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世界，它叫‘钱’。”张晓凡缓缓说道，每一句话都经过了苏怜月的精心设计，“这张卡，代表着在那边，我可以调动几乎没有上限的资金。金、银、钻石、钢铁、石油……你们能想到的任何凡俗物资，我都可以为你们买来。你们想在任何一座城市建立一个据点，我可以买下一整栋楼。你们有货物需要从世界的一头运到另一头，我能调动最快的飞机和轮船。”
金满堂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商人的精明与审视。
聚宝阁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而且需求量巨大！他们时常需要从凡俗界采购大量物资，或者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资产，这些都需要庞大的、不受监管的资金流。
“我凭什么相信你？”金满堂沉声问道。
“就凭这个。”张晓凡亮出了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印痕，“冯家，在那个世界的分量，你应该清楚。而且，我可以给你一个证明。”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在苏怜月的指引下，调出了一个实时监控画面。画面里，是一间巨大的地下金库。
“这是冯氏集团在瑞士的秘密金库之一。”张晓凡淡淡道，“现在，告诉我一个你们在凡俗世界的银行账户，任何一个国家的都行。一分钟内，我会让一亿美金打到那个账户上。你可以立刻让人去核实。”
金满堂死死地盯着张晓凡，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此刻在他眼中，形象变得无比巨大。他所代表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灵石的、蛮横而霸道的“力量”。
半晌，金满堂长出了一口气，重新堆起笑容，但这次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敬畏。
“不必了，贵客。我相信您。”他将黑金卡恭敬地推了回来，“不知您需要多少额度？”
张晓凡心中狂喜，但声音依旧平稳：“不多，先来一千块低品灵石吧。利息，就按你们这的规矩算。”
“贵客说笑了！能与您这样的大人物合作，是我聚宝阁的荣幸，谈什么利息！”金满堂大手一挥，“我立刻为您在后台记上一千灵石的信用额度，您尽可随意竞拍！拍卖结束后，我们再详谈后续合作事宜！”
“好。”张晓凡酷酷地点了点头，一副“这都是小事”的表情。
金满堂躬身告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贵客，隔壁‘天’字号房的是烈阳宗的赵公子，年少气盛，若有冲撞，还望您海涵。”
这既是提醒，也是一种变相的示好。
等金满堂走后，张晓凡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我的天……苏大姐，我腿都软了！刚才那几分钟，比我高考还紧张！”
“宿主演技评分9.8分。成功塑造了一个‘神秘、强大、深不可测’的组织代言人形象。扣除的0.2分在于，你在说‘一亿美金’时，心跳过快，暴露了你没见过这么多钱的事实。但对方并未察觉。”
“废话！我这辈子连一百万都没见过！”张晓凡喘着粗气，但随即又兴奋起来，“一千灵石！我发财了！哈哈哈！那个什么赵坤，等下看我怎么用钱砸死你！”
他重新坐直身体，腰杆挺得笔直，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如果说刚才他是没钱装逼，心里发虚；那现在，他就是真的有钱了，底气十足！
就在此时，台上的红袖娇声宣布：“接下来这件拍品，想必是很多道友今晚的目标！它，就是——”
一个侍女端着一个被红布盖着的托盘走上台。
红袖玉手一掀，一个通体乌黑、散发着丝丝寒气的金属匣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乌金匣！内中所藏，乃是一块历经百年雷击而生，蕴含纯阳雷霆与磅礴生机的——百年风雷木！”
全场，一片哗然！
张晓凡的心脏，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