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就在摊位上挂个招牌:龚氏仙膳,买肉送丹,童叟无欺!保证火遍全宗门!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大多数时候,我的尝试都以各种奇葩的方式失败告终。
比如有一次,我异想天开地想用气血加强嗅觉,结果正巧路过一窝臭鼬...那滋味,我三天没吃下饭。
还有一次,我试着在奔跑时用神识去探路,结果光顾着前面的风景,没注意脚下,直接表演了个标准的平沙落雁式,啃了满嘴泥。
最离谱的是,我居然试图用运转功法时的那种炽热感去烘干被露水打湿的裤衩...结果差点把自己烤成叫花鸡。
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我一边拍打着烧焦的衣角,一边自我安慰,至少证明这条路走得通!就是有点费裤子...
就在我在山林间上蹿下跳、自娱自乐的时候,小赵庄赵大牛家里,正上演着一出感人肺腑的大戏。
赵大牛送走我这个活神仙后,美滋滋地准备生火做饭。他拿着柴刀在灶膛里掏啊掏,突然的一声,刀尖碰到了什么硬物。
他疑惑地扒开灰烬,掏出来一个被熏得乌漆嘛黑的小布袋。
他好奇地打开袋口——
哗啦!
一道璀璨的光芒差点闪瞎他的钛合金狗眼!
袋子里整整齐齐码着五十块下品灵石,旁边还堆着足够他们娘俩舒舒服服过好几年的金银财宝!
赵大牛的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布袋一声掉在灶台上。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捡起来,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虽然屋里除了他和熟睡的老娘连个鬼影都没有。
娘!娘!您快看!他连滚带爬地冲到炕前,声音抖得都能唱戏了。
赵大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待看清儿子手里那袋闪闪发光的宝贝时,老眼瞬间瞪得溜圆。她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那些冰凉却滚烫的灵石,眼泪地就下来了。
牛儿啊...老太太哽咽着说,二狗...二狗这是把咱们当亲人啊!这情分...咱们得记一辈子!
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往后在宗门,你一定要好好跟着二狗!他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他让你撵狗,你不能追鸡!咱们人穷志不短,这恩情比山还重,明白不?
赵大牛把胸脯拍得砰砰响,黝黑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娘!您放心!从今往后,二狗哥让俺干啥俺就干啥!他就是让俺去偷鹤尊的毛,俺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母子俩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光明美好的未来。
而这一切,那个正试图用气血催动喷嚏把树上的果子震下来、结果反而把自己震了个屁股蹲儿的龚二狗,还完全蒙在鼓里。
他正以一种既优雅又狼狈的姿势,向着流云宗的方向去。
宗门,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我对着天空大喊一声,惊起一片飞鸟。
就是不知道,我的肉摊是不是已经被嗷嗷待哺的师弟师妹们给拆了?张管事是不是又对着空锅抹眼泪?还有我那三个傻小弟,该不会真把蜈蚣甲壳当盾牌用了吧?
唉,当老大真不容易,操不完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