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儿,假装自己是毫无自我思维的初代机器人,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一转身,离开了。
我爸支使不动我,但我爸却支使的动我妈。
而接到指令的我妈,直接了当的冲到了我弟的房间。
至于我妈为什么能顺利进我弟的房间,还是源于我妈在网上看到的新闻,说有一个男性的oga分化后大脑社会化不足,被网上的人欺骗,天天光着身子跟人聊天,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还被直播了。
这条新闻被各大门户媒体广为传播,目的就是为了证明oga需要被Alpha管束,免得犯一些低级错误。
Alpha不穿衣服聊天的一抓一大把,但媒体就跟看不见一样,不给一点眼神。
但那条新闻却直击我妈的灵魂,导致我妈当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靠着床头思考了半宿,决定把我弟房间的门锁打掉。
我觉得我妈脑壳子坏掉了,但是她据理力争,甚至列举了我弟连自己的袜子都不会洗来证明我弟社会化不足。
我弟当场就是一个目瞪口呆。
我爹对我妈是百般拥护,原因很简单,上半宿我妈在思考,下半宿我妈直接揪起我爹来讲我弟万一走了弯路会给我们家带来多少经济、道德和人际交往上的危害,其实说一千道一万,主要还是经济损害。
我爹一句没听进去,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如果不支持我妈,可能以后都只能睡半宿觉了。
我妈问我有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我没意见,只要不拆我屋门的锁,我什么意见都没有。
况且我的意见也没用,毕竟家庭内部,我的投票从来都是装饰票。
我弟百般抵抗,我妈谆谆善诱。
我爹高声附和。
我在那儿沉默寡言。
最终,换了电子锁,录入了我妈的虹膜、指纹和声纹。
我没好意思给我妈指出电子锁对她而言,还是存在缺陷,毕竟那玩意儿也可以从屋里手动反锁。但既然装锁的师傅没说,那我也不说。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弟的房间可以拒绝我、我爹、家庭机器人,但不能拒绝我妈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