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防毒面具发下去,放箱子里带着不方便。”
还是提前分给大家比较好。
第二天,陈玉楼果然如约而归。
“先生,总把头他们回来了!”
花玛拐一回来就冲进李辰的帐篷报信。
帐篷里,陈玉楼正倒水喝。
“兄弟,对不住了,这次出去差点没按时赶回来。”
喝完水他才意识到又叫了“兄弟”。
他本想叫“先生”的,结果顺嘴就说出来了。
其实不管是兄弟还是先生,就是个称呼罢了。
只要不是侮辱性的,他就不计较。
见李辰也没在意,陈玉楼便继续喝水。
“路上遇到当地一股势力,领头的是个旅长。”
“他知道我们卸岭来了这么多人是为了盗墓,就想把我扣下。”
鹧鸪哨听后低声问:“陈兄后来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就算他们军长来了我也不怵,
我用了点蛊仙教的手段,给那小子手下几个人下了蛊,把他们全迷晕了,就回来了。”
陈玉楼说得挺轻松。
旁边的红姑娘憋着笑,没敢出声。
李辰瞅瞅红姑娘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恐怕凶多吉少。
但陈玉楼好面子,故意说得轻巧,显得自己多能耐。
不管过程怎么样,人能回来才是关键。
“这个姓杨的留不得。”李辰琢磨了下说。
“他已经盯上我们了,三千人进遮珑山,想低调根本不可能。”
说到这儿,他轻轻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去。”老洋人背上弓,这种事他最擅长。
“别一个人逞能。”
李辰最讨厌那种只顾自己出风头、不顾团队的个人英雄主义。
“叫上所有人,一个小小旅长,让他们瞧瞧我们蛊仙教的厉害。”
“我就在这儿等你们,把人迷晕后,直接干掉他,让他生不如死。”
他看着鹧鸪哨说:“这次你带队,陈玉楼配合。”
“自己丢的脸,自己找回来。”
陈玉楼尴尬地笑了笑。
李辰这话就是在提醒他。
“对了,两个向导已经安顿在帐篷里了,我让兄弟们好好招待。”
“到时候这两个白族向导会给我们带路。”
陈玉楼说完就跟着其他人出去准备了。
“李先生,那我呢?”张日山背着一把长刀。
不知从哪弄来的刀,看起来还不错。
“你也一起去,这个姓杨的必须除掉,不能留下后患。”
“这事简单,咱们三千人,可不是吃素的!”
张日山对自己的队伍很有信心。
他们跟普通队伍不一样,每个人都懂蛊术。
只要找到风口,把毒粉撒到空中,
营地的人就会被迷晕,毫无防备,只能任人摆布。
看着他们离开营地,
李辰去找了两个白族向导。
“遮珑山的情况,两位先介绍下。”
两个白族向导是亲兄弟,年纪大的那位想了想说:“去遮珑山的路全是山路,没法细说。”
“不过有条近路,可以从水路进去。”
白族向导说:“路我们能找到,就是你们人太多了。”
“那边有个遮珑寨,世代守着遮珑山,不会让外人轻易进去。”
他们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小队人马,
哪里想到,他们竟然有三千多人一起进山。
这阵仗,想低调都难。
“遮珑寨的事我来处理,你们只要带路就行。”
具体路线太复杂,地图上也说不清。
确定了遮珑山的情况后,李辰便在脑海里回想剧情。
遮珑寨在原着里压根没提过。
但遮珑山脚下有人住是肯定的。
当地人应该是古代夷族的后代。
他们的祖先才是虫谷最早的主人。
后来献王发现了虫谷,几乎把当时的夷族土着杀光了。
他记得,
剧情里,
献王死后,手下四分五裂,有人想回老家,
就把献王墓的位置画成地图,献给滇王,说也能给滇王找个这么好的墓地。
这才有了滇王墓里的那张地图。
再看那张地图,
有一块是空白的。
这不是故意留的,
而是因为献王的后人也不敢随便进去,
所以里面有啥也不清楚。
整个区域都被白色的瘴气笼罩。
不过他早有准备,
带的人都有抗毒能力,再加上防毒面具,
这次绝对不会再像原着里的陈玉楼那么倒霉。
那时候的陈玉楼,连真正的虫谷都没进,就差点全军覆没。
当天晚上,
陈玉楼和鹧鸪哨带着人马,突袭了姓杨的营地,
用蛊术把军营的人都给毒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