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是灵脉的伪装!”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水面旋转,指针尖的金光指向嘉嘉大厦的方向,“太爷爷日记里的建筑图——1999年嘉嘉大厦的水管布局,就是按红溪村的河道修的!”
珍珍突然冲向镜墙,蝴蝶胎记的粉光在掌心凝成拳头。女孩砸向镜面的瞬间,所有镜碎片突然集体震颤——1938年的红溪村场景正在像退潮般褪去,露出2室的门开着条缝,况天佑的黑风衣搭在沙发上,口袋里露出的半块铜镜,正在与河道里的碎片产生共鸣,显形出完整的共生咒。
“家在这儿!”珍珍的项链突然发出强光,所有镜碎片在光中化成珍珠。女孩看见雪的半魂正在珍珠里对自己微笑,女人的手指指向嘉嘉大厦的阁楼,那里的铜镜正在发光,与1938年教堂的圣水池完全相同,而池边的糯米罐,正在渗出与现在相同的粉光。
镜妖的惨叫突然变成尖啸,青紫色的核心从镜墙裂缝里滚出来。况天佑看见核心上的“x”号正在融化,显形出1938年日军的军徽,而军徽的背面,刻着与现在相同的反写共生咒,咒纹的缝隙里,卡着的珍珠碎片正在被珍珍的粉光慢慢溶解,露出正在与女孩的心跳产生共鸣。
“它怕你认家!”天佑的黑血突然在核心上炸开,青紫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男人看着珍珍的粉光正在净化那些液体,显形出1938年雪在教堂写下的血书:“家不是地理名词,是能让心脏踏实跳动的地方。”而血书的落款处,画着与现在相同的蝴蝶胎记,正在对珍珍点头。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飞向嘉嘉大厦的方向,伞骨的符咒在水面组成桥梁。女人看见珍珍的粉光正在桥上流淌,与1938年雪的血书轨迹完全相同,而桥的尽头,嘉嘉大厦的lobby正在显形出完整的十二地支阵,每个阵眼的位置,都放着与红溪村河道相同的糯米罐,罐子上的符咒正在发光,与珍珍的项链产生共鸣。
“是最后的结界!”马小玲的伏魔手按在珍珍的肩膀上,驱魔血与粉光融合成紫金色,“姑婆的笔记说过,1938年没完成的守家阵,要靠1999年的圣女血才能启动!”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河道边慢慢停下,指针尖的金光指向嘉嘉大厦的阁楼。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最后的暖意,他知道这不是结束——镜妖的核心虽然被重创,但罗睺的本体还在海底沉睡,而珍珍的反抗让两界的家产生了共鸣,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之夜,需要靠这份共鸣彻底净化红磡海底的灵脉,而阁楼里藏着的,定是启动守家阵的最后钥匙。
珍珍的项链突然往嘉嘉大厦的方向飞去,粉光在水面组成条指引线。女孩看见雪的半魂正在线的尽头等待,女人的手里举着半串珍珠项链,与自己脖子上的正好能拼成完整的串,而拼接处的共生咒,正在显形出嘉嘉大厦的全貌,被紫金色的光芒笼罩着。
“回家了。”珍珍的蝴蝶胎记最后亮了下,跟着粉光往嘉嘉大厦跑去。女孩的脚步踩在水面的桥梁上,每步都在桥面显形出个“守”字,与1938年雪在教堂写下的血书完全相同,而那些字的笔画里,渗出的粉光正在净化水面的青紫色液体,显形出与嘉嘉大厦相同的水管分布图。
况天佑拽着复生跟在后面,男人的黑靴踩过最后块镜碎片。碎片里映出1938年的雪正站在教堂门口,蓝布旗袍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对着镜外的众人挥手,口型在说“加油”,而她左胸的位置,那道与珍珍相同的蝴蝶胎记正在发光,与嘉嘉大厦的灯光完全同步。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桥的尽头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粉光。女人看着珍珍的身影消失在嘉嘉大厦的门口,突然想起1938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圣女的真正力量,不是打破镜子,是让任何镜子都照不出虚假的牢笼。”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守家阵,与嘉嘉大厦的十二地支阵完全吻合,阵眼的位置,空着个与珍珍项链相同的凹槽。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桥边慢慢停下,指针尖的金光指向嘉嘉大厦的阁楼。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最后的暖意,他知道这不是结束——罗睺的本体还在海底沉睡,而珍珍的反抗已经让镜妖的空间术出现破绽,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之夜,需要用守家阵的力量,把红溪村的灵脉彻底锚定在嘉嘉大厦,才能让镜妖再也无法偷换空间。
嘉嘉大厦的lobby里,珍珍的项链突然落在十二地支阵的中心。粉光炸开的瞬间,所有镜碎片突然从河道飞来,在阵眼组成完整的铜镜,镜面里映出的不再是红溪村,而是1999年的嘉嘉大厦,每个角落都亮着温暖的灯光,302室的门开着,况天佑的黑风衣搭在沙发上,茶几上的圣诞袜里,露出的半块铜镜正在发光,与阵眼的铜镜产生共鸣。
镜妖的惨叫从河道传来,越来越远,最后变成声微弱的呜咽。珍珍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镜妖虽然被打退,但罗睺的威胁还在,而她已经明白,所谓的家,不是某个地方,是无论被什么镜子映照,都能认出的、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暖。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守住这份温暖,不让任何黑暗再次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