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也笑了，凑到江沉身边：“你这招太狠，银行怕是要伤筋动骨。”
江沉盯着水镜里的乱局，嘴角勾着冷弧：“这才刚开始。他们冻我账户时，就该想到今天。”他转头吩咐，“通知所有合作伙伴，幽冥财团推‘灵魂保证金替代方案’，利息比银行高零点五个点，我担保，林晚再贴三层防篡改符。”
“趁火打劫啊？”林晚挑眉。
“这叫满足市场需求。”江沉一本正经。
可银行的反击，比预想中更快更狠——挤兑最凶时，几大分行快被掏空了，银行总部突然砸出公告：
一道裹着能压得住鬼哭的金光公告牌，强行钉在所有网点上空，连刚存三吊冥币的小鬼都能听见魂契里的声音：
【阴间银行公告：
1.启动“无限额兑付”应急机制，所有储户即时兑付，不限金额！
2.严查造谣者，追究法律责任！
3.资本充足率远超鬼界标准，实力雄厚，储户放心！】
公告刚落，运钞车就轰隆隆赶来，箱口露着泛冷光的冥币，阴气纯得能冻住魂。排队的鬼们犹豫了——银行积蓄太久，看起来确实不像没钱的样子。
“要不…再等等？”“银行总不能倒吧？”队伍渐渐短了，不少鬼揣着存单回去了。
要塞里的欢呼声瞬间哑了，员工们耷拉着脑袋：“白高兴了…银行这么有钱？”
林晚也皱起眉：“他们资金链这么硬？”
江沉却盯着公告，笑了，笑得更玩味：“无限额兑付？金融界最毒的毒药，哪家银行敢真碰？他们是被逼急了，撕了风控底线，刨老底填窟窿！”他指向水镜里的运钞车，“那些箱子里的冥币，是总库房的压箱底老本——透支根基换的假安稳。”
“那我们咋办？”林晚问。
“等着。”江沉眼神锐得像刀，“他们现在是吹大的气球，看着光鲜，一戳就破。”
话音刚落，面板突然弹出笑面鬼王的加密通讯——平时带笑的声音，此刻又诡异又兴奋：“江老板！大内幕！银行兑付缺cash，启动‘S计划’了！”
“什么计划？”
“灵魂回收！”笑面鬼王压着声，却藏不住激动，“专挑‘魂不值钱’‘快还不上贷’的客户，直接抢魂契填窟窿！又快又‘补’！我还知道他们回收工厂在哪儿…这份礼，换你幽冥财团5%干股，值吧？”
“抢客户的魂变现？”林晚倒吸凉气。
江沉还没开口，另一条紧急通讯强行插进来——是银行内部投诚的中层，声音抖得跟被阴风吹散似的，还掺着脚步声，像有东西在追他：“老板！快…别信笑面！他是银行放的饵！‘灵魂回收’是陷阱！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是…”
通讯戛然而止，只剩刺耳的忙音，跟用指甲刮魂碑似的，扎得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