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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遇见刘东冬,又是个奇葩(1 / 2)

盛之意扛着消防斧、拖着实心铁棍,如同黑社会大姐头出巡般的架势,自然没能真的走进那家名为“红浪漫”的、在八十年代省城堪称最时髦前沿的歌舞厅。

刚走到门口,那震耳欲聋的迪斯科音乐和闪烁的霓虹灯光还没感受到,就被门口两个穿着皱巴巴仿制西装、流里流气的看场子混混给拦住了。

其中一个黄毛吊着眼梢,目光在盛之意漂亮却煞气十足的脸上和她手中那两件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凶器”上来回扫视,语气带着点色厉内荏:“喂!干啥的?这儿是歌舞厅,不是废品站!拿这玩意儿想捣乱啊?”

另一个胖子则更直接,指着那寒光闪闪的斧刃,声音有点发虚:“姐……姐姐,有话好说,这……这玩意儿可不兴带进去啊!”

盛之意停下脚步,没理会这两个小喽啰,目光越过他们,投向歌舞厅那扇隔着厚厚帘子、不断传出靡靡之音的大门。她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本来也没真想进去。这年头能开得起这种场子的,背后多少都有点见不得光的势力,大概率跟颜秉坤那边脱不了干系。她今天来,不是打架的,至少不是现在。

她是来“亮剑”的。用这种最直接、最蛮横、最不符合常理的方式,告诉所有藏在暗处盯着她的人——我盛之意,不是你们用常规手段能吓倒、能逼走的软柿子!你们砸我的店,我就敢扛着斧头来你们的老巢门口转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老娘,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叫战略威慑,疯批版的。

“捣乱?”盛之意嗤笑一声,手腕一抖,沉重的消防斧“咚”地一声杵在地上,震得那两个混混眼皮一跳。她另一只手拎着的铁棍也随意地搭在肩头,姿态嚣张至极,“老娘是来消费的!怎么?你们这‘红浪漫’开门做生意,还挑客人?看不起扛斧头的?”

她声音不小,带着一股混不吝的悍气,立刻引来了周围一些准备进歌舞厅的、穿着喇叭裤、花衬衫的时髦青年男女的侧目。众人看着这个漂亮得过分、却又凶悍得吓人的女人,以及她身边那个沉默如山、眼神冰冷的男人(朱霆),还有那个躲在男人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好奇张望的小豆丁(朱大宝),组合怪异又让人不敢小觑。

黄毛和胖子被噎得说不出话。开门做生意,确实没有明文规定不准带斧头……可这他妈是歌舞厅啊!谁家好人跳舞还自带斧头助兴的?

“消费……消费也得讲规矩……”黄毛试图讲道理,但底气明显不足。

“规矩?”盛之意眉毛一挑,斧头尖在地上划拉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老娘的规矩就是规矩!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跳舞了。告诉你们老板,他这地方,老娘记住了。哪天心情好了,再来‘好好’消费!”

她刻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带着不言而喻的威胁。

说完,她不再理会那两个脸色发白的混混,扛起斧头,拖着铁棍,转身就走。朱霆默不作声地跟上,朱大宝也赶紧小跑着追了过去。

一家三口(至少在旁人看来是)就这么在“红浪漫”歌舞厅门口众多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扬长而去,深藏功与名。

回去的路上,朱大宝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后妈,咱们真不去跳舞啊?我看里面好像挺热闹的……”

盛之意把斧头和铁棍扔在驴车角落,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没好气地说:“跳个屁!那鬼哭狼嚎的有什么好听?等你后妈我把生意做遍东三省,给你建个最大的游乐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朱大宝眼睛顿时亮了:“真的吗?后妈!”

“老娘什么时候骗过你?”盛之意大手一挥,画饼画得毫无心理负担。

朱霆驾着车,听着身后母子(?)俩的对话,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他知道,盛之意今天这一出,看似胡闹,实则是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在省城这片浑水里,狠狠地投下了一块巨石,宣告了她的存在和她的不好惹。这比任何忍气吞声或者暗中调查都来得有效。

果然,他们这“斧头逛大街”的事迹,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省城某个特定的圈子里传开了。连同之前养殖场硬刚工商、饭店被砸后迅速稳定人心的事情,盛之意这个“疯批美人”的名头,算是彻底打响了。不少人都在暗中打听,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行事肆无忌惮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周秘书很快也得知了消息,他推了推眼镜,看着手下汇报上来的、关于盛之意扛斧头逛歌舞厅的详细描述,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拿起电话,向那位老者汇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老者听不出情绪的声音:“由她去吧。注意保护好她和朱霆同志的安全。颜秉坤那边,有什么新动静?”

“颜秉坤似乎被激怒了,但暂时没有新的动作。傅管家那边也很安静。不过……我们监测到,刘艳红的父母,昨天悄悄去了一趟邻市的静安寺。”

“静安寺?”老者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疑惑。

“是的,很奇怪。他们不像是有佛教信仰的人。我们的人正在跟进。”

……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意料的平静。

养殖场和服装厂恢复了正常生产,甚至因为盛之意的“凶名”在外,连之前一些想来揩油、打秋风的小混混都不敢靠近了。饭店的重建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盛之意干脆决定,趁着这次重新装修,把店面扩大,搞得更高档些。

她似乎真的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搞钱”上,每天带着朱霆和偶尔跟来的朱大宝,穿梭在省城的各大市场和供销社之间,考察行情,联系货源,物色新的店面和厂址。她甚至还跑去听了两次所谓的“经济改革报告会”,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都感到压力山大。

她这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赚钞票钱”的架势,反而让某些暗中观察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天下午,盛之意看中了城西一个因为经营不善想要转让的旧仓库,地方够大,价格也合适,她打算盘下来改造成一个集批发、仓储一体的大本营。正跟仓库主人,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在仓库门口讨价还价。

“……不能再低了,盛老板,我这已经是吐血价了!”中年男人苦着脸。

“吐血?我看你是想吸老娘的血!”盛之意双手叉腰,唾沫横飞,“你看看这屋顶,都快漏成筛子了!这地面,坑坑洼洼的,修起来得花多少钱?还有这位置,偏得鸟不拉屎……一口价,再降五百!行就签合同,不行拉倒,老娘去找别家!”

她这砍价功力,经过多次实践,早已炉火纯青,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泼辣劲儿。

那仓库主人被她怼得哑口无言,额头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