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她穿的是布拉吉!她哪来的钱?”
“不是说得了脏病快烂死了吗?怎么……看着比嫁人前还水灵?”
院里的大爷大妈们一个个伸长脖子,眼珠子快从眼眶里瞪出来。
秦淮茹对周围那些震惊、嫉妒、猜疑的目光理都不理。
矜持从自行车上跨下来,然后从车把挂着的网兜里,
拎出一条油纸包着的大肥肉,还有两瓶西凤酒。
浓郁的肉香和醇厚的酒香,
一下子窜进院里每一户人家的鼻子里。
勾得所有人的喉咙都开始发紧。
“棒梗,妈回来了!”
秦淮茹对着自家屋门扬声喊一句。
棒梗从屋里蹿出来,看见秦淮茹这副打扮也呆住。
他鼻子用力嗅了嗅,眼睛放光,饿狼一样扑过去。
“妈!肉!你买肉了!”
“乖儿子,妈以后天天给你买肉吃。”
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头,眼神里满是纵容。
她拎着东西,踩着那双白色的小皮鞋,
在一片抽气和吞口水的声音中,推开自家门。
秦淮茹的回归让整个四合院沸腾。
“她哪儿来的钱?又是新自行车,又是大肥肉!”
“还能是哪儿!老本行呗!这女人真是烂到根,脸都不要!”
“可她那病……那病是怎么好的?这事儿透着邪性!”
院里的人谁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只有傻柱在看清秦淮茹的那一刻,
心里那股被压下去的恨意又“腾”地一下烧成大火。
他刚从招待所下班回来,
一进院门就看见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刺眼画面。
秦淮茹这个毒妇非但没有烂死在哪个臭水沟里,
反而过得比任何时候都光鲜!
“秦淮茹!”傻柱双眼通红,几步就冲到她家门口。
“你他妈的钱是哪儿来的!你又出去卖了是不是!你个烂裤裆的玩意儿!”
秦淮茹正在厨房切肉,听见傻柱在门口狂吠,她连头都没抬。
只是手里切肉的刀顿了顿,冰凉地开口。
“何雨柱,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
我现在吃什么穿什么,跟你何雨柱有半分钱的关系吗?”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在我家门口撒野,
我立马就去派出所报案,告你耍流氓!”
她如今有陈明和背后的人撑腰,哪里还会把傻柱这个蠢货放在眼里。
“你!”傻柱气得胸口起伏,抬手一拳就砸在斑驳的门框上。
“哥!你别冲动!”何雨水吓得从屋里跑出来,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哥,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吗?咱们不理她,
不跟她一般见识,咱们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
傻柱低头看着妹妹那张写满惊恐的小脸,
心里的那股邪火才被压下去。
打她一顿又能如何?除了把自己再送进局子,
让妹妹担惊受怕,什么都改变不了。
傻柱只能用一双要杀人的眼睛,
死死地瞪着那个在厨房里从容切肉的背影。
“哼,烂泥扶不上墙的破鞋!穿上龙袍也还是个烂货!
早晚有一天还得烂回泥里去!”
傻柱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拉着何雨水扭头回自己屋。
秦淮茹听着门外传来的咒骂,手里的菜刀重重地剁在砧板上。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我会让你亲身体会到,
得罪我秦淮茹到底是什么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