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给太子找点事做,帮他分散点注意力,别总是将目光放在沈家身上。”
“那春猎遇刺之事呢?殿下就这么算了?”云锦仍有些不甘,殿下当日虽无大碍,却也受了惊吓,此事若是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来日谁还会将殿下放在眼里?
“急什么?”秦臻端起茶杯,浅啜一口,“他们的报应在后头呢!”
云锦行了一礼,“奴婢知道了。”
秦臻没再说话,靠在软榻上闭着眼睛假寐。
她现在烦得很,没胃口吃东西,也没心情说话。
片刻后,内殿的门再次被推开,薛宴走了进来。
秦臻依旧闭着眼睛,假装没看到人。
过了好一会儿,薛宴才轻声道:“殿下果然无情,昨日还缠着我要,今日就装不认识了。”
秦臻闻言,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日她跟薛宴在浴池里的情景。
在装满水的浴池里,他们赤裸相对,水乳交融。
一幕幕淫靡的画面闪过脑海,薛宴灼热粗重的呼吸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秦臻气得脸颊泛红。
“都说这世上多的是负心汉薄情郎,我还不信,如今见殿下这般,才明白原来这世上多的不止负心汉薄情郎,还有殿下这等过河拆桥,穿上衣裳睡了一觉就翻脸不认人的。”
秦臻闻言,睁开眼睛看着他:“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人撕烂你的嘴。”
薛宴挑了挑眉,十分淡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看样子,殿下是不准备对我负责了。”
秦臻被气笑了:“我负责?你一个大男人你要我负责?你没事吧?”
“我是第一次。”薛宴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秦臻,沉着脸,眼神幽怨得像个被人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
秦臻脑子也是气糊涂了,反口就问:“谁不是呢?”
薛宴闻言扬了扬眉:“这样……那便是我想对殿下负责。”
秦臻气得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着门道:“滚,滚回你的偏殿去,最近不想看到你。”
“殿下昨天还在邀请我,今日又不想见我,谁知道明日会不会又开始想我?”
秦臻端起桌上的茶水直接往薛宴脸上泼:“你以为你是谁,也值得本宫想你?不想再挨上几鞭子就给本宫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薛宴闻言,沉着脸后退了几步。
秦臻嗤笑一声,垂眸将杯子扔在桌上,杯子沿着矮桌滚了几圈,又落到地上。
心烦意乱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她懒洋洋的靠在靠枕上,闭上眼睛沉声道:“滚吧!滚回你的质宫。”
然,薛宴却并未退出去,而是单手将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袍脱了,露出健硕的上半身,“若是打两下能让殿下高兴,殿下打便是了,我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