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铭公子走来道:“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嘴硬。东方不败该做的都已做,你该说也说了,剩下的就要看她自己了……”
杨连亭转头冲铭公子满怀敌意的问:“你到底意欲何为?你究竟是什么人?”
铭公子淡然一笑道:“在下不是已经说过了,就图一个利字。之前是东方不败,现下,是东方玥。只要有利可图,都一样……至于,在下的身份,呵,你有必要知道吗?杨连亭,你也算是个聪明人。你也应该清楚,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会很危险。你只要知道,你我之间是合作关系即可……”说罢,即负手转身离开。
杨连亭则冲着他的背影发出警告:“好,我不管你图什么,是什么来历。只要你不伤害到玥儿,我可以按你说的合作。但你若是要对玥儿不利,我必取你性命!”
回应他的,是铭公子的朗声大笑和渐行渐远的身影。
……
再说令狐冲,离开黑木崖后,窝着一肚子的火气,在雨中疾行了数里。
夜幕降临后,他途经一座小集镇,见里面有酒馆,遂进去买醉。
直至酒馆打烊,他才拎着剩下的半坛子酒醉醺醺的出门。
刚走出没多远,就差点跟兴冲冲赶路的田伯光撞了个满怀。
酒坛摔落后,碎了一地。田伯光却只顾着检查护在怀里的纸包,嘴里则骂骂咧咧:“没长眼睛啊!撞坏了爷的宝贝,看爷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不想,话未落,令狐冲一把揪住他讨要:“你撞掉了我的酒,赔我酒,赔我酒!”
田伯光这才看清对方是令狐冲,不由气笑:“嗨,好你个令狐冲,爷还没让你赔罪,你倒先讹上爷了!”说着,抬手拂开了他。
令狐冲也认出了田伯光,冲口就是句:“你个淫贼又在为恶!”
田伯光当即喝止:“诶,你别血口喷人呐!你哪只眼睛看到爷做恶了……”
说着,他在咳嗽了一声后申明道:“爷已经很久没采花了,呃,不对,应该说爷已经浪子回头,金盆洗手了……”
却听令狐冲冷嗤:“你也配称浪子?!呵,都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会……”
田伯光正色打断道:“令狐冲,你可少给爷门缝里看人!我承认我是采了不少花,可大多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我也没弄出过人命……”
令狐冲却依旧冷嗤:“狗就是狗,狗始终是改不了吃屎的!”
田伯光遂怒极反笑,戳其痛处:“哈,那你令狐冲又清高到哪里去?!你要真是正人君子,心怀仁义,怎不见你在江湖上做过些实质上的好事呢?!哼,也真是难为你那位师父了,要忍到如今才逐你出师门。换我,早就将你扫地出门了!”
令狐冲立时火起要动手,田伯光却不屑的一摆手道:“诶,你想打架呀!爷可没兴趣再陪你玩!爷要做更重要更有意思的事,恕不奉陪!”语落,白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走。
令狐冲气得不行,运劲之下,一掌将一旁的树木拦腰劈断后,悻悻然往集镇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