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榕被他撩拨得气喘吁吁,但依旧狐疑:“我见什么不三不四之人?我每日忙得不得闲,哪有那等闲工夫……”
魏渊却按着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一番。
这种没由来的醋劲儿,已经很久不曾见过了!
林青榕虽然也愿意与他欢好,但心中仍旧觉得,这飞醋吃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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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送魏渊离京那天,他才终于吐露心声。
“我不在京,若有什么事,就直接入宫求全公公帮忙。或者带着孩子,住到宫里去,省得被人找到府上,烦得很!”
林青榕奇道:“我去宫里做什么?宫中规矩那么多,还不如在府里自在!再说了,我生意不做了?我可把杭州的库房钥匙都交给你了,你若是都给我嚯嚯了,我不赚钱,拿什么贴补?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魏渊却皱着眉头,憋了半天,终于撂下一句。
“京中局势复杂,若是有人相邀,你可称病不去。毕竟,你也不知,那些官员夫人,到底是为何找你。”
林青榕却道:“这是自然,我向来不去那些夫人小姐的聚会。”
“长公主……或长乐,若是找你,能不去就不去!”
魏渊终于把心里话说出,“长乐此人,十分乖戾,不好相与,不必与她深交。”
林青榕却挑眉道:“哦,我明白了,你不愿我见你前未婚妻啊……早说嘛,绕了这么一大圈……呵呵,谁能想到你心里这点儿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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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却一把将她搂紧,压低了嗓音,有些急切。
“不许去!知不知道!”
林青榕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入京以来,你扔了多少长乐公主送来的帖子?我不戳破就算了,你还命令上了!再命令我,我明日就去公主府!到时候,见公主,还是见她的探花郎驸马,那可就说不准了……”
林青榕以为,魏渊又是凭空吃沈玉华这口陈年老飞醋。
所以,故意拿难听话噎他。
魏渊却气得牙根痒痒,二话不说,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林青榕吓了一跳,赶紧推他。
魏渊却按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林青榕慌乱回头。
果然,不远处。
魏澈等随行之人,皆别开脸,看向别处,不敢直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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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榕气得不轻。
这狗男人真是越发猖狂了!
在家不避着人也就算了!现在在外头,也是如此随心所欲!
她狠狠踩了魏渊一脚,将他推开。
“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眼!”
魏渊却握住她的手,郑重道:“我定尽快稳住灾情,早去早归。”
他翻身上马,挥了挥手,便扬鞭而去。
林青榕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上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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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就收到了长乐公主送来的帖子。
林青榕接过来,忍不住想笑。
“这长乐公主,倒是锲而不舍!之前你们三爷扔了她那么多请帖,驳了那么多次面子,她竟还未气馁。你们三爷一走,她竟又叫人送了来……”
樱桃奇道:“这长乐公主到底为何,这般锲而不舍,非要见您呢?”
林青榕捏着帖子,看着上头清秀的小楷,若有所思。
“她曾经是魏渊的未婚妻,如今是沈玉华的正牌妻子,想见我,倒也不奇怪……”
石榴问道:“那您要去见吗?”
林青榕合上请帖,挑眉一笑。
“见!为何不见?之前不想跟你们三爷生气,所以,不见也无所谓,索性就装不知道!但如今,人家把帖子递到我面前了,我若不去,岂不是叫人以为,我是个缩头乌龟?”
她手指轻敲着桌面,笑意更深。
“我倒要见见这个名震天下的长乐公主,到底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