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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莽王提亲蒋府门 星主误破鸳鸯局(2 / 2)

盛先成看到她,昨日记忆瞬间浮现,背部似乎又开始作痛,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酒顿时醒了一半!

他知道今日之事绝难成了,再闹下去,只会更丢人,甚至可能真的触怒皇帝。

“好!好得很!秦放!你……你给我等着!”

盛先成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色厉内荏的话,再狠狠一甩袖,还差点把自己带倒,对护卫吼道:“抬上东西!走!”

说罢,狼狈不堪地带着人和礼物,灰溜溜地逃离了蒋氏学宫。

一场荒唐的逼婚闹剧,就此草草收场。

蒋奋长舒一口气,仿佛虚脱了一般,对着秦放深深一揖:“多谢侯爷解我蒋家之围!若非侯爷及时赶到,今日恐难善了……”

蒋欣然也松了口气,但看向秦放的眼神更加复杂了,有感激,有倾慕,也有被他看到自己狼狈模样的羞恼,最终只是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却没像上次一样开口“约架”。

秦放摆摆手:“舅父不必客气,举手之劳。”

白浅轻轻拉过蒋欣然的手,柔声道:“表姐,你没事吧?”

她又看向蒋奋,语气温婉却坚定:“舅父,燕王今日虽退,但他睚眦必报,又吃了如此大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此去北境,路途遥远,归期未定,实在放心不下家中。”

她顿了顿,目光望向秦放,眼中满是担忧和恳求:“公子,北境凶险,浅浅自知能力微薄,唯恐……唯恐不能再侍奉公子左右。可否……可否让欣然姐暂代我之职,随侍公子身边?她性子虽急,但心细聪慧,武艺也堪自保,定能照顾好公子。有她在,我在北境也能安心些。”

秦放一听这话,顿感一阵头大和无奈。

原来白浅带他行到这里,是这般算计的。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白浅:“浅浅,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不能再侍奉’?不吉利。你去北境是救人行医,又不是一去不回。再说,‘侍奉’、‘随侍’……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三从四德?我不是需要人伺候的老爷,你也不是我的附属品,哪有什么‘代职’一说?”

他揉了揉眉心,现代人的思维让他对这种“托付”感到些许不适:“你是你,她是她。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感情也好,关系也罢,都不是能这样‘交接’或‘替代’的。你安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实现你的价值,不用担心我,我这么大个人还能照顾不好自己?”

白浅被他一番话说得怔住,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委屈。

在她所受的教育和认知里,女子依附强者,尽心侍奉,为夫君安排打理好一切,包括其他姐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只是想在离开前,为自己最在意的人找到她认为最好的安排,却没想到秦放似乎并不认同,甚至有些排斥。

她低下头,小声道:“浅浅……浅浅只是担心公子,也想让表姐能有机会……”

“我知道你是好意。”秦放语气缓和下来,理解她的思维局限,声音温和却坚定:“但真的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表姐留在京中,是为了她和舅父一家的安全,不是为了‘侍奉’谁。至于其他……顺其自然就好,强求反而不美,明白吗?”

白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不太理解秦放所说的“独立个体”,但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尊重和关怀,心中那份不安稍稍缓解,却又涌起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

旁边的蒋欣然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先是因白浅的话而面红耳赤,羞恼不已,又听到秦放那番“独立个体”、“不是附属”的言论,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种完全不同于世俗的观念,让她感到新奇,甚至有一丝莫名的触动。她偷偷瞥了秦放一眼,心想这人虽然讨厌,说出来的话倒是……有几分歪理。

蒋奋此刻心有余悸,也连忙打圆场:“侯爷所言极是!侯爷,燕王今日虽退,难免不会怀恨在心,暗中报复。若是侯爷不介意,不如就让欣然暂时去侯爷别苑叨扰几日,避避风头?那里守卫森严,总比学宫安全些。”

“爹!”蒋欣然急得跺脚。

蒋奋难得对女儿板起脸:“此事就这么定了!”

他根本不给女儿反对的机会,何况,能接近星辰宗的星主和宗主,那是多么大的荣耀!他对星辰祖师多有崇拜敬仰,恨不得代替女儿,和星辰宗多有接近。

不过,想到女儿未来的幸福,他心中隐隐有种“嫁给秦放,也比嫁给盛先成那个蠢货强百倍”的感觉。

秦放看了看气鼓鼓却又忍不住偷看自己的蒋欣然,那些曾魂牵梦绕多年记忆又涌上心头,又看了看一脸恳切的蒋奋,叹了口气:“也罢。那就请表姐过去小住几日,与秋宗主她们做个伴,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他刻意强调了“做伴”和“照应”,而非“侍奉”。

蒋奋立刻点头:“如此甚好!甚好!那就叨扰了!”

话音未落,蒋欣然怒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白浅望着蒋欣然因羞恼而绯红的侧脸,眼中温柔与不舍交织,她轻轻拉过蒋欣然的手,走到一边:“表姐,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她顿了顿,示意这并不是自己临时起意,而是深思过后的安排:“我此去北境,归期难料,星域凶险,纵然有回春术与真言护身,亦不敢说万无一失。我心中最放不下的,一是舅父与欣辉,二便是……公子。”

她眼中泛起一丝水光:“京都波谲云诡,皇子倾轧,各方势力虎视眈眈。他虽有能力,却终究是孤身一人。我这一走,他身边连个知冷知热、能放心说话的人都没有。别苑影卫虽能护他安全,却终究隔了一层。”

蒋欣然听得怔住,脸上的羞恼渐渐被担忧取代,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白浅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深切的期盼:“并非真要表姐如侍女般伺候他起居。而是希望你能以表姐的身份,留在他身边。你修为已有五境,更有舅父在京中的清望关系,许多宵小之辈总会多几分顾忌。若……若真遇到什么事,你也能及时知晓,或相助,或传讯,总好过他独自应对。”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蒋欣然,终于将最深的目的委婉道出:“况且……表姐,公子身负诸多秘辛,本身就是最大的机缘。你跟在他身边,朝夕相处,耳濡目染……或许……或许也能如我一般,得遇天道垂青,觉醒属于你自己的力量呢?届时,你自身强大,又何须惧怕什么燕王?”

这番话,半是情真意切的托付,半是诱之以利的期盼,彻底说到了蒋欣然的心坎里。

她渴望力量,渴望掌控自己的命运,厌恶成为政治联姻的筹码。白浅的话,为她描绘了另一种可能——一条靠近力量之源,或许能改变自身命运的道路。

蒋欣然脸上的抗拒之色终于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混合着心动、责任和一丝羞涩的坚定。她反手握紧白浅的手,用力点了点头,郑重道:“浅浅,我明白了。你放心去北境,舅父和欣辉我会时常回来看顾。至于他……”

她瞥了秦放一眼,语气故作凶悍,眼底却藏着一丝别样的光彩:“……我就勉强替你看着点!免得他被那些妖魔鬼怪叼了去!”

秦放看着突然被说服的蒋欣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道以后的日子,想必会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