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的红伞在虚影消失处旋转出结界,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青光。女人看见伞面显现出的1938年战报,上面标着的马家流泪次数正在增加,而每次流泪的旁边,都画着个小小的伏魔剑,与虚影手里的完全相同,剑身上的血丝里,卡着与圣水池相同的水纹,正在慢慢冲淡青紫色的戾气。
“眼泪是最好的解咒符!”马小玲的驱魔血突然滴在伞面,1938年的战报突然显形出后续,“姑婆在笔记里骂自己没用——明明能用眼泪破咒,却硬撑着让劫数咒留到现在。”
复生的体温突然稳定在37c,金色网面的樱花纹路在红伞周围组成完整的阵。男孩看着马小玲的眼眶正在发红,突然笑出声来:“1938年的我在祠堂听见,老虔婆偷偷对雪阿姨说,最怕后代遇见让她流泪的僵尸。”而网面中心的紫金色光团里,显形出半颗跳动的心脏,正在往马小玲的左胸钻去。
珍珍的粉光突然顺着金色网往红伞钻,与黑血和驱魔血在伞面融成紫金色。女孩看见伞面显形处1938年雪写下的血书:“当马家女人的眼泪混着圣女血,劫数咒就会变成护心符。”而血书的落款处,画着与现在相同的五芒星,星芒的每个角都亮着与五人灵光相同的光。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马小玲的手腕,两个物件接触的刹那,所有青光突然化作暖流。男人看着红伞显形出的伏魔剑正在变淡,1938年马丹娜往他银镯上贴符咒的画面突然清晰:老虔婆指尖的驱魔血在镯面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护”字,正在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显形出红溪村村民互相包扎伤口的场景。
“是守护的温度。”天佑的声音带着颤音,银镯的黑光在红伞上组成“破”字。男人感觉左眼的蛇形竖线正在淡化,雪的声音带着叹息响起:“当年老虔婆刺你那剑,其实在教你怎么保护驱魔师。”而字边缘渗出的黑血,在伞面显形出圣水池的流向,与嘉嘉大厦的灵脉图完全相同。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红伞周围慢慢停下,指针尖的金光指向302室的方向。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最后的暖意,他知道这不是结束——马丹娜的残识虽然消散,但马家的劫数咒已经被激活,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之夜,这种诅咒可能会借马小玲的眼泪反噬,而现在五芒星中心正在凝聚的紫金色光团,就是对抗反噬的关键。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飞向302室,伞骨的符咒在楼梯上组成指引阵。女人的黑旗袍被紫金色的光雾染成淡粉色,她看着伞面显形出的伏魔剑正在消失,突然想起1938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当驱魔师能为僵尸流泪,劫数咒就会变成最强的护符。”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护心咒,咒印的中心,空着个与眼泪相同的凹槽。
珍珍的蝴蝶胎记在红伞周围留下串粉光,与马小玲的驱魔血完全同步。女孩看见顶楼的五芒星正在显形出1938年的画面:马丹娜正往伏魔剑上撒眼泪,而泪珠在祭坛刻痕上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红伞上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爱”字,正在与避雷针的光晕产生共鸣,显形出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
“眼泪是最后的钥匙。”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飞向避雷针,粉光在顶端组成个巨大的“破”字,“雪日记里的马家秘闻——血月之夜的驱魔师眼泪,能让劫数咒彻底失效,前提是心甘情愿。”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302室的圣诞歌声突然顺着楼梯往上飘。众人看见客厅的五芒星正在显形出无数滴眼泪,每滴泪里都映着马丹娜的虚影,而虚影手里的伏魔剑,正在往红磡海底蔓延,显形出1999年7月15日的画面:马小玲的眼泪滴在况天佑的银镯上,紫金色的灵光在双阵中心炸开,伏魔剑与黑爪组成的利刃,正在将臣的蛇瞳上划出道伤口。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电梯里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光带的力量。女人的黑旗袍被紫金色的光雾染成淡粉色,她看着伞面显形出的眼泪正在发光,突然想起1938年马丹娜笔记里的最后句话:“当你能笑着流泪时,就是马家真正破咒的时刻。”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破劫阵,阵眼的凹槽里,映出的五人倒影正在慢慢重叠。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每个人的手腕,五人的灵光在电梯里汇成条紫金色的光带。男人看着光带往302室蔓延,马小玲的眼泪正在与光带产生共鸣,1938年雪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当五个灵魂在眼泪里同频,马家的劫数就会变成守护的力量。”而光带显形出的轨迹,与嘉嘉大厦的灵脉图完全相同,每个节点都亮着与五人灵光相同的光。
珍珍的蝴蝶胎记在两个阵眼之间留下串粉光,与马小玲的眼泪完全同步。女孩知道,这次的往事显形不是结束,而是破咒的开始,马丹娜的残识已经点醒了关键,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血月之夜到来前,让马小玲真正接纳自己的情感,让眼泪变成破解劫数咒的钥匙,让伏魔剑的光芒,照亮红磡海底的黑暗。
青铜罗盘的指针在最后一刻爆发出金光,金正中听见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雪和马丹娜的笑声,像1938年圣诞夜的歌声,在六十二年的时光里,终于找到了破劫的旋律。而302室的五芒星与顶楼的五芒星正在同时加速旋转,显形出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正在红磡海底缓缓升起,带着破劫与守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