提包——皮质柔软,是出发前特意选的,说颜色温和,跟书店的氛围很搭。

她打开包扣,先把手机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手机微信聊天框里躺着那句“三点见”像颗小太阳,支撑着她昏沉的脑袋;接着是钥匙,串在一个小小的雏菊挂饰上,是贺峻霖上次送的,晃悠着放进包侧兜;最后是钱包,她翻了翻,确认里面有现金和银行卡,才拉上包链,又抬手轻轻拍了拍包身,反复检查了两遍,确保没有落下任何东西。

走到玄关换鞋时,她弯腰去拿放在鞋柜底层的小白鞋,动作幅度不大,浑身的酸软却被瞬间牵扯,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扎着肌肉,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浅色的连衣裙领口,凉丝丝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她扶着鞋柜边缘,慢慢直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才敢继续换鞋,手指笨拙地系着鞋带,系了两次才系好一个歪歪扭扭的结。

换好鞋,她站在玄关处,只觉得浑身发冷,鸡皮疙瘩顺着胳膊爬了起来。夏末的傍晚其实并不凉,可她却像置身于微凉的溪边,冷风顺着领口往身体里钻。于是又转身往卧室走,脚步虚浮地晃了两步,才扶住门框站稳。

走进卧室,她伸手从衣柜里抽出那件外套,布料带着阳光晒过的淡淡气息。她笨拙地把外套套在身上,拉链拉到胸口位置,遮住了连衣裙的领口,冷风瞬间被挡在了外面,身体稍微舒服了些。她抬手理了理外套的衣领,又对着穿衣镜看了一眼,镜里的自己脸色依旧苍白,可穿上外套后,总算不像刚才那样蔫蔫的了。

做完这一切,她才再次拎起浅杏色的手提包,扶着墙壁,慢慢走向门口。每走一步,都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可一想到和张真源的约定,“再坚持一下,见到张哥就好了。”她还是咬了咬下唇,强撑着拉开了家门。

楼道里的风一吹,她又打了个寒颤,赶紧裹紧了身上的连衣裙,快步往小区门口走去。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洒进来,落在她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反而让她觉得眼睛发花,脚步也有些虚浮。

走到小区门口,她抬手拦出租车,指尖却冰凉得吓人。等车的间隙,她又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塞越来越严重,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掏出手机想给张真源发个消息,说自己可能会晚点到,可手指悬在屏幕上,却因为头晕眼花,连打字都变得困难。

“算了,还是赶紧过去吧,别让他等太久。”孟晚橙把手机塞回包里,强撑着上了一辆出租车。车里的空调开得有点低,她蜷缩在座位上,浑身发冷,只能紧紧抱着胳膊。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问:“小姑娘,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可能就是没睡好。”孟晚橙勉强笑了笑,声音沙哑又带着鼻音,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她转头看向窗外,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飞快后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进来,在车厢里晃出细碎的光斑,可她却没心思欣赏——脑袋越来越晕,浑身的酸软感也越来越强烈,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费力。

她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脑海里却忍不住想起昨晚的期待:想着要去买张真源喜欢的珍珠奶茶,想着书店里温暖的阳光,想着两人坐在窗边聊天的场景。

可现在,这些期待都被身体的不适冲淡了,只剩下满满的疲惫和一丝担忧——她现在这个样子,见到张真源,会不会让他觉得失望?

出租车缓缓停在时光书店附近的奶茶店门口,孟晚橙付了钱,推开车门下车时,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扶着车门站稳,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走进奶茶店。店里弥漫着甜甜的奶香味,可她却觉得有些恶心,胃里隐隐翻涌着。

“您好,麻烦来一杯珍珠奶茶,少糖常温,珍珠多放些。”她对着店员挤出一个微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店员应了一声,开始忙碌起来。孟晚橙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刚坐下就觉得浑身无力,只好趴在桌子上,脑袋枕着胳膊,缓解眩晕的感觉。

“您的珍珠奶茶好了。”店员把奶茶放在她面前时,她才慢慢抬起头,拿起奶茶握在手里——温热的杯壁传来一点暖意,让她稍微舒服了些。她站起身,拎着奶茶往时光书店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发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离书店越来越近,她能看到书店大大的玻璃窗,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书架上,像她想象中那样温暖。可她的脚步却越来越慢,脸颊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头晕得几乎要站不稳。

她靠在书店门口的墙壁上,缓了缓神,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委屈:为什么偏偏在今天生病呢?为什么不能让她以最好的状态,和张真源见一面呢?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得吓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生病了。可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咬了咬下唇,她拎着奶茶,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慢慢走进了时光书店。

孟晚橙刚推开时光书店的玻璃门,一股混杂着纸张墨香与淡淡咖啡香的暖气流就涌了过来,与门外的微凉形成鲜明对比。她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鼻塞带来的闷胀感却更强烈了,脚步还没来得及挪动,视线就被门口靠窗的位置牢牢吸住——

张真源已经到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袖口到小臂,露出干净的手腕。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落在他身上,在他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他正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手指轻轻夹在书页间,侧脸的线条温和又清晰,像极了画册里的人物。

孟晚橙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原本昏沉的脑袋似乎清醒了几分。她想快步走过去,可双脚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浑身的酸软,连带着手里的奶茶杯都微微晃动,温热的液体隔着杯壁传来一点微弱的暖意。

就在她踉跄着迈出两步时,张真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目光对上的瞬间,他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就被担忧取代——他清楚地看到孟晚橙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唯有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不像平时那样清亮,走路的姿势更是透着明显的虚浮。

张真源立刻合上书,快步朝她走了过来,步伐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小橙子?”他轻声喊她的名字,声音里满是关切,“你怎么了?”

孟晚橙停下脚步,靠在旁边的书架上稳住身形,努力强扯出一个微笑,可嘴角的弧度僵硬又勉强,连眼睛都没什么神采。她举起手里的奶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可浓重的鼻音还是暴露了不适:“久等了吧……呐,这个作为赔偿。”

奶茶杯在她微微颤抖的手里轻轻晃动,杯身上印着的珍珠图案都跟着晃悠。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脑袋也越来越晕,视线里张真源的身影都开始有些模糊,只能凭着本能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心里的委屈和无助瞬间涌了上来,差点红了眼眶——想以最好的状态见他,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张真源快步走到她面前,脚步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几乎是瞬间就伸出手,掌心微微张开,轻轻覆在孟晚橙的额头上——指尖刚触到那滚烫的皮肤,他的眉头就猛地皱紧,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被浓得化不开的关切填满,语气里的担忧又重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你发烧了?!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