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面他变成金鼠后没被护山大阵攻击,他就觉得,估计金鼠这种低级妖兽在燕山太常见了,常见到燕山宗的护山大阵都不会敌对他们,更不会攻击金鼠。
所以金鼠的地道都修到了燕山宗附近了,难说燕山宗里面也有地道,只是金鼠没太敢带他们去。
而他这只金鼠,现在只能装作“嗽嗽”发抖,挤在一个石缝内,他相信以它这样,那些修士肯定眼角都不会带他一眼。
随着刚才那声厉喝传来,空中接二连三地飞来了几个修士,这些修士楼煜都在燕山镇之战时见过,就是燕山宗的弟子和长老,最前面的那个就是燕山宗的宗主江大山。
更让他意外的是,在燕山宗这些长老的后面,他居然看到了完全没想像到的两个修士,这两个修士还是燕山宗的生死大敌,之前还打生打死的。
这两个修士也是跟着江大山他们飞了来,一个两络长须,望着仙风道骨,一派高人风范,却是祁山宗的副宗主刘一鸣。
另外一个貌美如花,眼神冷然中带着点淡淡的温柔,这时正立于飞剑之上,一袭法袍迎风把她的身材秀得极其性感,楼煜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正是楼煜不时就会想到的鄢以沫。
看到这两人居然出现在了燕山宗内,楼煜是万万没想到。
这两宗可以说势如水火了,怎么一个副宗主和一个元婴长老会出现在仇敌宗门内?
两宗的人目光都在看着巨大无比的熊妖王,燕山宗的弟子长老们路过楼煜化成的金鼠时,连眼角都没带过一下就往前去了。
也就鄢以沫感觉到异样时,才转头望了眼楼煜,却也就是看了看,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楼煜感觉关她的目光,很想对着这个元婴美女微微笑下,嘴角都咧开了,却哪敢真笑出来,只怕这方笑出来,那儿一飞剑就扔过来了。
你一只低等级的小金鼠,对着一个元婴老祖咧嘴笑是几个意思?
他就这么方咧了下嘴,鄢以沫就心里有所感应,刘一鸣也转了头,都向着他这边望了过来。
他们斜前方的一个燕山宗的弟子似是就为了招呼他们的,看他们眼睛望向那石缝中的金鼠楼煜,哈地笑了笑说道:
“这是燕山独有的金鼠,很低级的妖兽,燕山和咱山门里多得很,他们没啥危害,也不偷什么吃,还能帮着捉捉其他的鼠蚁虫蛇什么的,所以我们就任其出入我们山门了。”
刘一鸣只是稍好奇看一眼,哪会去关注到一只金鼠的生活习性什么的,现在他更关注的是面前这个巨大的妖兽法相。
鄢以沫看着这只小金鼠时,却是愣了下,不是为什么,而是觉得刚才这金鼠的眼神很是熟悉。
她有些莫明其妙,怎么会对一只金鼠感觉到熟悉?
难道是这段时间晋升的后遗症?
问题是这金鼠的眼神怎么跟那个凡人拘邪使很像?
鄢以沫又望了眼楼煜,楼煜只能把自己伏得更低,全身在发着抖,也不再看鄢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