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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严所,俞总工,您二位,再上上眼!(2 / 2)

何雨柱一看俞总工那副进入“科研模式”的表情,就知道他认真在思考了。

他咧嘴一笑:

“俞总工,您问得在理!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这法子土是土了点,但道理是通的。

碱性问题,咱们刷完冲洗干净,晾干后影响不大;效果能持续多久,这得试过才知道;

至于透光率嘛……成不成的,试它一试不就全明白了?”

严所长这会儿是病急乱投医,更被何雨柱的“实践派”说法打动,一拍板:

“行!柱子,就按你说的,试!需要啥材料?马上让人准备!”

“简单!”何雨柱掰着手指头,“去弄点生石灰来,要块儿状的。再给我找个干净盆,一块细纱布,一块软乎点的旧棉布,齐活!哦,对了,最好能找块脏兮兮的磨砂玻璃当试验品。”

仨人雷厉风行,直接就奔了何雨柱在研究所临时占用的那个小库房。

几个技术员,没多久就端着个搪瓷盆,里面放着几块生石灰回来了。

何雨柱挽起袖子,亲自上手。

他先把生石灰块在盆里用木棍敲碎,然后慢慢往里兑水。

只见石灰遇水,“刺啦”一声,冒起一股白烟,跟着就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看着挺吓人。

他等着反应没那么剧烈了,又兑了些水,用木棍慢慢搅和。

等石灰沉淀下去,上面是一层清亮的石灰水。

他拿过那块细纱布,叠了好几层,架在另一个空盆上。

“小陈,端着点,稳住了。”何雨柱吩咐着,小心翼翼地将石灰水通过纱布过滤过去。

如此反复过滤了三遍,直到滤出来的石灰水看着清亮亮,一点渣子都没有。

俞总工在一旁抱着胳膊看,全程紧盯着何雨柱的操作细节,眼神专注。他偶尔会微微点头,似乎在评估操作步骤的合理性。

何雨柱又从那堆“破烂”里,翻出一块脏得看不清人影的磨砂玻璃,灰尘都有铜钱厚了。

他拿布掸了掸灰,又把玻璃按在水盆里粗略洗了洗。

关键步骤来了。他拿起那块软棉布,在过滤好的石灰水里充分浸透,拧得半干,然后对着那块湿漉漉的磨砂玻璃,均匀地涂抹、擦拭起来。

那手法,不像是搞实验,倒像是在后厨给一块上好的五花肉抹酱上色,细致,均匀,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这玩意儿跟勾芡一个道理,要薄薄的一层,挂得住,又不能厚了糊嘴。这手感,错不了。”何雨柱边做边嘟囔。

抹完一遍,他对着光看了看,又补了几个地方。

然后就把玻璃搁在一边通风处,让它自然晾干。

这等待的功夫,库房里气氛有些凝重。

严所长背着手来回踱步,不时看一眼那块玻璃。俞总工则沉默地站在一旁,眼神锐利地盯着玻璃表面,似乎在想象着微观层面正在发生的变化,手指无意识地捻着。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玻璃看着干透了。

何雨柱把它拿到水龙头下,用清水缓缓冲洗。水流冲过,表面的石灰被带走。

何雨柱关掉水,甩了甩玻璃上的水珠,用干布把正面轻轻擦干。

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块“处理”过的玻璃举了起来,对着窗户光。

“严所,俞总工,您二位,再上上眼!”

俞总工几乎是抢步上前,一把从何雨柱手里拿过玻璃,另一只手立刻掏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那个劳动牌高倍放大镜。

他没有立刻去看光透效果,而是先用放大镜仔细检查处理过的玻璃表面。

“表面……微观结构确实平整了许多……那些细小的坑洼和毛刺……”

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异。

然后他才将玻璃举高,对着光源。

光透过玻璃,不再是磨砂玻璃那种朦胧的散射光,而是呈现出一种虽然比不上光学玻璃纯净,但异常清晰的透亮感!

俞总工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震惊完全取代了之前的疑虑。他拿着放大镜反复变换角度观察透光效果和表面状态,

“这……这效果……柱子!”他抬起头,看向何雨柱,“这绝不单纯是‘填平’!石灰水在玻璃表面形成了一层极其均匀的填充层?还是说……它通过某种表面反应改变了玻璃表层的折射率?这……这现象背后的机理……”

他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不可思议!透光率……这透光率的提升幅度远超我的预期!

虽然没有精密仪器测量,但目测效果,用于菌液状态的定性观察,绝对够格!甚至可能接近最低要求指标!”

严所长也赶紧凑过来,拿着玻璃左看右看,对着窗户比划,脸上写满了惊喜和如释重负:

“天呐……柱子!真有你的!这透亮劲儿……简直像换了块玻璃!这效果,拿去做个简易检测,我看行!”

他重重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你小子这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思路……绝了!”

看着两位领导被石灰水的效果彻底震住,何雨柱心里有底了。

他趁热打铁,把脑子里琢磨的那点东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严所,俞总工,光能瞅见还不行,咱还得把它记下来,白纸黑字,那才叫数据。”

他拿起桌上那个出了问题的记录仪,“我琢磨这玩意儿,核心就是个到点儿自动画一笔的勾当,对吧?”

俞总工此刻还沉浸在石灰水的震撼中,闻言立刻点头,思维也被激活了:

“对,核心功能是定时触发和精确传动。电机是实现这两者的精密手段……”

“精密有精密的路,土法有土法的桥。”何雨柱咧嘴一笑,“定时好办!废品站淘俩旧座钟,里头那套齿轮发条系统,拆下来改改,就是现成的、极其可靠的计时机构!皮实耐用,劲儿还足!”

他边说边比划:“传动也好弄。用细线吊根铅笔,搭在齿轮轴带动的卷纸筒上。

座钟齿轮一到点转动,通过简单的杠杆或凸轮,带动铅笔在纸上画一道儿!这原理,跟老座钟到点敲钟娃娃抡锤子一模一样!结构简单,故障率低,座钟机芯容易找!”

严所长听得心花怒放,接口道:“妙!妙啊!化腐朽为神奇!用成熟可靠的机械结构替代娇贵的电机!柱子,你这思路真是……不拘一格!”他看向俞总工,“老俞,你看这可行吗?”

俞总工此时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他快速在脑中构建着何雨柱描述的结构:“可行!完全可行!座钟机芯的精度和稳定性足以满足定时需求,其扭力驱动一个铅笔记录装置绰绰有余。结构简单意味着易复制、易维护!

这思路……是工业设计上的极简主义!核心抓住了可靠记录这个根本需求,摒弃了不必要的复杂性。”

他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充满了赞赏和一丝叹服。

何雨柱嘿嘿一乐,补充道:

“还有那观察窗上的刻度网格。我寻思着,用蜡纸刻好格子,拿红药水当墨水,用小喷壶对着玻璃一喷,不就能印上清晰整齐的网格了?又快又准,比拿尺子手画强百倍!”

他这边正说着,旁边一直听得入神的小陈兴奋地插嘴:

“何工!您说的旧座钟齿轮……我想起来了!库房那堆淘汰的旧设备里,就有几个老式闹钟的机芯,还挺完整,我这就去给您找出来?”

何雨柱赞许地看了小陈一眼:“对!赶紧找出来!正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