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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巡边路:基金里的民心与铁轨上的公正(1 / 2)

均平二十五年十月初十,京北市的秋意已染透了全国议事会事务院的银杏叶,金黄的叶子打着旋儿落在回廊的青石板上,像铺了层碎金。檐下的风铃在秋风里轻响,叮咚声里却掩不住议事厅内的凝重——全国议事会第一届第四次巡视工作部署会正在这里举行,长条木桌上摊着幅巨大的十四省地图,红色的标记在库页岛省、远东省、花省等十四处亮起,像十四颗悬在民生账本上的红灯,刺得人眼睛发紧。

“经全国议事会大会表决通过,”我站在地图前,指尖划过红色标记最密集的区域,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大厅,“本次巡视将对库页岛省、远东省、花省、龙江省、吉省、宁辽省、蒙古自治省、东山省、西山省、南河省、浙省、安省、闽省、西江省共十四省开展专项巡视,核心任务是核查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基金使用情况。”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巡视组成员,“监察局审计署的初步报告显示,这十四省存在基金挪用问题,性质为府邸层面的主动挤占——同志们,这些钱不是冰冷的数字,是城乡老人碗里的热粥、身上的棉衣、床头的常备药,是他们晚年的‘定心丸’,绝不能成了某些人谋私利的‘摇钱树’!”

朱静雯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巡视组制服,肩上别着银质“组长”徽章,她走到地图旁,指尖重重落在龙江省的位置:“养老基金是民生底线,底线破了,百姓的心就寒了。本次巡视组由多方力量组成:我任组长,统筹全局;议事长朱韵澜驻闽省,重点督导东南沿海六省;工农代表、百姓代表、人民监督协会代表全程参与核查,确保每个环节都晒在阳光下;事务院户部社会保障司司长秦朗带队负责基金账目审计,议事会监察局、事务院都察院各派二十名骨干参与执纪问责。”她举起烫金巡视令,声音清亮如钟,“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追回每一分挪用的基金,查处每一个责任人,还百姓一个踏实的晚年!”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工农代表们举着“为民巡视”的木牌,木牌上的红漆是他们连夜刷的,还带着淡淡的松节油味。石洼村的乡老王伯作为百姓代表站起来,他手里攥着份皱巴巴的养老金存折,那是村里独居老人周奶奶托他带来的:“议事长,女帝陛下,我们老百姓就信一条:养老钱一分不能少!周奶奶每月就靠600明元养老金过活,上个月晚发了五天,她就天天往村部跑,眼睛都熬红了。要是连这点钱都保不住,老人夜里都睡不踏实啊!”他的话让大厅瞬间安静,每个人都想起那些靠养老金过活的老人——他们的晚年,不该被基金挪用的阴影笼罩。

散会后,巡视组分成六路出发。朱静雯带着远东省、库页岛省的巡视组登上了飞往远东省的螺旋桨飞机,机舱里还带着淡淡的煤油味,她透过舷窗望着越来越小的京北市,对通讯器说:“姑母,北方已经下过初雪了,老人更盼着养老金及时到账买煤过冬,我们会加快进度,绝不耽误。”我站在京北高铁站台上,望着“闽省方向”的电子屏闪烁绿光,身后跟着闽省巡视组成员:工人代表张师傅(京北市纺织厂退休工人,每月领2300明元养老金)、农民代表李大姐(南河省茶农,父亲靠养老金治病)、人民监督协会代表王伯(石洼村乡老,负责收集老人诉求)、社保司司长秦朗(带着基金监管系统平板),还有监察局的审计骨干小林(专攻财务造假核查)。

“都准备好了吗?”我整了整巡视证,证上的照片是上周拍的,背景是议事院的银杏林。张师傅拍了拍随身的蓝布包,包里装着他记了三年的养老基金流水账:“带了账本夹子和算盘,每笔基金流水都要核三遍,错一分都不行。我自己就是退休工人,知道这钱有多金贵。”李大姐晃了晃手里的民情本,本子上记着她提前走访的闽省二十个村的老人名单:“列了走访清单,要去城乡养老院、留守老人家里问实情,特别是独居、重病的老人,他们最经不起折腾。”王伯举起“人民监督之印”的铜质复刻品,印文被摩挲得发亮:“带着百姓的嘱托,不敢有半点马虎。昨天还有老人托我带话:‘要是基金被挪用了,就找议事长做主’。”秦朗推了推黑框眼镜,点开平板上的基金台账系统:“社保司的基金电子台账已同步到云端,每笔拨款、发放、结余记录都能查,连十年前的流水都调得出来。”

高铁启动时,窗外的银杏叶向后掠去,像无数金色的蝴蝶在飞。我翻开监察局审计署的初步报告,牛皮纸封面已经被翻得起了毛边,龙江省的条目用红笔圈了三层,触目惊心:“哈尔滨阿城区中介机构‘宏业社保咨询公司’行贿公职人员,伪造特殊工种证明、工龄记录,帮助271名不符合条件人员违规参保,办理‘提前退休’,造成基金损失1.15亿明元。”1.15亿明元,够给五万老人发一年的基础养老金,够买十万件过冬棉衣,够给两千名重病老人支付医药费。我想起去年在龙江省考察时,见到的那位独居老人陈大爷,他住在哈尔滨道外区的老胡同里,墙皮都剥落了,却把养老金存折用红布包着藏在枕头下,攥着我的手说:“这钱是我的命,少一分都心慌,天冷了要买煤,开春了要买药啊。”可现在,有人却在这条“命根子”上动歪心思。

