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登~
匕首在川子手上弹开。
饼哥默默地后退一步。
松手，半截酒瓶掉落在地上。
“把歌关掉啊！”
“有没有点公德心？”
‘伤了心的诺言，到了那天才会复原~’
歌声穿插，饼哥瞪大了双眼。
“丢你阿米，没看到人家来谈正事嘛？”
“哎呀，你们这群扑街仔，怎么做事一点眼力都没有呢！”
指着旁边的两个妹子，饼哥满脸笑容。
“靓女，麻烦你把歌关一下，谢谢！”
妹子茫然。
叫谁呢？
谁在说话？
他好客气哦！
‘我不做大~’
歌声戛然而止。
音乐被暂停！
饼哥伸手在裤子上搓了搓。
顺手看了眼时间。
“哎呀！”
“凌晨四点！”
“该回去睡觉啦！”
“走啦走啦，都在这里站着干嘛呢？”
“哎呀，乱哄哄的，我最不喜欢这种气氛了！”
“赶紧，都走啦！”
饼哥低着头，川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挡住了他的去路。
饼哥挠头在原地转了一圈，抬头看着川子搓着手笑了。
“哈哈哈~”
“借过一下！”
蔡振司看傻眼了啊！
嘛呢？
你揍他呀！
你不铜锣湾扛把子吗？
看川子没理他，饼哥抬腿踩在茶几上。
“我从这里过，哎呀都一样，都一样嘛！”
“能过去就行啊！”
朝着小弟们招了招手。
“一群扑街仔，愣着干什么，走啊！”
一个小弟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酒瓶。
咣当~
饼哥急忙竖起手指。
“嘘~”
“啊呀，你能不能看点路啊！”
“不要搞得满地都是玻璃渣和酒水，很难打扫的啊！”
小弟满脸迷茫。
“大佬，不是我干的！”
饼哥大怒。
“大什么大？”
“什么大佬？”
“哪有大佬？”
“丢你~别喊那么大声，赶紧，赶紧，回去睡觉了！”
“等下天亮车子要贴罚单了！”
有小弟急忙去整理茶几上的钱。
“饼哥，钱没带！”
饼哥回头，眼神要喷火。
“我跟你讲啊，你不要乱说话！”
“那都不是我的钱，我为什么要拿？”
“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啊！”
回头，他看着面前的陈凡，点头哈腰的笑了笑。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谈嗷！”
说完这句话，饼哥低着头就想跑。
“让你走了吗？”
陈凡淡然开口，川子手腕一抖。
嘎达~
听到声音，饼哥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别杀我，别杀我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过来打牌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凡也是满脸好奇。
干嘛？
什么意思？
我有那么吓人吗？
转身看着跪在地上，身体不断颤抖的饼哥，陈凡微微眯起双眼。
“你很害怕？”
饼哥急忙摇头，下一刻，又急忙点头。
“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川子走了过来，饼哥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往后退。
陈凡愣住了。
回头看了眼李川。
“你认识？”
川子回头看着陈凡。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