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把手机壳按在眉心,同时默念:“离谱!这剧本拿错了吧!”
【检测到高阶邪修神识扫描,触发反制机制,梗力值+5】
脑中“叮”一声,凡尔赛护盾瞬间展开,一层薄光在我周围折射出虚影,像是阳光下的水波。
黑影顿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什么,两名异族首领立刻起身,朝我这边搜过来。
我屏住呼吸,往后退。一步,两步……
刚退到第三步,脚下踩到一根枯枝,“咔”地一声。
完了。
我转身就跑,但经脉受损,速度提不起来。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复生战士已经追了上来,眼眶发绿,嘴里嗬嗬作响。
我咬牙,划破手臂,把血甩在地上:“你们不是爱吃血吗?来啊家人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流量密码!”
他们果然一顿,低头去舔地上的血。
我趁机大喊:“尊嘟假嘟?!”
【摆烂式闪现·超载启动】
眼前一花,我直接闪出近百丈,落地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好在前面就是哨岗,守卫一眼认出我,赶紧冲过来扶住。
“公主!您怎么一个人跑这么远?!”
“别问了,快带我回营!”我喘着气,“立刻召集顾清言和王嬷嬷,有大事。”
他们把我扶上马,一路疾驰回主营。
路上我攥着那半截耳坠,越想越不对劲。
国师和幽冥教联手,说明朝廷内部早被渗透。他们图的不只是北疆,是整个大周的龙气。
而我……是唯一能打断这条“充电线”的人。
回到军营,我直奔指挥帐。顾清言和王嬷嬷已经被叫来,正站在地图前低声交谈。见我进来,两人同时抬头。
“你受伤了。”顾清言一眼看出我脸色不对。
“不止是我。”我把耳坠放在桌上,“是整个北疆,都被架在火上烤。”
王嬷嬷拿起耳坠看了看,眉头紧锁:“这纹路……和三十年前宫里丢的那批祭器一样。”
“不是丢。”我冷笑,“是被人偷偷带出去用了。”
我把在黑岭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血阵、复生机制、国师与教主的会面,还有那句“重塑真身”。
帐内一片死寂。
顾清言盯着地图,忽然问:“你说那个黑影说话像两个人?”
“对,一个阴一个正,听着就精神分裂。”
他眼神一闪:“国师最近三个月,从未单独露面。每次现身,身边必有弟子随侍,且从不摘下耳坠。”
我心头一震:“你是说……他早就被附身了?”
“不是附身。”顾清言摇头,“是共存。幽冥教主没完全复活,只能借国师的身体维持意识,慢慢吞噬。”
王嬷嬷倒吸一口冷气:“所以这些年来,国师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他铺路?”
“没错。”我看向帐外夜空,“他们等这一天,等了三百多年。”
顾清言忽然抬眼:“那你刚才去黑岭,有没有发现血阵的核心位置?”
我点头:“有,但在山腹深处,外面全是巡逻的复生战士,硬闯不行。”
“那就不能强攻。”他手指敲着桌面,“得有人潜进去,从内部破坏。”
我俩对视一眼,同时开口:
“我去。”
“你不行。”
又是同一句。
我翻白眼:“你经脉完好?你能用嘴炮当武器?你能靠奶茶粉破邪术?”
他沉默两秒,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支灵笔,在我衣角画了个符:“这次别想着牺牲自己。活着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我没推辞,轻轻点头。
王嬷嬷这时从乾坤袋里摸出个小瓷瓶塞给我:“安魂露,关键时刻喝一口,能稳住神识。”
我收好,看向帐外。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远处仍有零星战斗。
我握紧拳头,低声说:
“这一次,轮到我们断他们的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