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出医药费吗?”
后者急忙摇头。
陈凡目光一扫,随手指了其中一个。
“带路,其他人,该滚蛋滚蛋!”
闻言,其他人急忙转身就走。
被留下的那个脸色苍白,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川子就站在他身边,呼吸都听得见!
只要自己敢有任何动作,他手上的刀绝对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看他紧张,陈凡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紧张!”
“我的人一般情况下,没有我的命令是不会动手的!”
“至于他...等你回头有空了可以去打听打听,杨大庆之前有个兄弟,脑子有点问题,执证上岗,杀人不犯法,说的就是他。”
那哥们儿眼都直了啊。
什么意思?
你说清楚,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杀人不犯法?
那不神经病吗?
陈凡看着川子。
“对吧?”
川子咧嘴。
“嘿嘿嘿~”
他这一笑,那哥们儿更腿软了。
神、神经病啊?!!
被这么一吓唬,这小子比谁都配合。
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什么?
讲义气?
去你码的!
讲尼玛的义气啊!
讲钱啊大哥!
没钱?
没钱你连给二爷烧的香都买不起,还谈什么义气?
可有什么比钱还重要的?
命啊!
这还用想吗?
命就一条啊!
虽然都说人活着钱没了才是最痛苦的,可真要让你死的时候,谁都不想死,谁都想活着。
哪怕苟延残喘!
此时此刻,不说东远这块大招牌吓不吓人,反正那个神经病就挺吓人的!
手上那把弹簧刀一路之上就没停过。
嘎噔嘎噔的。
虽然他目光不在自己身上,可自己却始终感觉被他盯着。
连偷看他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此时此刻,兰桂坊的一家夜总会内。
蔡振司坐在自己的长包房内,身边坐着几个年轻貌美的妹子,旁边站着两个保镖。
而在他对面,还有两个人坐在那儿。
“炸!”
“要不要?要不要!”
“A一张啊,嘿,要不要啊?啊?”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的癫狂。
蔡振司笑呵呵的合上手上的扑克牌。
“要不起!”
另一人也摇头。
对面长得跟古惑仔大b似的家伙扔掉最后一张牌。
“是鬼啊!”
“哈哈哈,赢了赢了,愿赌服输,给钱!”
蔡振司笑着,他手上的牌相当不错,但,他故意输。
伸手一推,面前的十几摞钞票全部推了过去。
“饼哥,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叫饼哥的家伙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
“差不多啦!”
抬头看了眼蔡振司,他咧嘴一笑,背靠在沙发上,他拿出一支香烟点上。
“呼~”
伸手松了松衣领,露出了脖子上的一道疤痕。
疤痕很大,看起来狰狞无比。
“你在担心咩?”
“我告诉你,做这种事情,你就要有耐心!”
“这年头不好混啦!”
“玛德,到处都是监控,想干点坏事比想干点好事都难啊!”
“不想点其他办法,很难把人拉下水的蔡老弟!”
蔡振司点了点头,好奇的盯着他脖子上的疤痕。
“饼哥,你脖子上的伤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