高铁行驶四小时后,在闽省省会福州站停靠。站台上的风带着闽江的潮气,吹得人鼻尖发凉。迎接我们的是闽省府邸民政专员刘科长,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手里捧着厚厚的基金报表,报表封面烫着金字“闽省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基金台账”:“议事长,闽省的养老基金账目都在这,每笔收支都清清楚楚,绝对经得起查。”我接过报表,却没翻开,而是问:“刘科长,实话说,城乡老人的养老金都按时到账了吗?有没有延迟发放、金额不足的情况?”刘科长的笑容僵了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报表边角:“偶……偶尔有个别县区因为‘系统调试’延迟几天,很快就补发了,绝对没有大额拖欠。”

“我们先去养老院看看。”我放下报表,带着巡视组登上前往闽侯县的越野车。车窗外,闽江两岸的榕树郁郁葱葱,李大姐用通讯器联系了闽省人民监督协会的会员小林(闽侯县社区工作者),通讯器里传来小林急促的声音:“议事长,闽侯县中心养老院有老人反映,上个月的养老金晚发了十天!老人们去府邸问,刘科长说‘社保系统升级’,可我上周在府邸门口看见刘科长开了辆新轿车,车牌还是刚上的!”张师傅在副驾驶座上哼了声:“系统升级?我看是‘钱包升级’吧!纺织厂退休时,厂里要是晚发一天养老金,老工人们能把厂长办公室的门槛踏破!”

闽侯县中心养老院的院子里,几位老人正坐在暖阳下晒太阳,竹椅旁摆着泡了茶的粗瓷碗。见到我们,他们都慢慢围了过来,78岁的林奶奶拉着我的手,她的手粗糙却温暖,指关节因为常年劳作有些变形:“议事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上个月的养老金晚了十天,我买降压药的钱都不够,还是隔壁床的王奶奶借了我200明元,不然我这头晕病都熬不过去。”她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子,盒子里装着存折和药盒,存折上的发放记录确实有一笔延迟了十天,备注是“系统维护”。“维护要这么久?”王伯蹲下来,指着存折上的日期,“我们查了社保司的发放指令,九月十五号就该到账,钱去哪了?”

刘科长站在一旁,额角渗着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秦朗已打开平板,指尖飞快滑动,调出闽省的基金流水明细:“议事长,查到了!闽省府邸在均平二十五年九月二十日,从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基金账户挪用了2000万明元,转入‘闽省城乡道路改造项目’专户,直到十月五日才归还,正好导致十个县区的养老金延迟发放!”平板屏幕上的转账记录清晰可见,收款方是闽省交通局,转账备注赫然写着“暂借”。“暂借?”我盯着刘科长,声音冷了几分,“养老基金是国家明文规定的‘高压线’,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挤占、挪用,谁给的权力‘暂借’?这2000万延迟发放期间,有多少老人像林奶奶一样没钱买药、没钱买粮?”刘科长的脸瞬间白了,头埋得越来越低。

在闽省巡视的第三天,我们收到了朱静雯从龙江省发来的加密通讯。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背景里还能听到风雪声:“姑母,龙江省的问题比报告里更严重。中介机构‘宏业社保咨询公司’老板叫孙富贵,他专门伪造特殊工种证明、虚报工龄,给271个不符合条件的人办理‘提前退休’——这里面有开公司的老板、府邸的司机,甚至还有刚四十岁的年轻人!每人收5-10万‘手续费’,然后行贿阿城区社保专员赵科长,赵科长收了2000万好处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审批通过了。”她发来一段录音,是孙富贵和赵科长在酒局上的对话,声音油腻又嚣张:“赵科长放心,这批人下个月就能领钱,你的2000万好处费分三次给,绝对干净……”

“271人,1.15亿损失。”我算了笔账,笔尖在笔记本上划出深深的痕迹,“按人均每月3500明元计算,这些人提前十年退休,每人就能多领42万明元,271人就是1.15亿。这些人本不该参保,却靠着行贿、伪造材料,掏空了真正需要养老钱的老人的口袋!”张师傅气得拍桌子,木桌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些人的心是黑的!老人的救命钱都敢贪!我们纺织厂有个老厂长,退休后查出肺癌,就靠养老金买药续命,要是他的钱被挪用,命都保不住!”

与此同时,花省的巡视组传来消息:花省府邸将3000万养老基金挪用于“府邸办公大楼装修”,给办公室换了实木地板、真皮沙发,还装了水晶吊灯,导致偏远山区的老人连续两个月未收到养老金。巡视组走访时,发现平阳县独居老人张爷爷因为没钱买煤,在寒流中冻得感冒发烧,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直到邻居送饭时才发现送医。“办公大楼装修比老人过冬还重要?”李大姐红了眼,在民情本上重重写下“花省:3000万,办公装修,致老人冻病”,字迹被眼泪晕开了一角,“这是忘了本!忘了老人年轻时种的田、缴的税,才换来今天的安稳!”

接下来的十天里,巡视组的消息不断从各地传来,每一条都像石头砸在心上:

-吉省挪用1500万基金给公职人员发“冬季福利补贴”,每人发了5000明元的购物卡,却让乡镇老人的养老金延迟发放,有老人为了领钱,在零下十度的寒风中排队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