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
说完，他回头看了眼陈凡，急忙道：“哦哦，不好意思！”
“我想以陈先生的实力，拿下小琼应该也轻而易举才对！”
“就是吧....”
李光清微微皱眉，思索道：“没成绩，就她网上那点粉丝量，好几年了，死粉一大堆，还不够格，除非露脸直播几次，要不然身价上不去！”
“如果没身价，那，感觉肯定差了很多。”
“但安妮就不一样了，安妮现在全网也有两百多万粉丝，这种，有成就感，对吧？”
陈凡笑道：“这行里，都能接受这些吗？”
李光清笑了。
“不是！”
“哪能都是啊！”
“其实吧，主播也好，那些明星也罢，有些是家里有实力，捧起来了。有些是幸运，真有实力，慢慢起来了。但这些吧，男的多，女的很少有！”
“能接受这些的，大多数之前都愿意，而且她们知道这只是在和资本做交易而已！”
“各取所需嘛！”
“当然了，也有少部分，是被相中了，一开始不愿意，被钱砸到愿意为之。”
“还有更少的一部分....”
李光清突然神神秘秘的，凑在陈凡耳边低声道：“拿钱砸也不愿意，干脆就下药。下完药多找几个人玩儿，玩儿到她死心，玩儿到她彻底服了为止！”
“其实女人都很贱的，只要被征服之后，都会自甘堕落！”
听到这些，陈凡眯起双眼。
说实话，陈凡承认自己花心。
但扪心自问，世人有几个不花心的？
陈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不管是罗英也好，杨琼也罢，亦或者是赵洁和赵奕萱。
你愿意，那我就会想办法照顾你。
不管是生活上还是精神上。
但如果你不愿意，只要你说出来，陈凡绝对不纠缠，而且也不会有丝毫埋怨的意思。
是去是留，那是每个人的自由！
下药？
迷奸？
虐待？
甚至把人不当人看？
陈凡办不到，他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或许是不耻，或许是男人那种劝小姐上岸的怪异心思在作怪。
总之，眼下的陈凡还很抵触这些！
甚至觉得，恶心！
听着音乐快结束了，李光清拿出手机道：“陈总，留个联系方式吧？”
“要是你拿下小琼，回头玩儿腻了，也可以转给我。”
陈凡扫了他一眼，耻笑道：“我还没那么恶心！”
李光清愣住了。
“你......”
就在他发懵的时候，音乐声停了。
为首的那个安妮笑道：“哇，总算捋顺了！”
“把视频记下来，我回头发到你们手机上，就这套吧。下午咱们再研究一下，抓紧时间。”
其他妹子也都鼓掌，互道辛苦。
安妮和杨琼朝着这边走来，李光清回过神，急忙低声道：“陈先生，你不玩儿可以，但别坏事儿啊！”
陈凡懒得理他，起身看着杨琼拍手。
杨琼走过来，伸手撩了一下头发。
“怎么样，看着还行吧，这是你第一次看我练舞对吧？”
陈凡点头，竖起大拇指道：“好看！”
安妮走了过来，搂着李光清道：“亲爱的，刚刚聊什么呢，那么投缘？”
李光清嘴角抽搐，杨琼也好奇道：“是啊，刚刚就看到你俩在聊天，聊什么呢？”
听到这句话，李光清脸色铁青的看着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