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的时候,跟胡艳儿和陶贺川发了个信息,跟她俩说,“我只是去散散步”。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俩倒是如临大敌一般很快的跟了出来。
“我没事的,我只想自己走走”,我这么跟她俩说,但她俩的答案和我一样,“我们也想走走”。
既然都想走走,那就一块吧。
我们去了人比较稀少的地方,在那儿慢慢的爬山,慢慢的看溪流,坐在干净的石凳上,闲闲的聊着各自觉得有趣的事情。
我们三个好像总也有聊不完的话,能从日出聊到日落也不会重复,明明以前几乎所有的生活轨迹都是重叠的,可是仅仅分开了这么短的时间,我们都已经开始有了新的人生轨迹和新的人生际遇。
这所有的一切,我们都想要和跟闺蜜分享。
只有通过这些巨细无遗的分享,我们才能重新把闺蜜写进那些缺席的瞬间。
——
我跟她俩说我信息素回来的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开心的欢呼、庆祝。
胡艳儿在山里面大声的喊着,“我闺蜜的信息素最厉害!”
然后让我和陶贺川用力聆听大山的回声。
我看她既开心又眼含热泪,她带着难以平复的情绪说,“我最怕、最怕的就是……会出什么意外,我做过很多、很多次的噩梦。但是从现在开始,我的梦就要一直、一直是美梦了。”
“呃……”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她俩说,但还是忍不住把我跟Sd打斗时的异象跟她俩说了出来,“其实,我信息素回来的时候,我有看到一棵树。”
“啊?!”这可给她俩惊的不轻。
我详细的给她俩讲了一下事情经过,陶贺川不太相信,“没有听过S级Alpha的信息素可以具象化什么东西的,这不科学。”
“但是……”,我也在科学面前挣扎过,但是感觉我挣扎不过那个很真实存在的幻想。
不过也还是陶贺川博学多识,她犹豫着提出一个可能性,“有没有可能,白毛,啊不,Sd的信息素具有致幻性?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你看到的树还有你说在树上的黎诺是受Sd信息素影响而产生的呢?”
还不等我说些什么,胡艳儿就已经提前否定了,“这不对啊,韶茹说了,她后面想杀那个S57谁来着?反正还是叫他白毛吧,这个代号记不住,就白毛,不是说快要掐死他的时候,被黎诺给阻止了吗?这总不能是幻象吧?”
“倒也有几分道理”,陶贺川思忖了一下,“既然有黎诺的话,这事不是很简单吗?把黎诺叫出来问一下,看看它当时到底在不在?”
我迟疑了一下,“倒不是我不想叫它,而是它一直在那个小机器人里,好像是进入了沉眠,没有反应,叫不动。”
“哎?”陶贺川又皱上了眉,“它不是号称什么机甲之心的么?它……它搞什么沉眠啊?”
“我也不知道”,谁知道黎诺到底是个啥情况,难道这种机械生命其实也是需要睡觉的?就机械生命的终级进化其实是像人类一样需要睡眠?
那这个进化方向还是蛮奇特的。
我和陶贺川在那儿苦思的时候,胡艳儿大手一挥,“想那么多干什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黎韶茹释放一下她的信息素,对吧?要是真的有什么茶树,哎,你那茶树叶子能泡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