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吐出一口气：“于是我就在想，这是针对我呢，还是就针对我们这次的事？而且能那么巧，不在祁山，不在燕山，就让他在连山消失，是不是我们中间，有人走漏了消息？”
红姐直接呆住了：“华哥，你这话的意思是……”
华哥哈地笑了：“我还能什么意思？联动的事，只会是我们这些八级上的人才知道，为何会早不下手晚不下手，我派其他联络员去的时候不下手，而是我派出我儿子的时候才下手？这由不得我多想。”
红姐长吁了口气，人往后稍仰了点，望着华哥道：“就因为你弄不清楚原因，所以你才没来燕州？”
华哥摇摇头：“当然不只是这，而是后面我再以血亲之力寻去，才知道我儿子死了，而且是死得尸骨无存！于是我悲愤交加，却不想，因此刺激到了我的境界，弄得我不得不在这时，避于秘境去晋升为妖王。”
红姐这时已明白了，她不由得苦笑：“所以，你才会没能赶来燕州，你没来，那祁山的其他八级大妖自也没法来，以至于我们攻伐燕州之事功败垂成。”
华哥又摇摇头道：“他们没能来，是因为我当时都没机会告诉他们我晋升之事，当时天劫霹雳都要劈到我头上了，我哪还能不准备万全，还去交待他们这些事？”
红姐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得不行，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却因各种事堆积起来，然后突然间在燕州崩盘了。
她叹口气问道：“那华哥有没查找到你儿子死的信息？”
华哥望了眼她，再望了下桌上的燕山妖兽：“当时我寻到它被带来了燕山，然后我追寻踪迹到了燕山，却发现被人屏蔽了，我再查不到丝毫。”
红姐皱眉道：“华哥，你不会觉得这事跟我们燕山的人有关吧？”
华哥缓缓转过脸来望着她：“放你，你觉得你会如何想？”
红姐一时语塞。
华哥收回眼神，再望向，我肯定能在燕山追寻到杀我儿子那人！可惜……时也，命也！”
这是他第二次说出时也命也了，前面是说进攻燕州的事，这次是说自己儿子被杀之事，看来他自己也觉得，这没法说什么了，只能归于命该如此。
红姐知道这时华哥在怀疑燕山的各人对他儿子下手，毕竟大家一起联动，其实也是各怀鬼胎，别说中间还牵扯到西凉北刹的妖兽，这么多不同势力，怎么怀疑也不过分，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沉默了下说道：“华哥，我敢拿我的内丹发誓，你儿子的事跟我无关！如果我撒谎，让我内丹破裂、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轮回。”
华哥听到她发誓，面色也变缓了些。
楼煜却知道，这世界的人不敢随便发誓，因为这世界跟他那世界不一样，这誓言很容易就会应誓的，毕竟他们这些妖兽和修士，就是逆天而行的，应誓这么唯心的事，比如天打雷劈却是非常容易达成。
红姐发完誓，对着自己子的事跟我无关，如有违此誓，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轮回。”
楼煜在华哥说起的时候却已感觉到了不对，怎么华哥说的事，似乎跟自己有关啊？
虽然他没明说他儿子是谁，但隐隐间，似乎都指向被他火铳杀了的那只豹妖，那吹牛皮的贺长老当时不是就带着豹妖的尸体往燕山这方来的嘛。