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符文再次对准石板划痕。这一次，没有再贸然接触。
“刚才那一击，耗掉了最后一枚秩序碎片。”他说，“漏洞之眼还能撑两分钟，之后视野会模糊。”
苏然点头：“我的生命术受限，没法大规模治疗。”
大壮活动了下肩膀：“我能扛，但不能再硬拼三只。”
林风环视四周，岩壁光滑，无处可藏。前方通道幽深，滴水声隐约可闻，更多爬行声从深处传来，节奏一致，不像是零散个体。
“它们是群体行动。”他说，“有组织，有战术。”
苏然忽然皱眉：“等等，刚才那只被杀的……死后有没有抽搐？”
大壮一愣：“没有，倒地就死了，连挣扎都没有。”
林风眼神一凝：“正常生物死亡会有神经反射，但它像被切断电源一样。”
“程序化的？”苏然低声问。
“或者……被远程控制。”林风握紧战刀，“我们面对的不是野兽，是某种测试机制的具象化。”
大壮啐了一口：“所以咱们现在是考场里的考生？”
“不。”林风冷笑，“我们是闯进考场的劫匪。”
他低头看了看右臂伤口，紫色已蔓延至肘部。他扯下战术服布条，用力绑紧上臂，减缓毒素流动。
“接下来，每一步都得算准。”他说，“它们不会给我们第三次机会。”
苏然收起丝网，站起身：“我还能撑住。”
大壮拄着混沌战锤，勉强站直：“冲锋犬……随时待命。”
林风点头，目光投向前方幽暗通道。两只生物退回阴影，却未远离，仿佛在等待什么。
他缓缓迈出一步。
地面微颤。
第二只生物突然抬头，口中发出短促嘶鸣。
林风瞳孔一缩，低喝：“准备——”
右侧岩壁裂开，又一道黑影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