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刚咬了口沙棘果,门外突然传来骚动。几个流民踹开大门,为首的举着把能量枪:“疯狼!把星落酒馆的人交出来!不然老子炸了你的破要塞!”
海盗们瞬间拔刀,议事厅的气氛剑拔弩张。林澈突然站起来,举着酒杯笑了:“这位兄弟,喝酒了吗?没喝就来一杯,说不定喝高兴了,啥事都好商量。”
流民首领愣了愣,大概没见过这种阵仗。林澈趁机给他倒了杯“沙棘特供”:“这是星核犬酿的,酸得很,却解气。你们占沙棘林不就是为了口吃的?咱们合作酿酒,赚了钱平分,不比打打杀杀强?”
流民们面面相觑。其中个年轻的突然说:“我喝过星落酒馆的‘安睡蜜酿’,我娘说那是她喝过最暖的酒。”
首领的枪口慢慢放下,接过酒杯抿了口,酸得皱紧了眉头,眼里的凶光却淡了:“真能合作?”
“当然。”星虚空推来坛“永恒守望”,“这酒里有黑风的沙棘,有希望星的银叶,还有暗物质带的星尘。酿酒这事儿,人越多越热闹。”
疯狼突然拍了下桌子:“就这么定了!明天老子派船送你们去沙棘林,谁敢捣乱,先问问老子的弯刀!”
那晚的议事厅,海盗和流民喝到了天亮。疯狼搂着流民首领唱跑调的歌,林澈和星虚空靠在墙角,看着星核犬把醉倒的海盗拖成一排,像在摆什么奇怪的阵型。
“你看,”林澈笑着说,“奶奶说得对,酒是最好的和解剂。”
星虚空点头,指尖划过装着“沙棘特供”的酒桶:“这里的风沙里,确实藏着酒魂。够野,够烈,还够暖。”
第二天,沙棘林里插满了星落酒馆的旗帜。海盗和流民一起摘果、酿酒,疯狼甚至让铁匠打了个巨大的酒桶,刻上“黑风分舵”四个大字,摆在林子里当招牌。星核犬叼着个小酒壶,给每个人倒酒,活像个称职的“狗掌柜”。
离开黑风要塞时,疯狼往星叶号的货舱塞了半船沙棘果:“记得常来!等沙棘花开了,老子给你们酿‘沙棘蜜’,甜得能粘住牙!”
星叶号驶离黑风要塞时,风沙突然小了。林澈趴在窗边,看着要塞的旗帜在风中飘扬,银叶花标志和骷髅旗并排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回去就把沙棘果和银叶花混酿。”林澈说,“叫‘风沙与花’怎么样?”
星虚空笑着点头,给星核犬倒了杯“沙棘特供”:“再让这畜生加把劲,说不定以后黑风的海盗,都得求着它酿酒。”
星核犬舔着酒杯,尾巴摇得像面小旗子。林澈看着它满足的样子,突然觉得这趟黑风之行,比任何好酒都让人踏实——原来再烈的风沙,也能被酒香暖透;再深的隔阂,也能被碰杯声敲碎。
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黑风要塞的风沙里,在沙棘果的酸甜中,在海盗与流民的笑声里,朝着下一片需要酒香的土地走去。而那坛“风沙与花”,会在时光里慢慢发酵,等着有一天,让全宇宙都尝尝——黑风要塞的酒,到底有多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