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参与这些，我的目标就是做个闲人，赚点钱，和我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保护他们也不受威胁和危险。”
“仅此而已！”
“家国大义，民族荣辱。我懂。”
“我也懂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我能保证的是，如果有需要，我会尽我所能的付出，但如果让我专职干这个？”
陈凡摇了摇头。
“未免，有点强人所难了！”
“再有...”
陈凡坐直了身体，看着眼前的两人道：“我不想参与到其中，是因为我不想被卷入某些莫名其妙的争斗中！”
朱彬昊笑道：“陈先生这话从何说起？”
陈凡道：“就从现实说起！”
“生在九州，我的确很幸运。如果能为家国做事，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但我那么高尚，你可以嗤笑我，哪怕羞辱我。”
“但我想说的是，我的情报来源，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我有自己的能力去知晓我想知晓的事情。”
“而且我能保证的是，这个能力，不会对家国有半分伤害和损失。”
“可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控制了，怎么办？”
“你们是除掉我，还是营救我？”
“营救我的难度如果很大呢？”
“如果我被控制了，不得已非要做出一些危害他人，且不可逆的事情呢？”
“我死不死？”
“我承认，这次和库尔布斯基家族的联系，的确有些冒失了。如果官方觉得这次会有麻烦，我可以取消所有的合作，并且做出一定的补偿。”
“只要我拿的出来！”
“而且以后类似的事情，我也不去做。”
“但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能控制！”
听到这番话，朱彬昊和宋旗真对视一眼。
两人听明白了。
朱彬昊道：“陈先生的意思我们完全听明白了，也完全能理解！”
“那这样，今天就先到这里，不过我还是想问最后两个问题！”
“陈先生，你所说的有些只有你能控制的事情，是否就是你的消息渠道？”
“而它，到底是一种手段，还是...”
“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们可以先不谈！”
陈凡笑了。
事已至此，他说不说其实关系不大。
坐直了身体，陈凡道：“对，我的消息渠道来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你们可以理解为一种...类似超自然能力！”
听到这些，朱彬昊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大概有了评估。”
站起身，朱彬昊伸手道：“很高兴陈先生这次的配合！”
陈凡起身握手。
“我也想问一句，我的生意...”
朱彬昊笑道：“违法吗？”
“如果违法就停下来自查，接受调查。如果不违法，陈先生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陈凡笑着点头。
“好吧！”
宋旗真也伸手握了一下。
“陈先生，以后就不陌生了，说不定我们还会叨扰！”
陈凡撇嘴。
“我可不太欢迎！”
宋旗真哈哈大笑。
走出房间，陈凡在两人的陪同下往外走。
安妮也从其他地方跟了过来，一直来到门口，目送陈凡坐上车离开之后，朱彬昊叹了口气。
“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还要难缠啊！”
宋旗真也点头道：“是啊，不过他愿意配合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走吧，上面还等着工作汇报呢，可能要重新评估风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