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大护法连辩解的话都没说出口,便被蕴含着城主盛怒的一掌拍碎脑袋,“扑通”一声,大护法死尸栽倒在地。
“哎哎哎!”
齐忌连忙摆手,脸上露出几分“无辜”的诧异,
“城主别急着动手啊,我还没说完呢。我说的同伙,是大护法身边的那一位……”
城主这才猛地一愣,随即怒火更盛,猛地转头瞪向脸色煞白的二护法:
“原来是你这老东西!连你也敢背叛我!”
“不!城主我没有……”
二护法的辩解声未落,城主的第二掌已轰然落下。
又是一声闷响,二护法同样当场毙命,鲜血溅了周围长老一身。
齐忌看着地上两具尸体,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抱怨:
“城主你怎么这么心急?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再动手吗?这多冤枉人啊。”
城门口的长老们个个吓得魂飞魄散,看着状若疯魔的城主,又看看一脸“惋惜”的齐忌,只觉得后背发凉——这哪是抓奸细,分明是借刀杀人啊!
城主此刻双目赤红如燃,状若疯魔般嘶吼:
“你竟敢耍我!到底谁是奸细?说!”
齐忌摊了摊手,语气无辜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
“我哪敢耍城主?我说的句句是实——奸细确实在大护法身边,只不过我还没说完你就动手了。”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城主混沌的脑海里,他猛地转头,目光死死锁定在大护法另一侧的八护法身上,眼神里翻涌着疯狂的猜忌:
“是你!?怪不得你先前总跟我对着干,我派的任务十次有八次拖沓敷衍,原来早就勾连了外人!”
“城主我没有……”
八护法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惊得脸色煞白,刚要开口辩解,城主含怒的一掌已带着凌厉的劲风轰然落下。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八护法连完整的求饶都没说出口,便被这含恨一击震碎了五脏六腑,当场气绝倒地,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流淌。
齐忌看着又添一具的尸体,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惋惜:
“哎呀,城主你怎么又这么心急?我还没说完呢……这可真是……太心急了!”
城门口的长老和剩余几位护法本就吓得心头发颤,一听齐忌这话,更是如遭针扎般纷纷踉跄后退,恨不得离城主三丈远,个个缩着脖子眼神惊恐,生怕这位疯魔的城主下一个就把怒火泼到自己身上。
“城主!您清醒点!”
四护法急声劝阻,声音都带着颤音,
“这小子分明是用了离间计,想让咱们自相残杀啊!”
“对啊城主!”五护法也跟着哭腔辩解,“我们跟了您几十年,怎么可能背叛您?千万别中了他的圈套!”
“咱们才是一条心啊城主!”剩余几人连忙附和,个个吓得脸色惨白。
城主被这话戳得一愣,随即怒火更炽,猛地转头瞪向齐忌,双目赤红如血,嘶吼道:
“好你个奸猾小人!竟敢挑拨我与弟兄们的情分!我今日非要撕碎你不可!”
说罢,他竟不顾伤势,凝聚起全身灵力,疯了般朝着齐忌扑了过来。
就在此时,齐忌眸色一冷,手中本命飞剑骤然爆发出刺目寒光。
只听“唰”的一声锐响,剑光如匹练横斩而出,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轨迹。
“噗嗤——”
鲜血飞溅,城主那扑来的身形骤然僵住,随即从眉心到小腹被齐齐劈成两半,残躯带着不甘的怒吼轰然倒地,滚烫的血污瞬间染红了城门下的青石地砖。
齐忌收剑而立,看着地上的残尸,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淡淡道:
“想跟我拼命?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