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噬能体。”他说，“这频率……像是某种启动信号。”
我抬头看那裂缝，星点突然一跳。
画面闪现——一个圆形平台，中央悬浮着几团光球，排列成环状。耳边响起一段旋律，很短，只有一个音符重复三次。
“胚胎。”我脱口而出。
“什么胚胎？”杨默问。
“神器的。”我看向他们，“那里有个仪式场。只要我们进去，就能唤醒它们真正的名字。”
“怎么进？”张兰芳皱眉。
“得一起。”我说，“一个人扛不住。”
沈皓点头：“我可以接通织网者，但不能太久。上次差点没回来。”
“那就快。”杨默活动手腕，“谁拖后腿我骂谁。”
“你说谁呢？”沈皓翻白眼。
狗王站起来，低吼了一声，尾巴竖着。
张兰芳咧嘴：“行啊，咱们这就组团开荒？副本难度可不小。”
“废话少说。”我站起身，星点再次亮起，“准备好了就走。”
我们往裂缝深处走，地面越来越烫。通道两侧出现刻痕，像是古老文字，又像电路图。空气中有一股铁锈味，混着焦糊。
走到尽头，门开了。
里面是个圆形大厅，中央平台上有七个凹槽，其中五个已经亮起，泛着不同颜色的光。最中间悬着一团模糊的影子，像是未成形的生命。
“那就是胚胎？”沈皓盯着那团影子。
“应该是。”我说，“等我们站上去，它就会启动。”
“有没有副作用？”张兰芳问。
“不知道。”我老实说，“可能失忆，可能疼，也可能……出不来。”
杨默冷笑：“早知道就不该让你爸搞这些玄乎玩意。”
“现在说这个没用。”我走向平台，“要退现在还来得及。”
没人动。
沈皓第一个踏上台阶：“反正我已经死过一回了。”
张兰芳跟着上去：“老娘还没跳完新编的舞呢，不能挂。”
狗王蹭了蹭我腿，自己跳上了台。
杨默最后一个上来，站在我旁边，低声说：“要是出事，你就跑。”
我不答，只把手伸出去。
五个人，一只狗，站在平台上。
光从脚下升起，淹没了视线。
第一道光扫过沈皓，他身体一僵，面具表面裂开细纹。
第二道照向张兰芳，她手里的刀嗡鸣震动，刀身浮现出三个古字。
第三道落在狗王身上，项圈炸开一圈金光，苹果核一颗颗发亮。
第四道冲我而来，星点剧烈闪烁，额头像是被烙铁烫过。
第五道扑向杨默，他闷哼一声，右手疤痕渗出血珠。
最后一道，集中到中央影子。
影子缓缓转动，发出一声轻响。
像钥匙，插进了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