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楚辞灵看着韩母狼狈的背影，又看了看路雨辛，没忍住叹了口气。
“可惜了。”
韩寻冷淡面容上划过一丝疑惑：“？”
她问：“可惜什么？”
楚辞灵小声道：“这么好的助理，居然不是我的员工。不然你和她说说，死后请第一时间选择我们地府办事处如何？”
韩寻：“……”不是？地府真的有这么缺人吗？
小姑娘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很快调节好了自己：“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拥有了她的领导，也算是拥有了她。”
韩寻：“？”
她什么时候被拥有了？
她木着脸提醒道：“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楚辞灵：“不懂，我是学渣。”
韩寻一噎，第一次有种接不上话的感觉，对面小姑娘露出理直气壮地神情，嘀咕了一句：“我不管，反正都是我的人了。”
再看向路雨辛的神情，已经完全将其当成了自己人。
韩寻忍了又忍，最终笑了。
也不知道是气笑了还是无奈了。
楚辞灵眨了眨眼睛，看着她：“所以你这是默认是我的人了吗？”
少女的眼眸带着少见的纯粹。
说实话，韩寻在做人的时候，就没有遇到过楚辞灵这样的人，做鬼……反倒是遇到了这样的鬼。
刚刚的一切算不上什么真情实感的报复，最多只能算是吓唬人的恶作剧，但这种恶作剧对付白莲绿茶还有这些虚伪敷衍的人却恰有奇效。
该说不说，韩寻心底那口气确实是出去了不少。
剩下的事情，也就不是在医院能解决的了。
只是……她看着有些困惑的闻星年，还有已经被处理好的媒体，以及自己和那三人之间产生的联系，还有比刚刚要充盈强大的魂魄。
她不觉得这是巧合。
明明有能力却并不越俎代庖，楚辞灵将最后的报复留给了她。
韩寻抬手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副金丝框眼镜戴上，镜片下的眸光闪过森寒，她轻声道：“我先把你的考验完成，再说其他事情吧。”
秦致远和冯伊玥很快也离开了。
韩母走了之后，两人交流也不是，不交流也不是。
再加上他们刚刚确实差点抱一起，还被录了像，留在这里完全是继续丢脸。
秦致远冷着脸，给自己助理打了个电话，叫他们处理好后续，就做出一副接听闹钟有急事的模样，匆匆离开了。
这顺利的一幕让路雨辛有些疑惑。
她注意到了楚辞灵和闻星年，也当即认出了两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